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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夜的笼罩下,诡异的出现一个模糊的声音。“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寂静的周围,唯独这一声显得那么的刺耳,模糊的声音灌雷般刺进这空灵的大地。久久没有静息。鲜血流淌的地面,泛出妖异的红,跟血一样,只见地面上的血迹正在慢慢的消失,像是又被什么东西吸收起来一样。

    巨石上,凌烈的站立着一个人,见此人全身素白,与漆黑的也格格不入。手中的权杖却显得如此的耀眼,还闪耀着夺目的光环,整个空间似乎被瞬间点亮。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巨石下面。

    就在巨石的下面,跪坐这一个人,与白袍老者不同的是,此人全身尽是红色,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头发,红色的武器,甚至连皮肤都微微的发出红色的光。而地面的血显然是他的。

    “三弟,难道我们兄弟真的要这样面对?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谈。”白袍老者说道,眼角还残留意思不忍于期许。他真的希望兄弟之间不要在杀戮,二弟的死就算一个教训,失去了一个兄弟,现在难道还要自己亲手解决自己的另一个兄弟。

    “兄弟,你不是我兄弟,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你私吞元素之门时就结束了。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兄弟。现在你看见自己的魔法受到威胁了就想到了兄弟。你不觉得这样很是无耻嘛。”躺在血泊中的那男子依旧不失魄力。他在等待,在等待血液的重聚,等待爆发。为了最后的一击,他愿意拖延时间,也愿意抱怨。这仅仅是他的计谋。

    元素之门,古老传承的魔法封印。封印着五行元素的特殊空间。

    “元素之门,也不过仅仅是封印着几种魔法,难道这就是我们兄弟反目成仇的根源。要是这样,我愿意把元素之门送你。只要我们兄弟不在战争。不要破坏大陆和平的气息。

    “送我?你会?你在我心中的信誉度早就为零了,现在还谈什么。”

    “看来我们之间的战争避免不了了,只是……”

    此刻,地面上的血诡异的消失了,完全被大地吸收了,还是……只见红袍男子突然站起来大喝一声,“这场战争不可避免,有什么招数在使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男子高举手中的黝黑的巨斧。一股火红的火焰燃烧起来,在他的周围形成一圈强烈的保护。火龙样包围着全身,于此同时,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下,顿时又紧锁起来,眼中冒出丝丝杀气。

    “难道,难道……那个盗取元素之门里火种元素的人就是你。”看着眼前人身体冒出的腾腾火焰。白袍老者惊讶道。

    “不错,盗取火种的人就是我,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天。”红袍人说话之余还冷冷的笑了一声。

    “冤孽啊,冤孽,”白袍老者跺了跺手中的权杖,“看来今天不替天行道是不行的。”

    白袍老者伸开双手,展开的权杖立即恶狼般吸收周围的灵力,瞬间就在周围形成了一个漩涡。蕴藉的差不多了,“水元素之绝对冰封。”声音一出,无数的冰箭从漩涡中飞出,目标只有一个,眼前的红袍者。

    看着飞来的冰箭,红袍男子并没有凸显多大的惊诧,似乎胸有成竹。在冰箭前来的一瞬间,“火焰腾挪。”冰箭突然消失不见了。白袍老者一看,情况比想象中的药严重的多。紧接着的“机甲战灵决”,“欲木陷城”都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红衣男子在火元素上的造诣不可不谓高。

    “请苍天赐予我神的奥义,抹灭眼前的冤孽。五行全系终极魔法之万宗神灭,”白袍老者扔出手中的权杖,一股巨大的压力飞腾出来,狠狠的压在红袍男子身上。周围震荡起无数的烟尘,一时间模糊了视野,在红袍老者的身边,硕大的一个坑映现在脚下。

    灵力耗尽的白袍老者坐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叹息。

    信念总会给人以坚强。

    红袍老者站起来笑了笑说道,“现在该我了,烈焰风暴。”席卷大地的火焰包围着白袍老者,久久才停息,什么也没有留下。

    “大哥……”红袍男子眼角触动了一下,转眼又坚毅起来。

    突然,红袍男子双手饶了几下,封印了这块罪孽之地。

    千年后,红袍老者残忍的杀害了五行长老,统治了整个大陆。

    五行长老明知命运如此,穷毕生能力在生死关头凝聚了一块血玉,红袍男子眼看自己的危险以消除,并没有在意它,这样血玉遗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千年中,红袍男子总是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把不服从他的人关进空间监狱中,这里面包括传承血玉的残余势力。

