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官,遵命。”沈五河说话间终于满足完了两小只的要求,就过去和外婆打了个招呼,外婆知道沈五河提了职,还是一个很高的职位,有多高,她倒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这个小儿子终于不用自己操心了,孩子们终于都养大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沈五河和她打招呼,她就嗯了一声,继续抽她的旱烟。
沈五河用手给外婆理了理头发,外婆忽想起什么“饿了没,饿了,就叫他们开饭了。”
“老娘,我怎么觉得跟小时候你喂的猪一样,到点了,就叫开饭了,那几头猪就从圈里面拱到猪槽子跟前来了。”
“有区别吗,就是那时候喂得少,现在喂得多。”
沈五河没想到他老娘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又给外婆把头发拢拢,外婆放下烟枪问“又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
“那就赶紧开饭,吃了饭好早点休息。”
沈五河就冲花子打个手势让她上菜,站在他一旁的罗海小声揶揄“赶紧吃饭,早点回去,还有十次八次,这个任务可不好完成呀。”
沈五河故意一转身,一下踩罗海脚上,然后顺便拧了一下,罗海穿的是双皮拖鞋,好在是半包那种,但还是把罗海疼得叫了起来“沈老五,你报复”
“我们俩有仇吗”
“不就是十次八次吗”罗海哼了一声,沈五河一抬脚,罗海赶紧闭口在顾远山身边一坐,就揉起自己被踩的脚,“老五现在变得好狠,眼里有戾气”
沈五河在罗海旁边坐下来,看着他揉脚,罗海哀怨地看着他,沈五河就说“赶紧洗手去,要吃饭了。”
“你看上去心情挺好嘛”
“我为什么要不好呢”
罗海哼了一声,站起来去洗手。
李胖走进来说“老五啊,结巴找了你好几次。”
“他有说什么事吗”
“就你们俩不是喝酒就是打牌,还能有第三件事吗”
“胖,做为副校长,你别还和当老师时一样,想什么说什么,以后说话要经大脑”沈五河正和李胖说笑,苟结巴就来了,边进门边说,“今天,我没来晚吧,没来晚吧。”
苟结巴说完看见了沈五河,立刻走过去问“老五,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五河白了他一眼说“那你既然知道我不能回来,还找我,找着好玩呀。”
“怎么感觉你小子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苟结巴说着递给沈五河一支烟说,“还好意思,你手机什么时候都关着的,那是怎么回事呀。”
“说吧,有什么事”
“那次不是赢了杜四毛点钱吗杜四毛肯定不服气呀,又叫人去整雷子,野牛知道了,来跟我打过几次招呼。”
“野牛现在怎么样”
“病倒好了,只是恐怕回不到以前堵学校揍你的状态了,跟顾衍现在有得一比吧,不,比顾衍还是强点吧。”
“说人话。”
“我觉得吧,树一个敌不如拉一个敌,野牛也就是那时候混了点,那次下手也狠了点,之后也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了吧。”
沈五河嗯了一声说“那倒是,那次如果不是顾衍,他把我整死了,也真不会再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了。”
“不会吧,老五,都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呀。”
“被打断肋骨和手去住院的人又不是你,说吧,你得了野牛多少好处”
“你觉得野牛现在能拿出什么好处。”
“行吧,行吧,想我帮野牛,他好歹得做点事吧。”
“杜四毛要收拾我和雷子,他给我打了招呼,不算做了事吗,我和雷子不是你沈五河必须罩着的人吗”
“滚一边去。”
“好,好,好,就依规矩办事,不就是拜山头得带点礼物吗,说吧,你要他做什么事”
沈五河冲苟结巴招招手,苟结巴附过脑袋,沈五河小声和他说了几句,苟结巴就抓了抓头发说“他们应该不属于一路人,不可能打堆的。”
“那就让他回去等死。”
“这事真不是他现在能做的,你知道他跟杜瘸子他们不和,而且这么多个人,怎么可能嘛”
“那好,就杜四毛,行了吧。”
“啊,杜四毛,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除了杜瘸子,四兄弟就属他最难缠。”
