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和李胖等人将两人送走,回到桌边,封剑很大爷地问“那是什么人呀”
顾衍懒得理他,罗海、曾维奇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宁涛便说“是这里的县长,和顾衍挺熟的。”
封剑非常鄙视地哧了一声说“终于知道县长长什么样子了,顾衍你个怂样吧,还真是没见过县长呀,县长很大吗”
罗海扑哧一声笑出来,给封剑倒杯酒说“老封建,顾衍这人就是这样,对我们那是凶巴巴的,见着当官的,那就跟条狗一样,以后,你好好给他上上课,调 教调 教。”
“那是必须的,你和顾衍以后都跟着我混就是了,让你们见识见识县长以上的官都是啥样的,真是的,原来顾衍在外面就是这么丢我们老封家的脸的,他们把你吹的,我还以为上天了。”
“老封建,你可真是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以后我们跟你混,顾衍但凡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封家的事,我都给你打个报告,书面呈上。”
顾远山不满了“罗海,你作文从来没超过5分,你会打报告吗,还书面呈上,呈个鬼吧。”
封剑不屑地看了顾远山一眼“你就是顾远山吧。”
大家难得投缘玩到一起,但物以类聚的几个人,还没有互相介绍一下名字和出处,顾远山同样不屑地还回去“是,又怎么样”
“不就没带上你混吗,至于吗,一点没肚量。”
顾衍给了封剑脑袋一巴掌说“吃你的饭,吃不下就滚。”
封剑一捂脑袋不满地叫了起来“顾衍,我和顾远山,谁跟你亲,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这话把顾衍气得又给了封剑一巴掌“你家也算是家大业大的了,怎么养你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封剑竖起一根手指叫道“我长这么大,我家里谁都没动过我一根”封剑还没说完,顾衍又给了他一巴掌,“你家里没给你的,我给你补上。”
封剑隔着个曾维奇就扑向顾衍,把一张桌子的酒水饭菜全带倒了,嘴里还叫着“顾衍,我他妈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道封爷是怎么混大的。”
顾衍没想到封剑还有这两分血性,被封剑扑了个正着,外婆铺子上的椅子并不是特别结实的那种,他被封剑一扑就和椅子一起垮地上了,封剑抓住他就打,顾衍反应过来,已经挨上好几拳了。
大家没想到封剑说动手就动手,也没想到平时挺能的顾衍会被封剑打了好几拳,苟结巴兴奋得跳起来了,差点秒变成拳击裁判。
罗海本来还带着看热闹的心,一看顾衍没占便宜,和沈五河、顾远山立刻一轰而上,几个人抓住封剑的胳膊和腿就把封剑架开了,封剑拼命地挣着叫“滚开,都给老子滚开,今天谁拦老子,就是跟老子结仇。”
曾维奇赶紧把顾衍给拉起来,顾衍一身都是汤汁菜叶,连脸上都是,好在是在吃下半席,东西都不烫了,否则没被打伤非被烫伤不可。
封剑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家把封剑扔地上,封剑一下爬起来,又朝顾衍扑过去“你大爷的,仗着人多,以为老子就怕了呀。”
罗海赶紧舍身横在两人中间说“都是兄弟,动什么手呀,有什么说开不就行了嘛。”
“滚开,你们都是一伙的。”
“老封建,你知道我们都是一伙的,一人伸个指尖也就把你灭了,你书念猪脑子里去了。”
“滚开”
顾衍把脸上的菜汁一抹说“罗海,你让开,让他跟我来,不仗着人多,还怕了你。”说完顾衍就迈步走出去了,封剑没丝毫犹豫地跟了上去。
小青抱着哭得哇哇的丁当,很紧张地跟了两步,沈五河用眼睛示意她别凑热闹,赶紧追了出去,小青和宋词只得止步了,苟结巴嘿了一声说“好血性,跟顾衍对着干的,我都欣赏。”
小青恨了苟结巴一眼“今天是我妈和李老师成亲的日子,你凑什么热闹,快收拾。”
罗海、顾远山把人都拦回去,才转身跑出去了,苟结巴就真的收拾起顾衍和封剑整的那一地狼藉,小青和宋词好不容易才把小丁当哄笑了。
沈芸芸走过来的时候,小丁当已经抽抽噎噎,不大哭了,沈芸芸把小丁当接过去问“他们怎么了,还小呀。”
“一群神经病”小青话刚一落,外面不知谁叫了一声,“这敢来这里打事,揍他”
宁涛、曾维奇、苟结巴没想到外面真打起来,怕有什么事,也赶紧出去了。