    烈风呼呼,残忍的吹打着残破的茅屋。

    风丝掠过,也吹起茅屋前灰袍老者的衣服,除了风声,周围一切寂无。老者眼看着远方,带着一丝丝的向往。但在他眼中更多的是经过岁月磨砺留下的沧桑,和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无奈。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岁月不多了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里。希望虽说很渺茫,他还是坚持着,三百年如一日的坚持。

    老者感叹一声,“哎”低头转身之际,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此人体格健壮身材魁梧,一眼就看出来是一块练武之才。不错,迎面走来的就是这个小村庄少年的训练队长--科尔,科尔几乎训练了这个镇的全部人口。他们都坚持一个希望。

    “族长,看来你又比我先起来啊,怎么多年了,每天早上经过这里总看见你已经早早的出来了。”那男子老远就开口了。

    没错,这位老者是这个村的村长,也是这个村唯一的家族--巴沙家族的族长,他叫安卡鲁,全名应该叫巴沙。安卡鲁。大家以前都叫他安卡鲁族长,后来世故变迁,大家觉得叫他安卡鲁族长会想起那段悲痛的记忆,就简言之叫他族长了。

    “其实,我也是刚出来,相比之下,你还要早一些,毕竟你还要走这么长一段路才到我这里。”说着安卡鲁又在感叹,“哎,人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岁月催人老啊。”的却安卡鲁也算老了他现在就三百多岁的人了,哪像科尔才一百多岁,当然在科尔面前安卡鲁称自己老是理所当然的。至少冲这一点说明我们的训练方式没有错,就算根本上来说,训练无疑就是增强训练者的体质,没有什么方法对与不对,只有快于慢只说,当然这也是相对训练者而言,要是他有足够的毅力,就算再笨地方法他也会有所成就的。”桑波斯分析的在理。

    科尔和土黄色袍子男子都比较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的疑问虽说没有解开,至少说明了他们的作用还在,并没有随着这一百多年的岁月消逝。内心的谜团有了一个自己感到还说的过去的理由。就算是欺骗自己,内心也安慰了许多。

    说着跑着,三人就路过铁铺了,看见铁匠铺的西泽拉威尔,科尔右手随前后摆动的惯性,由拳变掌,微弯的举在离眼角不远的地方,示意西泽好。其余两人也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说着西泽好。西泽起来的也算村上比较早的了,因为他的工作,他不得不这样。

    西泽,当然也就是巴沙。西泽拉威尔,在长期的相处中大家都这样叫他了,也有人直接就叫他铁匠,他没有在意大家怎样叫他,觉得怎样叫大家只要觉得可以就行了,岁月磨淡了他的战意,也磨淡了他的虚名。现在的西泽仅仅把自己当成事一个铁匠,制造着自己以前想都没有像过农具,刀具。完全违背了当初金灵术的初衷。

    穿过狭窄的居住区,三人眼前变得空阔起来,眼前是一片广阔的空地,杂乱的零星的散落着一些石块。远山雾气还没有散去,靠着光柱的光照耀,显得迷朦而美丽。溪水潺潺吹响起训练的号角。此时,三三两两的孩童都陆陆续续的来了。还是老远的三人就听见了笑语欢声。听声音明显几乎都来了,其实来训练的孩子没有几个,达到五岁就可以来训练,训练五年检验。一般都是六岁左右才来,毕竟这个村庄就只有那么些人,所以达到训练年龄的孩子也就只有仅仅的几人。也就是仅仅的这几个孩子才是这个村庄的希望。一点也马虎不得。

    科尔看见孩子们都来了,血液一下就沸腾起来,这就是他的地方,这就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全部希望。飞奔过去,后面紧跟着穿土黄色袍子和短袖大褂的男子,最后的冲刺让他们有点气喘吁吁,到了空地上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孩子们看见队长来了,顿时脸上的笑容都没收了。毕恭毕敬的站好,每一个都笔挺,唯独有一个孩子还找不都自己的位子,慌慌忙忙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呼吸了新鲜空气的队长们还准备检验一下,可知怎么闹出这样的事。

    “那个没有找到位置的小子,快站好。”

    “说我吗?”小子轻微的指着自己问。

    你自己看,除了你还有谁没有找到位置。小不点环顾了一下,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刚才的高傲一下就沉到海底。也难怪,蒙特今天是第一次来到这训练场,一个五岁的小孩有会懂得多少呢。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科尔示意了一下正要上前去的穿土黄色袍子的男子,自己却低下身子来轻轻的问。

