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七海叔叔,你真的是我爸爸的前辈喽。”
费了一点时间解释,盗用自己学弟名字,而且还让年华才25的人被迫成为了叔叔级别的人物的夏油杰心里半点不虚的兼定点了点头。
“所以,夏酱可以告诉我之前我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吗”他还记得前面自己问的那个问题。
他,只要人一站出来都能让整个日本咒术界的高层警戒起来的特级咒术师到了小姑娘这里怎么就成了一个傻白甜了。
林夏纠结了一下,在撇了对方好几次后她还是将自己怀里的笔记本打开,翻到某一页,直接给对方。
“你自己看吧,我其实也只是在图书室哪里看了近代史那本书自己总结出来的,仅是我个人的不成熟观点,七海叔叔你别对外说出去。”
夏油杰微笑点头,“安心,我不会对外说的。”
本人就在这里,你让他对外给谁传
林夏见他在看,未了,又补充了一句,“只能看这一页。”
夏油杰嘴上说着好,至于心里头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夏看着七海建人看着自己写的那本笔记本上的字,他脸上的笑容从最开始的亲切微笑到渐渐的收敛起来,到了最后她所能在他脸上看到的就只剩下拒人千里之外的肃杀以及寒冷。
她翻开给他看那一页上面写的内容也不是其它,就是之前她按照时间顺序站在夏油杰的角度上罗列了他从高一到高三这三年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1234条,以及自己对于那些事情本身的标注和自身看法。
见在抬起头,她伸手,就想从对方的手上把笔记本拿走。
结果对方速度比她还要快的将笔记本合上,然后踹进了他那宽大袈裟的袖子里。
林夏用死鱼眼看他,问题她都给他解答了,接下去不是应该由对方把笔记本还给她了吗
合起来收进僧服底下是几个意思难道还想要拿回去当课外吗这可不行,那后面可是有着她接下来一个学期给小萝卜头们讲故事的梗呢。
面对黑发丸子头的女孩那幽怨的目光,夏油杰反手又从袖子里头拿出一根和他巴掌差不多大的波板糖递到了她的面前。
“夏酱的笔记本可以借我几天吗我对接下来的内容有一点好奇,等我看完了就会还给你的。”
林夏接过面前的糖,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七海叔叔,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在我这里降分了,不过,看在这么大的糖的份上,我再相信你一次吧。”
未了她还不放心的补充一句,“记得早点还啊,我过一段时间还挺需要用到它的。”
笔记本到手,夏油杰又想到他来这里的目的,闲聊了几句之后,他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拿手机拍那个男人”
面对对方“你果然看到了”的目光,他承认,“是的哦,我都看到了。”
林夏破罐子破摔,哼哼道“等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给他套麻袋,揍他。”
“为什么”夏油杰问道。
他对猴子不感兴趣,对于眼前这个勉强只能算半个猴子的后辈的孩子也没多少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她为什么要去套那个男人的麻袋。
林夏直言“要不是他虐杀我家大圣,它现在可还好好的当着它可可爱爱的小猴子,而不是咒灵。”
夏油杰恍然,原来,跟着她的那只特级咒灵是这个情况。
前方小泉老师已经已经在招呼小萝卜头们集合排队了,林夏将小书包的拉链重新拉好背起,她冲着夏油杰挥了挥手,“七海叔叔,小泉老师叫我们去集合了,我先走了,笔记本看完了记得还我啊,否则我就要拜托五条老师帮我找场子啦。”
夏油杰挑眉“悟的话,他可不是随便就可以请的动的。”
已经小跑出遮凉棚的女孩停下脚步想了想,给出了她自己的答案,“如果请他吃很多很多的糖的话,还是有几率的。更何况,上个学期,他都已经吃了我好几个小书包的糖,好几次奶茶了,闲的时候,偶尔帮我一次总不会那么小气吧。”
夏油杰震惊,悟他,现在已经无下限到可以抢一个6岁小孩子的东西吃的地步了吗
果然是他啊,最强
和七海建人最后“交流”完,林夏终于赶在队伍所有人都排好队之前赶到,接受了来自小萝卜头们好一通的安慰,又表示“你们是天使吗”的回夸后,在小泉老师和野江老师的带领下,他们向着幼儿园的方向回去。
