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瓦莉娅惊讶地看着自己,阿尔萨斯呵呵笑了笑说道:“瓦莉娅,她说的是真的!”
“夫君!你与她?她那么小!怎么可能啊!”尽管得到了阿尔萨斯的证实,但是瓦莉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她实际年龄可是比你大的多了!”阿尔萨斯轻柔一笑解释。
“啊!”瓦莉娅迟疑地看了小姑娘一眼,然后咯咯娇笑道:“那我不知道是应该叫你姐姐呢?还是叫你妹妹呢?”
“当然是姐姐,我是最大的!”小姑娘像是保护自己玩具一样将阿尔萨斯护在自己的身后,话声刚落,突然想起,这样说,似乎有些与这些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意思,连忙又说道:“什么都不叫,他是我的男人,与你们无关!”
瓦莉娅正待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重甲的法塔拉公国将领被两个魔狼骑士押着走到了阿尔萨斯面前,道:“阿尔萨斯阁下,这个法塔拉公国将领要求见你”。
两个魔狼骑士想要那法塔拉公国将领跪下,可是,他们用尽了手段,都未能如愿,看到阿尔萨斯让他们放开那法塔拉公国将领,便点了点头,将那法塔拉公国将领放开,退了下去。
阿尔萨斯看着面前的法塔拉公国将领,淡淡地问道:“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法塔拉公国将领看了看阿尔萨斯,又看了看在他怀里的瓦莉娅,然后道:“你是阿尔萨斯?那个传说中的大陆战神?”
这个法塔拉公国将领名叫格亚斯,乃是法塔拉公国重装步兵的统领,被那些降兵推举出来,询问对方将如何处置他们的。毕竟,自己一方毕竟是攻入了帝国,怎么的也算是入侵者,并不是像科尔家族那些士兵一样,曾经是帝国的士兵,为了泄愤,对方很有可能杀光自己这些法塔拉公国俘虏的。
格亚斯来时,只是说要见这队魔兽军团的统帅,本来,魔兽军团的统帅是瓦莉娅,可是,阿尔萨斯与瓦莉娅在一起,所以两个魔狼骑士便直接将格亚斯推到了阿尔萨斯面前。
阿尔萨斯轻轻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就是阿尔萨斯!”
听到阿尔萨斯这么说,格亚斯看了看怀抱着瓦莉娅的阿尔萨斯,眼神之中掠过了一丝的不屑。
毕竟,虽然他们自己一方的统帅沉迷女色,而使大军失去斗志,可是对方的统帅看来也不过如此。
见对方不说话,眼神中又掠过一丝的不屑,阿尔萨斯沉声道:“难道你要见我,为得就是看我长的是什么样子?”
“当然不是。”格亚斯定了定神,既然对方能够被传为‘大陆战神’在辛琪尔之战中,多次对法塔拉公国造成几乎致命性的伤害,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因此,收起轻视之心,道:“我想请问阁下,如何处置我们这为些降兵?全杀了?虽然我们没有武器,但,我阁下的军队也会有所损伤吧?”
阿尔萨斯饶有兴趣地道:“说下去。”
“我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听从命令,对于攻占帝国的土地,我们很抱歉,但是,这是战争,为了利益,我想阁下,也会与我们做同样的选择对不对?”格亚斯见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仇恨,有的,就是所占的利益集团不同这一点而已。”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不用拐弯抹角。”阿尔萨斯听对方这么说,大致也猜出对方要说些什么了。
“我被推选出来,来与贵军谈判,为了不变成奴隶,现在,我们有两条路,一条,将我们以战争状态下的军人交换形式,送还。因为贵军并没有多少俘虏在我们军中,所以,这一条,你们可能不会答应。
如果让我们统帅出钱赎回我们,以我们统帅的性格,一定不会如此做的。
所以,我们只有第二条,我们加入贵军,成为贵军的作战部队,前期,你们可以以贵军一半的补给量,给养我们。直到你们完全相信我们,你们再给我们相同的待遇。”
说完,格亚斯定定地看着阿尔萨斯。
想了想,阿尔萨斯道:“我可以答应你,这部降军全由你统帅,补给,就按你说的做。不过,对外,我们将这次战争真相以另一种方式传出去。”
闻言,格亚斯一惊,然后道:“你的意思是,说成,我带军反叛,杀了两位统帅是吗?”