然后大家就听见外面打起来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顾衍和封剑又打起来了,随后听声音不对劲,似乎许多人在打,好象整条街都在动,个个面面相觑。
王所长和徐干事听出不对劲,想起人民警察的义务,赶紧冲了出去。
外面打架的人太多,两个人民警察不起作用,只能赶紧叫支援,好在派出所近,没一会几个巡防过来,又加上苟三、林飞等人帮忙,终于把打架的两帮人给制止下来了,大家一看不知道外面怎么多了杜瘸子一伙人,是顾衍一伙跟杜瘸子一伙打起来了。
王所长非常生气地说“全带回去,全带回去”
李胖没想到在自己的婚礼上有这么一场变故,铁青着脸,苟结巴在一旁怂恿说“胖,让他们写检讨,每人八百字,顾衍是带头的,翻倍一千六百字。”
小青和宋词一听,脸都变了,这苟结巴也太落井下石了,却听李胖很生气地问“杜瘸子来干什么”
苟结巴终于说了句良心话“看样子不是象来庆贺你结婚这种事的。”
“那就是来捣乱的。”
“有可能嫉妒你娶了沈芸秀。”
“顾衍把来捣乱的打了。”
“有点象。”
“那让他写什么检讨有让功臣写检讨的吗”
“我靠,胖,顾衍还没成为你女婿,你怎么就开始护犊子了。”
宋词忍不住想撸苟结巴一巴掌,不过苟结巴已经比她高太多了,一伸手居然没成功。
后面大约知道事情的经过,杜瘸子本来是带着一群人来李胖婚礼上捣乱的,但是遇上了想出去打一架的顾衍一队人,不知谁乱叫了一声成了导火索,顾衍一伙人迅速由人民内部矛盾变成了一致对外,在对外的战斗中,把杜瘸子一伙准备打人还没准备开打的人,打得晕头转向,伤了不少。
因为是杜瘸子带人来闹事,所以杜瘸子一伙被拘留罚款,顾衍一伙人只是罚款,从一千到五千不等。
小青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额头上贴着创可贴,一个鼻梁上贴个交叉创可贴,互相瞪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小青真怕两人再打起来,她可拉不住,好在沈五河、罗海进来了,把鼻梁上交叉创可贴的弄走到外婆家去住,小青才走到顾衍面前问“不疼嘛”
“那个神经病。”顾衍见没人了裂着嘴用手按了一下额头,小青忙说,“别按,一会又出血了。”
“疼,吹吹。”顾衍立刻秒变哈士奇,小青无可奈何地给他吹吹,“还小呀,比丁当还小,你们今天把丁当吓坏了。”
“都是那个老封建,赖着来,气还不顺,就往我身上撒,以后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
“好了,别胡说八道了,这几天你都忙得昏天黑地的,早点休息吧。”
两人上了楼,没一会听见罗海几人进来的声音,好象还有封剑的声音,顾衍一下就站了起来,小青一伸手把他压下去,他又倒回床上,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很撒娇地伸出手,小青只好在顾衍怀里躺了下来,顾衍搂着她才满意地睡了。
小青最纳闷的就是雄性动物的相处模式,就以前关筱荷和顾长泰把顾衍惹到炸毛、跳脚,顾衍和顾远山见面就跟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谁也不提。眼下这封剑和顾衍可是实打实地打了一架,但第二天,顾衍从房间下楼,封剑已经在和罗海几个搓麻将了,两个贴创可贴的只是互相非常不顺眼地瞪了一眼,然后顾衍就和钟叔出门了。
小青觉得如果换成她们女孩子,这么大阵仗打了一架,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所以雄性动物如何接纳对方,是靠打,打出来的感觉。
昨天那场打斗,小青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妈和后爸受到影响,顾衍和钟叔走了,她往旁边外婆家去了。
外婆把小青的房间收拾出来给李胖和沈芸秀做婚房,沈芸芸和沈芸秀那间房本来也腾出来给李胖的老母亲住,但李胖的老母亲不太习惯城里的生活,也就暂住两天还是要回乡下去。
小青见李胖牵着沈芸秀正从外面回来,好象是出去散步的样子。
小青没打扰两人,看堂屋摆得有早饭,沈五河正坐在桌边,见两人回来了,便叫了一声“大姐,胖,你们吃,我出去了。”
“你不吃呀。”李胖拉着沈芸秀坐下来问,沈五河拿起两个包子边往嘴里塞边问,“我去隔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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