看着今日出来的目标离开,夏油杰从蹲着的姿势站起来也准备离开。
忽的想到了什么,他侧过身回望着之前那个中年男人离开方向,帅气的脸上此时哪里还有半点他在面对外人时所展露给他们的亲切,和蔼的微笑。
紫色的眼眸冷冽如霜,有丝丝的杀气从中透出,可马上,他又恢复成了笑眯眯的狐狸样子。
他喃喃道“嘛,猴子和半猴子互杀什么的也能算是生活中的一点点小小调剂品吧。”
夏油杰回到盘星教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消毒喷雾,然后对着自已的全身从头到脚的喷了一遍。
“每次出门一趟都要消一次毒真是好麻烦啊,果然还是早点将猴子们都杀死比较好。和一群猴子挤在一起,都给我一种自己也是猴子的错觉了。”
一边喷,夏油杰一边喃喃,一套消毒流程完毕,他才慢悠悠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传统的和室内,褪去了他所想要给外面的人那副姿态,随性的坐在榻榻米上。
从宽大的袈裟袖口内拿出那本从林夏那里“借”来的笔记本。
只是之前那短短的交流已经让他看出了在她身上的一些违和感。
相较于她那个年纪的其他小猴子,她混在里面过于成熟了,只是他一点都不在意。
毕竟能住到高专也没有被悟解决掉的,哪怕可能她的身上真的有什么问题,但是也应该可以被他归类到“无害”又或者“不值得处理”的级别吧。
翻开笔记本,看着上面那一个个写的一点都不规整,而且还挺“胖”的字,夏油杰不由的在心里头给了一个“这字到是挺像她现在这个年纪写的”这样的评价之后就看了起来。
女孩的笔记本应该是被她拿来当杂记来写了,因里面所写的内容杂而多,有像是写给自己的一日行程表,也有类似日记一样的大段大段的文字,夏油杰也不着急,他就当是在看一本连出版都没有资格的杂志在那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以自己的名字为中心所画出来的人物关系图。
又看了一眼自己名字旁边“傻白甜”这些词,忍住想要将这一页纸毁尸灭迹的冲动,他翻了过去。
只是半个小时过后他又在后面学到了笔记本的主人给自己贴上的另一个标签“美强惨”。
看完笔记本上最后一行字,夏油杰又翻了两三页,不过接下来的内容说它是完整的内容,到不如说是一些笔记本的本主人觉得有趣的事情的一些记录,又或者是灵感突然爆发时间的一些文字描写。
失去了看它们的兴趣,在心中猜测着林夏可能以后的目标是想当一个作家后他又翻回了他所完的最后一页纸。
视线落到了最后写的那一段话上面。
算上之前那一次,今天是我第二次看到有人在额头上刺青了,当然,结合日本这边大多数的工作岗位不招在身上刺青的人,我觉得那更像是缝合线。
那么问题来了,谁会那么无聊会在自己的额头上拿线缝两针
而且,那虽然很细但是怎么看都是被刀之类的横切而留下的疤痕怎么看也不像是画上去的,所以我更觉得那是头盖骨被切了啊。
真希姐觉得对方可能脑子出了问题,所以那是进行了手术之后的术后伤疤。
但是谁家医生给病人开颅是整个头盖骨切开的,那两个人的样子,到是和我在书上读到的对于加茂宪伦的描写挺相似的。
说不定是什么术式吧。
可能是换个脑子就能操控身体之类的,不过也不知道那样的术式有没有。
虽然说看一个小女孩总结下来自己还在高专时期所做的事情不能将它当真的同时还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社死感,可是夏油杰却又不得不去在意。
如果说,时间退回到高专时期的自已,对于自己所经历的,周围的前辈,后辈们所经历的事情因为年纪,阅历以及心智上的不完整从而不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去看,去反思的话,眼前这一份被一个小女孩用着稚嫩的笔记罗列出来的时间表以及她觉得不合理的地方的注解与自己的理解却是给了他一条明线。
让他有了理顺这条线的源头。
伴随着太阳的西沉,晚霞的消散,房间外点点星子替代了原本的景色。
昏暗之中,房间里的青年动了起来。
他将笔记本合起,重新塞入袈裟宽大的袖子里,之后人从榻榻米上站起,拉开和室的纸门人便无声无息的走了出去。
口渴又因自己屋中没有水而走出来找水喝的美美子看着不远处青年的身影,她小跑的跟了过去,“夏油大人。”
“哦,是美美子啊。”夏油杰温和的回应着。
直到站到青年的面前,美美子才问道“夏油大人,你是要打算出门吗”
夏油杰很是随意道“唔,是啊,出门散个步。”他冲着棕短发的少女挥了挥手,“我走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