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修双学位，你现在放弃了理科，将来想修与b大同等的理科的学位肯定困难，但你放弃文科，以后修与b大同等的文科学位，还是容易很多。”

    顾衍搂过小青说“其实有了猫猫后，这些对我来讲都不重要，将来，我会以猫猫的成绩选择学校的。”

    小青眼圈更红了，爬在顾衍身上哭了起来，顾衍拍着她的背说“猫猫，我说过我是认真的，可你不相信，总以为我在骗你。”

    小青忽一抬头把眼泪一擦说“顾衍，我想说几句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顾衍点点头，小青便说“我杜小青学习成绩是不怎么好，但我杜小青并不是一个很差的女孩子，之所以看中你顾衍，是因为顾衍你够优秀，我杜小青将来要嫁的也是一优秀的顾衍，而不是一个浑浑噩噩没有追求的顾衍。”

    顾衍没说话，小青伸手搂住顾衍的脖子说“我杜小青不缺胳膊不少腿，凭什么要你放下身段来将就我”

    顾衍用额头抵着小青的额头，好一会才说“好，我一定让自己更优秀，用最优秀的自己陪伴猫猫一生一世。”

    小青嗯了一声，在心里松了口气如果顾衍真因为自己放弃了他的目标，将来他后不后悔，自己不知道，但自己会内疚，这个内疚甚至可能会影响自己一辈子。

    小青忽想到什么，放开顾衍，把顾衍的箱子从门口提进来。

    顾衍拉过小青说“我去和外婆说，你陪我去s市办点事。”

    小青点点头，顾衍揉揉她的头叹了口气叫了一声“傻猫猫。”

    外婆是个老人精，早就看出来自从小青拒绝和顾衍订亲，顾衍一直在闹别扭，那至少是自家的外孙女不肯答应这件事，这就怪不到顾衍头上，自家外孙女什么都在替顾衍着想，她也阻止不了什么。想当年杜瘸子那人的人品明显有问题，自己阻制到最后一样害的自家闺女，再加上妮子的事，外婆反而想通了。顾衍明摆着是个好的，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也不是他的错，他和小青两情相悦，她又不是瞎子，而顾衍也不象是杜安国那样的人，还有这次沈五河的事，如果不顾衍，怕现在一家人都不得安生，小青比她的母亲有主意，她自己选的路，就自己去走吧，摊子上有花子，河五河也放假了，便同意了。

    外婆同意小青跟着顾衍去s市，顾衍很兴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小青没答应，外婆其实是默许了他和小青的事。

    寒假的时间不长，外婆让两人过节前一定要赶回来，所以顾衍和小青很快收拾了东西，顾衍托运行礼的时候本来就有不少皮箱，所以皮箱是现成的，两人选了一个大皮箱装衣服，顾衍还选了两个皮包折叠放了进去。

    小青最远只去过c市，现在要去那么远的s市，很激动，夜里都睡不着觉。

    顾衍见外婆答应后，小青一直就处于兴奋状态，明天要出发，小青极有可能会睡不着，但是从这里折腾到s市住上酒店，至少得要一天，有些重要的东西，他会随身携带，所以一路上必须得有个清醒的，叮嘱完小青早点睡，就先去睡了。

    顾衍没让沈五河送，车是早就约好的，一大早起来，带着完全没有睡觉的小青就出门了，除了一个大皮箱，两人一人还背了个双肩包，顾衍包里装的都吃的用的，小青的小背包里，放着那串钥匙，这串钥匙现在很整齐地放在两个特制的皮夹子里，按沈五河讲的是车钥匙和房门钥匙，那就应该是非常贵重的东西，否则顾衍为什么不带给她买的黄金首饰和那些看着就很贵的表，独独把这些东西带着。

    小青的双肩小背包里还放着一台摄影机，一万元现金，顾衍给她买的新手机和新皮夹子，这次她也用上了，s市是个大都市，弄不好能遇上顾衍的同学什么的，看曾维奇他们的穿着打扮，小青不想给顾衍丢面子，用顾衍买的东西装门面，那也必须装的，所以小青把这个珍贵的包，前背。

    那个卡地亚的手镯，顾衍戴在小青手上，小青看见顾衍看了不止一次，每次一看还眼圈红，以前还有些吃醋，认为是顾衍女朋友什么的，现在看样子更象一件珍贵的东西，但不象是情侣之间的那种珍贵。

    去c市这条路，一个月之前才走过，小青虽然兴奋，但毕竟走过，一夜没睡的往车窗外看了一会，就爬在顾衍怀里睡着了。

    安南县这条破公路的路况实在不稳定，顾衍没有先订飞机票，到了c市果然中午都过了，顾洗便订了下午的机票。

    小青没坐过飞机，这一切对她来讲真是太新奇了，更不知道自己坐的不是普通的经济仓，而是公务仓。

    飞机到了s市，已经是晚上了，没出过门的小青对于没去的地方有些不安的，何况还是晚上，不安就更强了，下意识靠近顾衍，顾衍搂过小青说“是不是累了，酒店我已经预订好了，一会到了，好好歇一晚。”

    来的一路上，小青以为顾衍早就跟他的两个同学说了，两个同学会来接他们，应该会住到顾衍同学家里去，还想着顾衍怎么都没给人家带点礼物，没想到顾衍完全没有通知那两同学，不知道s市的酒店是个什么价。

    顾衍订的这个s市的酒店比c市的酒店强太多，房间也比c市酒店的大，有些设施小青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看着冰箱里的自取的饮品，倒有点印象，价钱好象比c市的要贵一倍，小青心目中c市那家酒店已经够黑心了，现在一看，黑心这种事，没有最黑，只有更黑。

    飞机上的食品，完全不象曾维奇和罗海说的那样，很好吃，份量也足，顾衍没吃多少，小青吃得比周围的人都多，所以这会儿完全不觉得饿，只想睡觉。

    顾衍知道兴奋的小青又累又困，他回到s市，也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心情，和小青完洗澡，吹干头发也不觉得饿，搂着小青居然就睡着了。

    一大早，两人用过早餐，顾衍给罗海打了电话，罗海知道他到了s市，骂了一通，然后说“我妈找了人，已经给你办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带你去按个手印，录个指纹，签个名就可以了。”

    “罗海，谢谢你啊”

    “还谢什么谢，说了，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和维奇去接你的，太不够意思了。”

    “到得真的很晚，不想麻烦你们。”

    “好了，不说了，中午我和维奇在兰都给你接风。”

    “谢谢”顾衍知道再拒绝，罗海能和他绝交。

    顾衍来时，在网上已经查过，补办户口本挺麻烦，未成年是不可以单独立户的，但他想钻个空子，顾长泰一家不在s市，姑姑一家事后也迁到国外去了，他想以父母双亡，本市没有法定监护人，单独立户，本来找曾维奇最对盘，但曾维奇和他家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顾衍最终还是找罗海想办法。

    罗海的母亲在居委会混日子，找个这方面熟人本来也挺容易的，偏巧管顾衍家片区的头头的老婆也在居委会混日子，罗海的母亲把顾衍的状况一说，又把顾衍的悲惨扩大了十倍，特别是顾衍这么个优等生连书都不能念了，骗了那人一筐眼泪，回家一问老头子，顾衍这种状况勉强还可以归在三种未成年人可以立户中的一种，于是就义不容辞地把这事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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