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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琴声悠扬
    “红焖猪蹄的要点在于炒糖。”汪幺幺的耳边想起汪妈妈说过的话,紧紧盯着眼前正在融化的白糖颗粒,火关到了最小,手里的锅铲不停地在铲动,糖汁越来越浓,终于出现了亮晶晶的丝线,汪幺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煮手的猪蹄倒进锅内,吸进了糖汁,颜色变得鲜亮起来。

    “嗯,好香好香!”汪爸爸闻香而至。“这下准是红焖猪蹄准没错了,这个味道真是香飘十里啊!”

    正要动手,汪幺幺一双筷子打在他的手上,接着从锅里夹起一块,放进一旁的碗里:“给!”

    汪爸爸拿过去一阵狼吞虎咽,汪幺幺眼巴巴地看着他。

    “嗯,好吃,好吃,得到了你妈的真传!”汪爸爸抹着嘴说道,一面将碗又递了过来,示意汪幺幺再装上几块。

    汪幺幺却并不理他,拿起保温饭盒装了进去。

    “幺幺,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大一锅,才给你爸我吃一块!”汪爸爸不满地说道。

    “你当然没份,那一块是给你试味就告诉的。”汪幺幺说道。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噢,对了,刚才爸爸忘了告诉你,这猪蹄只有你妈做的九成功力,还欠了些火候……”汪爸爸说着,舔了舔嘴唇。

    “欠了什么?”

    “你再给我吃一块,我就告诉你。”汪爸爸说道,

    汪幺幺只好打开饭盒,夹出一块给汪爸爸。

    汪爸爸吃完,咋了咋舌。

    “快说,到底差了什么?”汪幺幺问道。

    “一块太少,还没吃出味道来……”

    “叭!”的一声,汪幺幺合上饭盒,骑着车子走掉了。

    汪爸爸眼巴巴地看着一盒美食跑掉,不满地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

    汪幺幺捧着精心烧制的爱心饭盒兴冲冲地到小洋楼,想着自己要做的那件事情,内心便怦怦直跳,还没进门,却听见优美的琴声从小洋楼里传了出来。

    那琴声像是有种魔力,能够抚平人的心情,汪幺幺听着那声音,心里对母亲病情的担心,工作的烦恼,全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忍不住顺着那琴音走到了二楼。

    顺着琴声,汪幺幺来到了一个房间,她忍不住推开了门,想看一下是什么CD,旋律如此动人,能抚平人的心情。

    哪里是什么CD,分明是一个人,正在拉小提琴,他的背影如此投入,和小提琴俨然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若不是微微颤动的手,看起来,就像雕塑一般,而那动人的音乐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汪幺幺吃惊得张大了嘴,这个挑剔的少爷,竟然能如此娴熟熟的奴驾这乐器中的女王!

    她双眼微眯,欣赏着动人的音乐,仿佛飞上了蓝天,世间种种的苦难都离她而去。

    一曲终了,汪幺幺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想着昨天自己还嘲笑别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内心不禁感到有点不安。

    “喂,你习惯不敲门就进别人的房间的吗?”黎耀森听到鼓掌声后反应平淡,而且质问起汪幺幺来,这种情况他见多了,不管是在大学时代还是在巴黎求学期间,只要他开始拉琴,总能吸引几个女粉丝对驻足欣赏,欢呼鼓掌。

    “对不起对不起,音乐实在是太动听了,我忍不住就走了过来,又怕打断你练琴,所以就悄悄地过来了。”汪幺幺可是打定主意来吸引黎耀森,所以听到他的指责一点也不气恼,语气竟然无限温柔。

    “你也懂音乐?”黎耀森被她做作的语气吓了一跳,心想:这个说自己房间可以种苔藓的丫头,装出一副知音的样子,恐怕她对音乐接触仅限于流行音乐吧,而见解只能是:“好好听啊!”这个滥词!

    “不过,第一小段结束的时候,那个过渡的音节显得有点突兀,如果能够再自然一点,圆润一点,就更好了。”汪幺幺说道。

    “圆润一点?”黎耀森的眼前一亮,这段曲谱在创作的时候的确卡在了这个过渡点上,反复修改过始终觉得不满意,圆润这个词倒是给了自己灵感。

    他按照这个灵感重新拉了一遍,结束后表情是止不住的惊喜,想不到困扰自己这个高才生久矣的一个问题竟然被这个破烂王的女儿给指出来了。

    汪幺幺更是兴奋得拍起手来:“太棒了!”