点了点头,阿尔萨斯道:“只有如此,才能断绝你们的退路,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互相信任的基础,如你所说,这是战争,我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偏差,你自己想想。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答复。”
“我孤身一人,无所谓,但是,弟兄们很多都有家有室,如此一来,在国内的家人,岂非成为奴隶?如此,尚不如我们自己成为奴隶!”格亚斯闻言低沉着声音道。
“你们可以给家人写信,然后派你们的人送回去。让他们尽快逃走。至于理由嘛,就是你们两个统帅的尸体,你们抽出一百人,押送两个统帅尸体回去。
想来,你们的人,不会怀疑你们的。不过,我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一到,如果你们没有消息,我依然会宣布是你们背叛,我们才可以取胜的。
我想到那时,你们的统帅,包括这里的数千降卒,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之后,阿尔萨斯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格亚斯,然后道:“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让步了,希望我的诚意,能换回你们的忠心,不过,如果答案是‘不’的话,那你们会后悔遇上我。”
说完,阿尔萨斯挥了挥手,让两个魔狼骑士将格亚斯押了下去。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妥?万一他们回去送信的人告密的话,那我们岂非很是被动?”待格亚斯下去之后,小姑娘轻声对阿尔萨斯道。
“短时间内,对方已经无力对我们构成威胁了,如果能用这个机会,得到这数千人的效忠,将对我们将来的计划更有帮助。”阿尔萨斯想了想,然后道:“我从枪刺佣兵公会的情报组织手中得到情报,对方似乎有一个从东西两线夹击南方军团的计划。可是,仅以我们现在的这些军队,想要完全控制辛琪尔地区是不太可能的,因此,我们有必要接受更多的军队。
只有这样,我们的魔兽军团才不会被众多的城市所牵制,那些被占领以及将要占领的城市,可以让这些人加上我们的一些军队控制。而且,此后的战争中,法塔拉公国的降兵会越来越多,这只是一个开始。拥有了足够数量的法塔拉公国的军队,我们将来兵进法塔拉公国之时,所受到的阻力就会少上很多。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可以告诉我。如果你认为我做的错了,我可以改……”说到这里,阿尔萨斯呵呵笑了,温柔地看着小姑娘。
“带兵打仗的事,我又不懂,就算你做的错了,我也看不出来!”小姑娘轻轻地瞪了阿尔萨斯一眼,冷哼了一眼,扭过小脸。
这时,战场之上走来一个少女,一袭如雪武士服,远山般的黛眉,汪汪镜湖般的秋水,琼脂玉立般的秀丽瑶鼻,娇如蓓蕾般的樱柔花唇,这一切的一切,都勾勒出一付绝美的仙子图。
加上那幽幽美眸轻露的轻嗔娇怨的光芒,轻轻起伏的酥胸及那傲人的身体曲线,足以瞬间便融化一颗冰封的心灵。
那轻咬玉唇的贝齿,似乎在诉说着阿尔萨斯的无情一般。
见此,阿尔萨斯那紧抿的唇线,轻轻一捌,笑着伸开双手,似乎在向那少女发出,‘来吧,扑到我怀里!’的邀请一般。
见此,少女那夺人心魂的玉容,轻轻地涌起一团红晕的笑意,娇躯一扭,身影幻灭之间,已然落到了阿尔萨斯的怀里,与瓦莉娅,小姑娘一起,被阿尔萨斯的大手搂住。
“夫君……”小花痴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美眸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两行泪水轻然滑下。
“别哭了!”阿尔萨斯轻轻地为小花拭了拭泪水,此时的小姑娘与瓦莉娅已然从阿尔萨斯的怀中离开,战马之上,独留下小花一人。
