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泽浩似乎也渐渐发现了身前的女人的异样,可是这种时候,他根本停不下来,男人的本能支撑着他继续去伤害这个女人。快感尖锐,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猛地抱紧了身前的女人,紧的几乎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而怀里的人,也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在这漫天的风雨里,昏厥在他的怀里。
宇泽浩的心,在她垂下眼帘的那一刻,也跟着碎的无声无息。
事后,宇泽浩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的女人纤细的酮体,快速回了山间的小屋。小雨渐渐停下来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木屋的房门,怀里的人伤的很重,此时更是浑身冰凉。宇泽浩望着这人惨白的、瑟瑟发抖的双唇,心下抽痛。
他心疼了。
宇泽浩心里清楚,简单的给她梳洗了一下,又用棉被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梁梦婕还是发烧了。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身上烫的像是着了火似的。宇泽浩心下又惊又悔,喃喃的抱着怀里的人,一句一句的说“对不起。”
可是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济于事,他到底还是伤害了自己爱的人。
照顾病人不是宇泽浩的强项,可是现在情况危急,宇泽浩用毛巾蘸了凉水一遍一遍的给她擦拭身体,终于在黎明之前,把这人身上的火气降下来一些。宇泽浩这时也累坏了,胡乱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梦婕醒过来的时候,宇泽浩还在睡,她身体微微一动,这才发现全身酸疼,像是被人拆过一边一样,身边的男人似乎发现了动静,几乎是立即收紧了双臂。
梁梦婕躺在床上冷笑:“你放心,我不会逃的,大不了就是死在这里,我认了。”
宇泽浩抬起上身,俯身压住她,梁梦婕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终究还是变成一片死寂,看到宇泽浩眼中,竟是一阵阵的心惊。
“对不起,昨晚我一时有些激动了。”男声低沉,带着深深的歉意。
梁梦婕闻言,嗤笑了两声,并未回话,只是淡淡的偏过头去,笑道:“你还想做什么?随你好了。”
他忽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良久,终于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道:“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
梁梦婕猛地回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宇泽浩,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什么么吗?”
宇泽浩挑眉,梁梦婕随即嗤笑道:“你看上去就像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台北的夜景总是美的炫目,窗外更是霓虹点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来往匆匆的路人。展傲天捏着手上的红色请柬——要办一场游轮宴会。
他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却只牵起一个苦笑。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刻,展傲天此时正站在三十三楼的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却是眸色深深,手上的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悠远而深邃的光。
时光好像“嗖——”的一下子回到从前,那时候,展傲天还不是现在展傲天,或者,我们可以说的更确切一点,那时的展傲天还没有遇到梁梦婕,还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伤害过。
两年前的夏天,同样也是华灯初上的时刻。
展傲天斜倚在游轮的栏杆上,一手捏着一只高脚杯,嘴角勾着云淡风轻的笑意。身边的宇泽浩正一手搂着一个美女,心肝宝贝的叫着。
展傲天虽然受不了这人的风流性子,却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宇泽浩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影响他的好心情。他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82年的拉菲,味道刚刚好,温润的绕过喉咙,滑入体内,回甘甚浓。
“喂,你知道你现在想什么样子么?”宇泽浩忙里偷闲,用手肘拱了拱展傲天。
展傲天回身,轻轻勾起眉眼一笑,开口道:“哦?那你觉得我现在想什么样子?”
“嗯,”宇泽浩略微沉吟一下,旋即也勾起狭长的丹凤眼,靠的近了一些道:“你现在就像一个看着猎物死死挣扎的邪恶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