“要不就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帮他”
苟结巴托着脸支吾一会说“不是整了杜四毛吗,这小子记仇,我又经常和几个堂兄在一起,他也没找着机会下手,结果”
“结果怎么”
“我和美好时光一个女服务员多说了两句话,不知道怎么让杜四毛的手下看见了,他们就想拿那个女服员出气,结果野牛的人知道了,就告诉我了,野牛的人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了。”
顾衍和顾远山一听,立刻就坐直了。
沈五河倒不知道于曼这事,于是拍着苟结巴取笑着问“结巴,不会你喜欢上那个女服务员吧,否则你一天何止和一个两个女人说话,杜四毛不找别人下手,怎么单找那个女服务员”
“哎呀,不说那么多废话,反正你帮帮野牛,让他找人把杜四毛他们要下手的时间弄到,否则怎么防他们呀。”
沈五河拍拍苟结巴问“就算打听到了,是你出手英雄救美,还是你堂兄们出手,你们加起来又是杜四毛他们的对手吗”
“那至少可以让她躲起来呀。”
“那你现在就可以让她躲起来呀。”
“人家就是个学生,来挣生活费的,现在躲起来了,还怎么挣。”
宋词听得非常清楚明白了,一下跑过来拍着桌子说“苟结巴,你还真找女朋友了,居然不告诉大家。”
“只是说了两句话,说两句话就成女朋友了,你不早就给我当了几百回女朋友了。”
“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对你妈也没这么关心过,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服务员,要老五去帮野牛,以前野牛可没少给老五下套呀,架都打过不下十次了,老五身上伤疤,有不少可都是野牛的杰作呀。”
“那不是过去的野牛吗,现在的野牛已经改邪归正了,对于一个改邪归正的同志,能拉他一把为什么不拉呢”
“得,他是得了病,不能打了,他要是还能打,你试试看,他会讨好你苟结巴,见着你打你一次,那是对你最仁慈的表现。”
“你们两口子现在怎么这么势利,当然宋词早就势利了,老五,你不会也被宋词带坏了吧。”
“滚”
宋词突发奇想“要不,你把你那相好带来给我们大家瞧瞧,让我们看看她没有我那远房亲戚介绍的好,值不值得我们帮。”
小青有点担心于曼,这丫头压根不知道安南这水挺浑的,活得姿意潇洒,认认真真打工,认认真真攒学费,上次来家玩,还说下学期的学费快攒到了,八月底就要回美国,小青可不想她回美国之前出什么意外,赶紧上前拉住宋词问“苟且,野牛不会是诳你吧,按理说他和杜四毛他们是水火不容的。”
苟结巴哼了一声说“你之所以会被顾衍骗得团团转,就是头脑太简单,知不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野牛是杜瘸子的敌人,所以他就是我和老五的朋友。”
小青分分秒秒想上脚,但以大局为重,忍了,便对沈五河说“小舅,别跟苟且一般见识,常言说得了,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那杜四毛要收拾苟结巴,他一个大男人,打就打一顿,但一个小女生,我们还是要带必须的同情心,苟且你说吧,野牛想怎么帮”
“野牛听说现在挺惨的,就现在老五这级别,在部队后勤给他找份事做,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小青一听立刻两眼一瞪说“不行,野牛这人靠不靠谱还不知道,部队那种地方,纪律性那么强,野牛野惯了,虽然病了,但也是野的,不受约束怎么办,对,你不在包山吗,你不也要人嘛,让野牛去你那儿就好呀。”
“你觉得野牛是种地的人吗”
“他不是种地的人,更不是能在军队,就是军队编外的人也不行。”
“要不就让他跟着二哥混。”苟结巴话一落音,沈五河和小青立刻都把眼横过去了,小青哦了一声说,“不会吧,是你还是野牛,在打我二舅的主意。”
“说得那么难听,罗艳不也跟着二哥混吗,就罗艳的本事,还不及野牛一成,就算野牛病了,那也不及野牛三成吧。”
“野牛是你妈还是你爸吧,你这个死结巴,为个野牛,连我二舅都算计。”小青真想上拳头了,沈二江却出声了,“青儿啊,二舅这里也真是缺人,那条街上有些以前的租客真挺不省心的,逃租的、赖租的好几个,如果全租出去了,怕这种人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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