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于曼听说两个小只病了,偷偷跑过来看过两小只和顾衍,她来的时候,两小只的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顾衍摇摇头说两个小家伙比自己有面子,生个病就有人来看,自己过生日,她和山儿连电话都没一个。
人家于曼说她要忙着做大事,做间谍,总给他打电话,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顾衍就很严肃地跟她讲想玩就去山儿那儿玩就行了,那些人心狠手辣,这大事业不用她去做。
于曼本来只是没上心地应着,后来看顾衍不是说笑,就应了。
于曼模样长得偏顾衍,是个挺漂亮的美人一个,也挺懂事,还给两小只带了摇摇马和乐高,两小只非常喜欢,安安倒是完全好了,小彤彤是一边咳嗽一边抢着挤开安安自己玩,两个摇摇马都要占着,安安对摇摇马的兴趣倒没乐高大,所以干脆去玩乐高。
小青自然也是留在家里吃顿饭,象黎子峰、赵恺亮和于曼和封剑那几个脸皮厚的自来熟不一样,都没在外婆的铺子吃过饭,所以小青多是安排在家里吃,知道于曼喜欢手镯、手链之类的小饰物,还送了于曼一条做工精美的碎粒红宝石手链,正是爱美的年纪,于曼当然喜欢。
两小只病好后,小妍又开始发烧了,小妍除了发烧还伴有头疼咳嗽等症状,把李胖和沈芸秀两口子也忙乱一通,终于结束了这轮天气变化引起的感冒发烧。
周末,终于一家人又聚在外婆那里,这次连沈芸芸一家也来了。
沈芸芸一见小彤彤就抱起来问“听说小乖乖病了呀。”
小彤彤立刻把小脑袋往沈芸芸肩上一搭,一边咳嗽一边做出一副很萎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然后赶紧从沈芸芸身上爬下来,跟着安安跑了。
外婆笑着说“发完烧了,三个又要长一大截。”
小彤彤这次发烧过后,大家发现宋词明显比以前会抱孩子多了,也是一大进步。
李胖和顾衍坐在沙发上小声说着话,看见沈芸芸和丁仲之来了,李胖冲丁仲之招招手,丁仲之走了过来。丁当那事后,大家都有点不自然。顾衍可以讲大道理可以演讲,但却没有这种和稀泥把以前发生的事都当没发生过一样的本事,一时大家有点小尴尬。
李胖正在和稀泥,二舅母带着她那公主和驸马来了,当然这种全家在外婆这儿聚餐的事,外婆没什么偏颇,一定让沈二江全都通知到,有事忙的就滋一声,没事一般都会过来,当然自己使别扭耍小性子,也没人去三请四请的。
李京和外婆打了招呼,也往沙发这边走来,到了嘴也甜地叫了大姨父、小姨父,他和妮子成亲了这么久,也就是最近才走动起来,还是因为李胖答应帮妮子想法子进市建委,说句实话,妮子六个多月的身孕,这种天大中午的过来,也挺累,刚才始是出于礼貌,但经上次,李京就有他的小盘算,反正他就是靠嘴吃饭,把大着肚子的妮子忽悠到这里来吃饭,也只不过是动动两张嘴皮的事,小事一桩。
李胖和丁仲之也就礼貌地回应了一下,李京又冲顾衍笑笑,顾衍只能点点头。
李京就在顾衍旁边的位置坐下来,小青见顾衍略有点不自然,知道顾衍那龟毛的性子,不熟的人和他靠太近,他是万般不舒服,正想着如何把顾衍解脱出来,沈五河刚好从外面回来了,和停车的雷子一起进来的,雷子想着他的啤酒,立刻就贴上来“叔,我的说的啤酒的事,你可记着点。”
“好的,记着了,等我归队,你到时候寄给我比较好。”
“那成,我给你多寄点。”
两人走到男人堆,沈五河掏出烟给顾衍闻闻味,雷子不由得说“叔,你就气我姐夫。”
沈五河收回烟得意地说“我家的人越来越多了,等雷子、丁当、小妍结婚了,三桌都不够用了,对了,雷子,你有女朋友没”
雷子一听立刻说“叔,没呢,要不,你给我介绍个部队上的。”
沈五河盯着雷子看了一会说“你们觉得回答没有的人,说起女朋友,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吗”
“真的没有呀,叔,我不跑业务的吗,脸皮不厚,怎么跑得到,练出来的。”
雷子刚说完,顾远山和罗海走了进来,顾远山上前把李京扒拉到一边,一屁股坐下,顾衍有点纳闷地看着他俩“一周了,你们的酒楼进度怎么样了”