“人家好想你!你这个坏蛋,丢下人家,一走就是这么久!姐妹们想你想的都快疯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我们写封信……”小花粉拳轻轻地捶打着阿尔萨斯的胸膛,而自己那娇小玲珑的玉体则紧紧地伏在阿尔萨斯的怀里,感受男人那坚实胸膛给她带来的温馨感觉。
“辛琪尔一战结束,整个战局局势就会打开,只要解除了南方军团被围之势,帝国战局,我们将完全占据主动。法塔拉公国与暴风部族,只能接受失败的命运。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了,再坚持一些日子!很快,夫君便什么都不用去管,用此生剩下的所有时光来偿还对你们的亏欠。”阿尔萨斯轻轻抚着小花的长发,深情地说道。
此夜,阿尔萨斯与众女疯狂欢爱,带给众女一阵强烈的风雨。虽然众女有点不堪重负,但是,为了感受这种久违了的欢爱感觉,她们还是不停地索取着。像是要将这一年多来的相思,都在今夜完全取回来似的。
小姑娘轻动了动几近麻木的身体,感受到身边男人那均匀的呼吸声,清纯的眼眸轻掠过一丝幸福与无奈的感觉。
虽然她活的时光太久太久了,可是,这付身子的,却依然只是一个孩子。而这么一个拥有着亿万年孤寂灵魂的小孩子,在情动之时,看到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欢好,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爱之火,扑到了男人的怀里,主动寻求着男人的宠爱。
开始的时候,阿尔萨斯还怕会伤到她,可是,她才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想感受一下,到底男女欢爱,是一种什么样销魂噬骨的感觉,为什么世间男女,俱都为情爱而神黯魂销。
可是,当她的小宝贝接受到了男人那巨大的下身时,剧烈的痛苦,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哭闹着要男人结束。男人道也是想结束,可是,每往出退一点,她都会痛的叫停。
最后,无奈的男人,只好静静地拥着她,用温柔的吻,来让她分散注意力。让她渐渐的适应他的巨大。
痛苦结束,往往伴随着就是巨大的快感,当小姑娘第一次享受到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之后,她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疯狂的向阿尔萨斯索取着,甚至于用魔法将瓦莉娅与小花给弄睡着,让阿尔萨斯只属于她一个人。
直至,她在快乐中沉沉睡去。
可是,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她的灵魂之火却异常的清醒,因为她明确的感受到,男人的生命精华在自己那个幼小的身体内,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最原始的生命形态。
也就是说,她与他,在第一次交he之后,便已经珠胎暗结了。
她完全可以将这个最原始的生命给解决掉,可是,她不舍得,她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像孩子一般沉沉睡去,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的男人,还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天性的弱点。
母爱!
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小心,又如此自然的接受一个真正女人,一个真正妻子,以及将来的一个真正母亲的角色,小姑娘无奈地苦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地抚了抚男人那坚毅的脸庞,小姑娘喃喃自语道:“坏东西,难道,你真的是我们的克星吗?伊丝贝尔为了你放弃了一切,难道,我也要为了你,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而放弃自己追求了亿万年的理念吗?你说,我输了吗?输给你这个即笨,又傻,又痴的男人手中吗?”