    “你倒是还真懂点皮毛。”黎耀森说道。

    “小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天天练嗓子。啊——!”汪幺幺说完来了个中气十足的啊音。

    黎耀森忍不住塞住了耳朵,“喂,你这哪里练声啊,分明是狮子吼嘛!人家唱歌是要钱,你唱歌是要命!”

    “呵呵,我被你的琴声感动了,一时兴起。你练了这么久的琴,一下饿了吧,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汪幺幺打开饭盒说道。

    “红焖猪蹄?”黎耀森心里升起了问号:这丫头今天不是发烧了吧?怎么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怎么,不敢吃啊?”

    “就是啊,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下药?”

    “胆小鬼!”汪幺幺心想,这可是我做了一个上午,连汪爸爸都舍不得给的美食啊,竟然被怀疑下了药!

    “红焖猪蹄!”刘爷爷闻香而至,看着汪幺幺手里的饭盒,一把抢了过去。

    “喂!”汪幺幺正要追回,刘爷爷却已动手拿起一只猪蹄啃了起来,顺手把饭盒还给汪幺幺。

    “别小气啦,我就吃一块。”

    汪幺幺看着刘爷爷那双满是皱纹的枯手,没了兴致:“算了,都给您了吧!”

    那可是自己策划了一个晚上,实施了一上午的勾引大计啊!就这样泡了汤!

    汪幺幺看着刘爷爷大快朵颐的样子,扭头问道:“怎么样,我没有下毒吧!”

    “好吧,就算是你没下毒,可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好心?”黎耀森不解地问道。

    “喂,你这个大少爷太难侍候了吧!难道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目的的吗?我本来是带过来自己吃的,看你练琴辛苦犒劳一下你,结果还遭你怀疑!”

    “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得去看看我的伊利莎白有没有受你的虐待!”黎耀森说道。

    “我虐待它?”汪幺幺想起前一天的遭遇,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计划了,不满地说道:“你们家的伊利莎白简直就是猫仗人势,见你看我不爽,它竟然也弄得我一身腥!要不是汪妈妈交待,我才不要再来侍候它!”

    “说真的我也对你不放心,伊利莎白的年龄比你还大,你哪能照顾得好它啊!”黎耀森说道。

    “切,再老的猫也不过是只猫,我们院里的流浪猫狗不下十只,我个个都搞得定,难道还怕你这只老猫?”

    “什么,你用招呼流浪狗的方法照顾伊利莎白?你死定了!”黎耀森怒气冲冲地去找伊利莎白,想看个究竟,这个女孩到底怎样对待这个母亲留给自己的小宠!

    黎耀森直接去了伊利莎白的房间,汪幺幺赶紧跟了过来。

    “mimi,伊利莎白!”黎耀森冲着伊利莎白的小床唤了一声。

    说是小床,其实只有篮子大小,不过倒是收拾得十分干净,伊利莎白睡在里面,就像一个婴孩睡在摇篮里一样。

    伊利莎白听见主人的叫声,兴奋地抬起了头,见到黎耀森,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样的叫唤,想从篮子里跳出来,但是却力不从心地放弃了。

    “喂,你喂伊利莎白吃了什么?它怎么这们样子了?”黎耀森怒吼道。

    “喂,你昨天学是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见到小主人就无精打采了呢?”汪幺幺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摸伊利莎白的头。

    不料,伊利莎白却是弓起身体,发出很不友好的怒吼。

    “看到了吧?伊利莎白对你戒备很深!肯定是你虐待它了!”

    “我没有,昨天我走的时候它还好好的!说不定是你晚上给它吃了什么,然后给我栽赃!”汪幺幺反击道。

    “真是好笑,我要对付你一个钟点工有的是办法,我一句话你就得有多远滚多远,犯得着对你栽赃吗?”黎耀森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心理,也许你觉得那样做显得太无理,你想要显示你的英明,所以做了手脚呗。”汪幺幺说道。

    “我懒得跟你说,我去找刘爷爷!”黎耀森说着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始叫唤,“刘爷爷,刘爷爷!”

    “来了来了,小少爷有什么吩咐?”刘爷爷弯着腰问道。

    “伊利莎白生病了,赶紧叫个医生来。”接着又转着跟汪幺幺说道:“如果医生证明是你的错误,那么,你就自动离开吧!”

    “好,如果真是我的错,我一分钱工资也不要!”汪幺幺昂着头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黎耀森哼了一声,两个人便倒帖的门神一样,互相扭着脖子背对着对方。

    兽医接到电话,不一会就来到了小洋楼。

    兽医的手像是有股魔力,伊利莎白竟然任由他触摸,表情还像是很享受,丝毫也不攻击。

    “怎么样?”刘爷爷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刘爷爷,你们家伊利莎白倒是越活越年轻了嘛!”兽医打趣道。

    “是啊,是啊,我家小少爷出国两年回来了,别说猫,我这把老骨头也像是年轻了几岁了呢!”刘爷爷说道。

    “你年不年轻我不知道,但这猫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年轻啊,如果我没记错,这猫都快二十岁了吧,等于我们人类的百岁寿星了呢!哎呀,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大年龄的猫怀孕的,真是枯木逢春,老蚌怀珠,可喜可贺啊!”