“反正也没打算真玩,就那么个意思就了,已经找好铺面,开始装修了。”
“你俩憋着一脸坏的,有什么事。”
罗海也把李胖挤开坐到顾衍身边说“跟你说件天大的喜事。”
顾衍不解,罗海勾住顾衍的肩说“你家山儿发了笔小财。”
“他买中六合彩了”
“你就俗吧,俗成这样了,什么六合彩,是老封建,他把山儿那里给包了,包两天,还包括山儿店外几千多坪已经租给一家大超市,人家还没来得及装修的铺面加外面安南广场。”
“他要干嘛”
“他要给你庆生。”
“给我”
顾远山和罗海的笑点大概就在这里,早就憋不住了,一起乐,顾衍让他俩笑得一头雾水,想了想摇摇头说“我给他当了十几年兄弟了,他从没给我庆过生。”
罗海立刻就问“你猜他包哪两天”
顾衍摇摇头,罗海立刻就自己回答“六月十八、十九,两天。”说完得意地一翘腿说,“乐死我和山儿了,连装修都没办法跟进下去了。”说完罗海忽然看见丁仲之坐在一边,想到自己和顾远山是在坏封剑,立刻恢复严肃,冲丁仲之一摆手叫了一声,“小姨父。”再转向李胖叫了一声,“大姨父。”
顾远山早把封剑相中丁当的事扔脑后去了,接着说“问题是他搞得非常隆重,要通知他所有的狐朋友狗友给你庆生。”
顾衍觉得封剑简直疯了“他又要发什么神经”
“他给维奇打了电话,让他六月中旬无论如何要带封媛滚安南来给你庆生,维奇都懵了,问顾衍什么时候回炉重造改六月出生了。然后又给他那帮胡天酒地的兄弟打电话,他那帮兄弟都纳闷问他顾衍是谁,不是圈里的呀,我们都不认识呀;国外的更绝,除了问顾衍是谁,还问安南在哪里,为什么要到安南给顾衍庆生,飞机来了停哪里,安南机场吗”
“谁稀罕他那个圈,让他滚远点。”
“这下热闹了,安南广场不够他那帮人停车的。”
“问题人家要停飞机。”罗海和顾远山隔着顾衍击了一下掌,不管顾衍气不气,表示有大戏有好戏在上演了,太热闹了,好
小青有点纳闷,顾衍的生日都过了,还因为安安生病,只和远道而来的黎子峰、赵恺亮吃了顿便饭,顾衍让她专心照顾安安,封剑怎么突然想起六月给顾衍庆生。
顾衍都晕了,想掏手机骂封剑一通,但拿着手机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
外婆在叫大家吃饭了,罗海扶起顾衍,顾衍摇摇头说“跟封剑讲,他要用我的名义,我,真是气死我了。”说着ost river响了,罗海从顾衍手里抢过电话,打开电话功放,曾维奇很懵地问,“你们在搞什么名堂,我一共就十五天年假,已经都用完了,我现在请假都走不开的。”
“你自己衡量着办吧,泡妞有时间,给大舅哥庆生没时间,二舅哥得罪了,以后在封家,你还有好日子过吗”罗海嘿嘿一笑,在封家,他因为罗海吃够了瘪,老太太总用曾维奇来打压他,这次总算趾高气昂一番,终于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也忙呀,讲,到底怎么回事,封剑又哪根神经热了”
“那你问封剑吧,我不知道,他说男办九,女办十,好不容易顾衍过个二十九岁的生日,要大办”
“靠,又不是八十九岁的生日,大办个屁,顾衍不是二十八吗,怎么办二十九的生日”
“二舅哥说了,这次给大舅哥办虚岁生日,而且大舅哥五月生日是农历,他要帮大舅哥破除老旧封建的做法,今年过阳历生日。”
“我那本来就是阳历生日。”顾衍快晕了。
“二舅哥说那是农历就是农历,六月才是阳历,他给你算了,阳历生日是六月十八,正好对你农历五月十五。”
“封剑最近没摔着脑子”曾维奇忽然一顿问,“难不成顾衍有什么不好的状况”
“没,没,没,别乱说,小青听了,得把你撕了。”
“那封剑真应该去医院开一下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虫了。”说完曾维奇把电话关了,罗海耸耸肩,把电话塞顾衍裤袋里,然后把人扔给顾远山,就去跟外婆打招呼说“外婆,我和山儿又来蹭吃蹭喝了呀。”
外婆挺喜欢罗海的,听他来蹭吃蹭很挺高兴的,笑得满脸菊花开的,罗海得意地抱了外婆一下说“人缘好,没办法,外婆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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