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欧阳越是这几个喝醉的人里边第一个醒过来的,他从来都没有喝的这么醉过,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脑子居然一时之间抽筋喝了这么多的酒,还一直睡到现在,这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次。
欧阳越摇了摇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喝醉了到底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动作没有?真不知道他自己的丑态是不是被夜清歌给看到了。
欧阳越推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楼下的夜清歌已经准备好了早点,清粥小菜用来解酒最好不过。
欧阳越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千寻也从房间里走出来,都说了喝酒误事,这句话果然不假,这一切都要归根于花簇柔,如果不是花簇柔的话,自己也不可能喝这么多的酒,到现在为止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这要是现在敌人来了,那么死第一个人就会是自己。
花簇柔也相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喝了那么多的酒,本来她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感谢一下欧阳越的救命之恩,这一下没想到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最后下楼的当然是何无欢了,他昨晚喝的还算是少的了,只不过毕竟身体还是小孩子,所以经受不住酒精的摧残。
所有的人都坐到位子上以后,看到夜清歌准备的清粥小菜,心里顿时暖了很多,这样的饭菜,最适合于解酒了。
“清歌姐姐,多谢你做了这样的饭菜让我们解酒,也不知道昨晚怎么喝的酒,居然喝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背简直就是火辣辣的。”千寻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喝个酒弄得自己的后背这么疼,总不至于会是酒精过敏吧,如果要过敏的话,那也早就过了,以前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这样的问题。
“原来你的后背也疼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呢,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后背简直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花簇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刚开始她还是以为自己因为喝了酒,所以才会这样,没想到千寻也是如此,看来喝酒伤身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
欧阳越当然没有幸免于难只不过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夜清歌,大约就猜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所以才会没有声张。估计他们四个人里面只有这个小孩子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吧。
夜清歌其实越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手法过于残暴了,虽然说千寻和花簇柔两个人喝的不省人事了,可毕竟是个女孩子,所以一定要温柔对待才对,至于欧阳越么,那就是他活该,有事没事的时候喝那么多酒干嘛?
“你们还吃不吃?如果不吃的话我们就开始准备行动了,别忘了你们来这里并不是来享福的。”夜清歌作为罪魁祸首,当然不愿意继续在这一件事情上纠缠下去,如果要是让眼前这两个不像女人的女人有了这样的怀疑,那她估计就要被拉出去鞭尸了,更何况现在是在花月国,说到底这可是人家花簇柔的地盘,如果想要玩死她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听到夜清歌这么说,所有的人又变的正经起来,的确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的,接下来他们就要全副武装,好好的打一仗了。
千寻当然也希望可以快点结束这里的战斗,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回去找她的北慕轩了,正所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都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了,所以说一定要抓紧时间完成这里的事情,才不至于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何无欢和欧阳越两个人相对而言就显得比较镇静了,因为毕竟他们的责任只不过是守护夜清歌而已,只要夜清歌安全,那么其他的什么事情他们都会选择漠不关心,包括花月国最后是谁来做主当皇帝,都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吃完饭以后和何无欢和欧阳越两个人很快就将饭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撤了下去,现在他们要开一个严肃的会议,这场会议说不定关系到他们在座的人每个人的未来,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
所有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在等待夜清歌开口,可是夜清歌似乎没有想要说什么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在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最后还是花簇柔打破了这个沉默。
“清歌,你不是说要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吗?为什么你一言不发?”
“我当然是等着你们发言了,尤其是你,我觉得应该是你先说才对,毕竟你才是这花月国的主人,很多我们不清楚的趋势,你可是一清二楚。”
夜清歌始终还是抱着那个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的态度,一定要了解到每一个可以有那个可能危害到自己的人,这样才可以结合一切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花簇柔点点头,夜清歌的意思她已经明白了,现在必须要把所有的局势都搞清楚,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打个措手不及,还是夜清歌想得周到啊!如果是她肯定不会想到这么多的。
千寻和欧阳越还有何无欢三个人相当于就是一个摆设而已,因为他们三个人拥有的共同目的就是保护夜清歌,只要夜清歌不受伤,那么其他的事情都与他们无关,只需要听着就可以了。
花簇柔是花月国的人,对花月国的趋势是什么,当然要了解得比旁人清楚一些,现在已经除掉了她的四皇叔,那么接下来反对她当皇上的还有剩下的几个皇叔,而且最重要的是父亲并没有驾崩,所以实在是不能够动手。
“现在的花月国情形复杂,之前我们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个人是我的四皇叔,我说不清楚到底有几个皇叔在跟我作对,可是他们一定都不愿意我继承皇位,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父皇还健在,是不可能传位于我的,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可以操之过急,不然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