    “什么,伊利莎白怀孕了?”黎耀森不敢相信地望向刘爷爷。

    “这不关我的事啊!”刘爷爷解释道:“我每天院门紧锁,这院子里除了会飞的,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跑进来。”

    黎耀森又将眼神瞟向汪幺幺。

    “也不关我的事,我来黎家才两天而矣。”汪幺幺解释道。

    “该死的流浪猫!”黎耀森嘀咕一声,对兽医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小猫打掉。”

    “打掉!你也太残忍了吧?”汪幺幺不满地说道。

    “你懂什么?伊利莎白这么大年纪了,生孩子会要了它的命!再说了,它是纯种的波丝猫,我妈把它当女王一样宠爱,要是生出一窝杂种猫来,那多难看啊!”

    “所以,你就要残忍地杀害这些小动物?”汪幺幺问道。

    “胚胎,不是小动物,你到底懂不懂?没生出来的只能叫胚胎,生出来才是动物。”黎耀森问道:“难道你希望这楼上楼下到处都有杂种猫窜上窜下吗?噢,我明白了,你当然希望我们家的猫越多越好,这样,你的工作强度就更高了,就可以要求更多的工资,是吗?”

    “真是搞笑,你这个人眼里只有钱吗?难道你不知道一棵小草也有生存的权力吗?你以为你是上帝吗?你凭什么剥夺伊利莎白的小宝贝生存的权力?”

    “真是不知所谓,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人,才会让满大街都是流浪猫,它们携带病菌,四处出没,危害人类健康你知不知道?”

    “可笑,流浪猫都是因为碰到像你这样没有爱心的主人,才会出去危害社会的!如果每个人对自己的猫和猫的后代有爱心,那么,还会有流浪猫吗?”

    “黎少爷,到底要不要给猫堕胎?”兽医听到两人争论不休,问道。

    “不要!”幺幺的话暂钉截铁。

    “要!”黎耀森的语气不容置疑。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谁是这家的主人?”黎耀森没好气地问道。

    “连自己的宠物都不爱惜,还有什么权力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幺幺不也甘示弱地回答。

    “对不起,两位请停一停,听我把话说完。”兽医说道:“因为伊利莎白年纪偏大,猫的身体构造虽然跟我们人类很不同,但是堕胎都承在危险。”

    “听到了吗?你的做法会害死伊利莎白!”汪幺幺听到医生的说法,得意地说道。

    “真的会有生命危险?”黎耀森问道。

    兽医点了点头。

    “那好,就不要堕胎了。”

    “太好了,伊利莎白,你就快当妈妈了。”汪幺幺开心地说道。

    刘爷爷送走了兽医,回到院里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老爷,夫人,小姐,这个院子,你将会越来越热闹了!”

    “姐姐,姐姐,快看,礼……礼物……送,送给你!”

    “幼幼乖!”汪幺幺接过弟弟递过来的从废品里找出来的一朵小花,内心忍不住一阵感动,多好的弟弟啊,可由于大脑发育得不好,七岁了还只能穿开档裤,小朋友们嫌育他,都不跟他玩,学校也不肯收留他,他小小的世界便是汪爸爸租下的这个放废品的小院子。

    如果能把他冶好,他就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交朋友,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汪爸爸和汪妈妈养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自己爱若亲生,是时候回报他们了。

    只要能钓到金龟婿,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幺幺,幺幺,喂,幺幺你发什么呆呢?叫了你这么久也不应声?”汪爸爸说道。

    “没,没什么,我想汪妈妈了,我去医院看她。”汪幺幺说道。

    “哎,汪爸爸那样的呆子怎么会懂感情呢?”汪幺幺在去医院的路上想道,这事还得跟汪妈妈讨教!

    汪幺幺从汪妈妈处学到了淑女三式:裙子,厨艺,笑不露齿。

    汪幺幺眼前一亮,从医院出来便迫不及待地跑向服装商店。

    可那些裙子要么太暴露,要么款式太透,穿起来都能见到内衣,看来看去,也没见到满意的。

    服务员衣冠取人,斜着眼看她这儿看看,那儿瞅瞅,也懒得搭理她。

    汪幺幺的手划来划去,终于在一条白色连衣裙前止住了脚步。

    “小姐,这条裙子多少钱?”汪幺幺保持着逛小商品市场的习惯,开口便问价格。

    服务员瞟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价格在上面写着呢!”

