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梁雅楠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回忆林雪的样子,这些笔迹确实与林雪的气质最为相似。她抖动着白纸,"那你说,这几句歌词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或暗示吗?还是说,这纯粹是林雪当时即兴而写,只为了游戏?"
"这一点也不难判断。"司马文辉继续分析,"一,这说明林雪经常听这首老歌,所以,立刻想到了这些熟悉的文字,就写了;二,这似乎也在暗示,她在情感方面好像遇到了什么困扰或麻烦,正在犹豫。"司马文辉高屋建瓴,详细阐述。
"嗯,似有那么一层意思。"梁雅楠点点头。
这时,贺娜和徐佳回来了,两人有说有笑,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俩去哪儿了?林雪被杀,你们很高兴?"梁雅楠面露怒色,看着两人。
"别瞎说,我们怎么会高兴,也许接下来被杀的就会是我们呢!"贺娜表情傲慢,直视着梁雅楠,抵触情绪很重,"我们就是到后面的树林里去转了转,你不用这样说我们。跟你说个轻松的,我们抓住了一条'美女蛇'!"
"什么美女蛇?胡说八道!"梁雅楠气愤,觉得贺娜缺乏人性。
"梁警官,这你都不懂啊,还做侦探呢,还是回家做裁缝去吧!"贺娜傲慢不减,语气嘲讽,"既然这么笨,那我给你补一课,美女蛇,就是一条花蛇,而且还是一条母蛇,这就是'美女蛇'!林雪死了,我非常悲痛,但我的痛在心里,我不想用眼泪表达!"
"你!"梁雅楠忍无可忍,感觉贺娜实在无理取闹!
"行了。"司马文辉怕几个女子争吵,一拉梁雅楠,"破案要紧,不要争执。"
"好,听你的。"梁雅楠毕竟是警察,懂大局,收住怒气,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司马文辉对贺娜说:"贺娜,你虽然和林雪也是新朋友,但你和徐佳真的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笑,我想,我们应该对死者保持一份尊重!"司马文辉话语轻柔,分量不低!
"我看你脸上还挂着微微笑容呢!"贺娜不服,顶撞司马文辉。
"是啊司马老师,你不该指责我们。"徐佳申辩,"我们刚才是说笑了,但这不代表我们对林雪的死不心痛、不难过,这一点,你是一个小说家,应该理解,谢谢你的教诲!"徐佳柔里藏刀,狠狠"劈"向司马文辉。
司马文辉无语,感觉眼前这两个女生太厉害了,简直容不得别人批评半句。他脸色凝重,伸手拿过梁雅楠手里的白纸,递给徐佳,"你看这上面的字是你们几个当中谁写的?"趁机,司马文辉仔细观察徐佳的眼神,他明白,最先出卖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眼睛。
"是林雪写的。"徐佳看了一眼,匆匆说。
"你确定?"梁雅楠质疑。
"我确定。是她写的!"徐佳进一步说,"我进来时一眼就看到这张纸了。"
"哦?"司马文辉沉思,没想到徐佳竟如此有心机!
"昨晚林雪把自己变到窗外前,你们当时真的把门窗都闭好了吗?"梁雅楠问。
"真的都闭好了,可以说是完美!"徐佳形容道,"真真切切,毫无疑问!"
"你怎么敢这么确定?"司马文辉目光深邃,探询道。
"因为在她穿越前后,真的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徐佳笃信自己的判断。
"不对。"司马文辉凝眉,仰起头,"可是,哪儿不对呢?"
"哦,我知道了!"徐佳恍然大叫,"林雪说她有师傅,这说明她经常训练这种魔术,不,是隐身术,所以,她用了她师傅教的什么咒语和魔法,就迅速穿越出去了。"
"胡说八道,魔术就是魔术,哪有什么隐身术!"贺娜不屑徐佳的说法,鄙夷、斥责,"你别再说了,一边凉快去!"
徐佳委屈,冲贺娜低声道:"就你能,你能,你再能,只怕最后也被人揭去脸皮!"
"你!"贺娜伸出双手,"你敢咒我,我掐死你!"
"行了,别吵了,要吵等我们走了再吵!"梁雅楠极不耐烦,大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