小姑娘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来处在熟睡中的阿尔萨斯转过身来,小姑娘吓了一跳,连忙假装沉睡,待感觉到阿尔萨斯只是翻一翻身,轻叹了一声,起床,穿好衣服,有些痴恋地看了男人一眼,找过一张纸,给男人写了一封信,然后消失了。
艳阳高照,当阿尔萨斯从沉睡中醒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放在自己胸前被魔法禁锢了的纸张。
“坏东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不过,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这里,我不想再陷下去了。
与你之间的战争,我输了,输的很惨,我与伊丝贝尔差不多,只不过,我无法再为你放弃自己追求了亿万年的理念。
我不像伊丝贝尔,她可以用爱你的心来代替那种理念的缺失,我不行,我做不到。因为我知道,我对你的爱,并不是最纯真的。我只想利用你,利用你帮我打败创世女神。
可是,当然想到,就算你帮我打败了创世女神,我自己的理念也不会得到证实时,我迷茫了。
这亿万年来,我,伊丝贝尔以及创世女神,都在为了击败对方而努力着。我们已经忘记我们曾经创造这个世界的初衷了。理念与信仰,成为我们互相争斗的一个借口。
其实,我们三人早就知道,我们的理念,都不是最完美的。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认输而已。同时,我们也无法找到可以代替我们理念的一种新的理念。
因此,我们只能不停的争斗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我们这三颗孤寂了亿万年的灵魂,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生命的真实意义是什么?以前,我认为是光明,伊丝贝尔认为是黑暗,而创世女神则认为是光明与黑暗的融合体。
从你的身上,我知道了一点,仅仅以光明与黑暗来诠释生命,是不全面的。因为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真正的‘神’的理念。
你不在乎大陆生命形态,他们对你如何,你不将自己的理念强加给他们。你为了他们付出你的一切,甚至于生命。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而你也根本不在乎他们是不是知道。
你只是去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在你的眼中,只要是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你不乎这些生命是黑暗,还是光明,又或者是黑暗与光明的融合。你只希望能够让生命自己去选择自己前行的道路。
以前,我并不相信‘神’这种思想的存在,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拥有的只是能量不同的有意识的各种生命体而已。
只要是生命体,都会有它的不足与弱点,因此‘神’是不存在。
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神’理念,一种只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傻瓜似的信仰。我知道,这种信仰是无法让绝大多数生命去认同的。也是最无知的信仰。可是,我不得不说,你的这种信仰很值得生命去尊重。而我,也因为你的这种傻与痴而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趣的男人。
我喜欢上你了!真的,这种喜欢与伊丝贝尔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不同,我只是对你有了好感,只是觉得与你在一起,会很有趣。
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真实的关系,在我的身体之中,一个小小的生命已经开始形成。我本来有能力将他扼杀,可是,当我要下手时,我却不忍心了。可能是因为那种女人天生无法超越的‘母性’心理。也可能是,我真的想要找一个生命体,来陪伴自己。
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身体中有了你与我共同的孩子!
我不知道,当那个时间来临的时候,我是不是还能下得那个狠心,将自己孩子的父亲从生命的行列中清除。不过,你放心,无论将来,我是不是会下手,我都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会给他讲你的傻与痴,讲你曾经多么无耻的追求我!
呵呵……笨家伙,我知道,看到这封信,你一定会很伤心。因为在你与我结合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你的灵魂之火,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要伤心,无论我身在何处,我都会想着你的。因为,你是我亿万年生命历程之中,唯一的一个男人。
不要像疯子一样到处找我,只要我想躲着你,你是不可能找到我的。我现在很迷茫,我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因为与你的这一层关系,我无法坚持很多的东西。这并不是一个好事情,所以,我要离开你。
不过,当有一天,我奈不住相思之苦,奔到你的怀里的时候,你可不许将我推开。
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的名字,你记住,我的名字叫草儿,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之所以不告诉你我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我认为,只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就会爱上你。我也知道,这种界限真的很没有必要。可是,我一定要有界限,如果没有了界限,我不知道怎么去应付那颗亿万年孤寂的灵魂之火。
生命,有时候很奇怪,有时候,明明自己心里想着的是一,可是做出的事,往往是二。这也许,就是生命的无奈吧!
再见了,我的笨男人,再见了,我的小男人!”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阿尔萨斯哭了,为那个远离自己的草儿而哭泣,也是为自己而哭泣。如果自己不是逼的她那么紧,也许,她就不会离开。难道爱一个人,也是一个错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