    “九十八元!就这件吧,小姐,给我包起来。”汪幺幺说着递上一张粉红色的钞票。

    服务员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看少了一个零,是九百八十元!”

    “什么?一件这样的裙子差不多要一千块?”汪幺幺不相信地问道。

    “是啊!”服务员说道,一面扭头跟另一个服务员取笑道:“我就知道她买不起。”

    “谁说我买不起?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钱。”汪幺幺最受不了别人嘲笑自己了,不就是九百多块钱吗?我汪幺幺一个月工资两千多呢,我这就去取!

    汪幺幺气鼓鼓地回到家,打开妈妈的衣箱翻出存折,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由汪妈妈存进折子里,还从来没有在里面取过钱,现在为了幼幼弟弟的病,就破例一次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正要合上衣箱,却突然间看到里面有件白色的衣服,拿出来一看,天哪,正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和自己在商店里看到的款式极为相似,就是裙摆长了点。

    原来汪妈妈的箱底藏了这么一条裙子!

    汪幺幺迫不及待地试穿了上身,大小正合适!裙摆到小腿处。

    哎呀,现在可是要勾引人家,这么保守可不好。汪幺幺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裙子剪短到了膝盖处。

    黎耀森的琴声真是动听。

    穿着裙子的汪幺幺像只白色的蝴蝶般轻轻地飘起了房间倾听。

    突然间房间门大开,三个年轻的小伙子用跳跃的姿势蹦了进来,正是那天参加黎耀森的回国宴上的好友宋文曦,冯涛涛和张会军。

    这三个家伙从穿开裆裤起便跟黎耀森在一起玩,刘爷爷看着他们长大的,所以没有通报便放了他们进来。

    “喂,你们怎么来了?”见到三位好友,黎耀森的表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不错嘛,被罚禁闭还有美女相伴,小子,真是好福气。”宋文曦给了黎耀森一拳,说道。

    汪幺幺见他们谈到自己,不好意思地瞅了黎耀森一眼。

    黎耀森一本正经地说道:“别乱想,我家的钟点工。”

    “噢,原来是钟点工。”三人意味深长地一笑。

    汪幺幺见到人这么多,便尴尬地退出侍候老猫去了。

    “大少爷,本来想给你搞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会的,结果你老爸那么不经气,我早就说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看你,最终还是要跟你老爸对诀吧!”张会军说道。

    “哎,你们不是不知道我老爸那臭脾气,早告诉他我还能修音乐吗?恐怕早就断了我的财路。那我就只能在康桥乞讨了。”黎耀森摇了摇头。

    “那也可以嘛!人家乞丐是在天桥上要饭,咱们黎大少爷是上美国卖艺,听起来也挺牛B的嘛!现在的海龟不都是这样包装自己的吗?自费去个三流的学府,回来就土蹩变海龟。”冯涛涛说道。

    “就你这破嘴说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呢?黎哥是阔少,怎么能卖艺呢?要卖也是卖身嘛。”宋文曦一边说一边瞟着黎耀森匀称的身材。

    “要死啊!”黎耀森一拳打在宋文曦肥胖的肚子上,众人笑翻……

    “喂喂,这钟点工看起来像是学生妹吧?看起来挺水嫩的……”宋文曦说道。

    “喂,人家还只是小姑娘,不要乱来!”黎耀森说道。

    “我又没说我要自己来,我是为黎哥你着想啊,你想想啊,你去美国三年,没怎么闻到中国少女的腥吧!我是想帮你们俩,嘿嘿……”宋文曦晃动两个大拇指淫笑道。

    “嗯,不错的主意,我们正好也找几个靓妹来,大家一起烧烤!”冯涛涛说道。

    “这事交给我。”张会军说着便开始打电话。

    “喂喂,我家可不是淫窝!”黎耀森不满地说道。

    “想歪了吧!我们只是很纯粹地烧烤而矣。”冯涛涛说道。

    张会军退到一边去打电话,宋文曦则说道:“我去问小妹妹同不同意。”

    宋文曦一本正经地跟汪幺幺说道:“我们准备给黎耀森搞个烧烤欢迎会,请了几个女生来,想邀请你一起参加,有兴趣吗?”

    “烧烤?”汪幺幺想起汪妈妈淑女三步里的厨艺一项,马上来了兴趣:“好啊好啊!”

    “搞定!”宋文曦踏进黎耀森的房间打着响指说道。

    “成功!”张会军上前跟他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