    “我叫蒙特。”声音明显比刚刚说的是我吗要低的多。

    “蒙特,好,你最小就排在第一排最右边吧。”

    小蒙特乖乖的就融入了队伍中去了。感到这个队长至少不像前一个那样凶,看着科尔在蒙特的心中萌生出一种叫做崇拜的东西。

    “要想生存,就必须有生存技巧,要想生活,就必须有充足的体力来享受。”

    科尔的话洪亮而明确,深深的穿透了孩子们的心。这句话每天科尔都会说,对于那些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早就耳熟能详了,依旧没有感到厌倦,也不敢感到厌倦,每一次听都会有所收获。对于蒙特来说,眼里迷迷蒙蒙,可这句话真的听进蒙特的心里了。

    “当然,对于你们我只要求你们能生存,你们年龄都还小,但并不代表我就会放水减轻你们的训练,要知道更好的生存才能很好的生活。”这句话可能也就只有那几个领悟了几年的孩子会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对于蒙特只能算是一个方向,准确的含义就有点含混不清了。

    “好了,现在开始训练,今天的第一个训练项目是肌耐力训练,在开始之前,你们用自己的方式热热身,”话音刚落,下面一阵躁动。

    “记住,只有超越自我,才会超越敌人。”科尔一直都给大家灌输的思想,他是不想看见自己训练的孩子有多么强的好胜心。虽说他自己知道他们跟人比斗的概率微乎其微,依然坚持着,像坚持每天早上比一般人早起来一样,坚持着。

    现在开始,两人一组躺在地上,脚相互交叉,压着对方的脚,用自己腹部的肌肉收缩产生的张力拉动身体运动,至少做一百个。

    孩子们开始紧张有力的练习着,三个教练就开始走动,观察每一组的运动情况,时不时的还蹲下用手压在孩子的胸上,让他们在产生阻力的情况下加大训练的力度。也有时蹲下看见孩子们吃力的样子,安慰的说一句,尽力而为。

    孩子们不怕苦就怕来自教练的安慰,在最痛苦的时候,教练的一句话远胜于千万倍的练习,至少在心底已经打定主意要坚持了。难道不是最好的动力么?鼓励有时真的比责备更有效。

    蒙特心里一直默默的数着,一二三……三十三三十四,他已经精疲力尽了。沙堡一样,海水一袭,瞬间崩塌。蒙特也瞬间躺下了。

    三人检查一遍过后,回到队伍的最前面,开始说着刚刚谁的肌耐力最好。声音很小,私语的话题永远都离不开他们心中唯一的烦心事。他们也从来没有向孩子们说,第一他们现在还不是知道的时候,第二,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来承受这样的事实,还是让他们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好,何必弄的各个都像囚犯一样过着等死的生活。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的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告诉他们说不定他们还不会重视事情的严重性。

    一直都在观察谁会有能力去风口试炼,一直在寻找这样的人,所以科尔总是关注每一个孩子,桑波斯是一样,土袍男子也是一样。孩子们中有他们的希望,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事业。

    “科尔,依你的观察谁会去风口训练,我看这里面都还有几个不错的,着实难说啊。”土袍男子检查一遍靠近科尔问。

    “嗯,什么,”风口形成的声音掩盖了土袍男子的声音,风口离这块空地不远,靠近森林的边缘,齐齐整整的一道豁口,硬生生把这座山分割成两座,经过自然的修饰,形成了风口,大家都叫这个风口为阻力风口。

    我说,“你看谁会有能力去参加风口训练。”土袍男子声音大了一些。

    “这个,难说难说,我看迈图一定有机会。”

    两人的眼睛自觉的看向最右边的六个孩子,明显比左边的孩子要大一些,像是参加了几年训练的“老兵”。肌肉的轮廓隐约凸显。

    大部分的人都疲惫的躺下,或坐着斜靠着身子看那些还在坚持的同伴们努力的张弛着。眼睛里充满的是佩服和崇敬,默默的为他们计数着做了多少。此时的蒙特心中开始盘算着。

    桑波斯用手按在迈图的胸前,口中还不停的发出加油快起来在做几个就好了,加油。迈图明知桑波斯教练口中的几个是不确定的,也许一两个,更多的是无数个直到自己真的动不了为止。

    科尔看见这一幕,欣然的点点头。

    你们都过来,大家休息十五分钟,我们接着进行几天的第二组训练。

    村上组织的训练都是每天两次,早晚各一次,每次两组,几乎都是训练耐力和肌肉强度的。渐渐的孩子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训练,每一轮都在坚持,数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