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做什么了”我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整个都炸毛了。
“搅基”太子长琴有点迟疑的说“用你的说法,应该是这个词吧。”
我一把推开他,破口大骂“鬼才和你搅基”
“弹琴,观星,做一些很舒服,但是却又不好意思和别人说的事情。”太子长琴微微皱了皱眉“这些,我和你和你才做过。”
“做毛”我彻底炸毛了“我和你做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和你做的很舒服事情的”爷还是个处男呢少在那儿误我清誉
“这些年,我们是没有做过了。”太子长琴淡淡的说,语气似乎有些失落“在一切的最初,我的意识刚刚形成的时候,我们每天都有做。”他的语气太多笃定,笃定的让我不由自主的去相信那他说的话。
“一切的最初”我回忆起那一团小小的白嫩嫩的团子,对自己彻底的绝望了,原来我真的早这么早的时候就这么禽兽了。居然对一个小婴儿下手我有恋婴癖
不对,等等婴儿时期难道,他说的那些很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别人说的话,指的是灵渡
我的脸顿时绿了,小心翼翼的论证“你说的,不会是灵渡吧”
“没错。”太子长琴的眼中溢出一丝笑意“难道明凰不觉得,那种感觉,实在是`````”
“停”我竖起一手掌,做暂停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跳下,随手披上搭在一边的朱红羽裘。伸手拉住了太子长琴的手“你跟我来 。”
差不多也是时候普及一下青少年生理知识了。
等到夜色深了,我带着长琴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灵狐谷,这里是狐王放养的地方,所以里面的狐妖们也都没有狐族直系那种矜持高傲劲,总的来说,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发情的那种。
我和他一起飞到半路上,这才觉得,好像忘记了点什么。我松开太子长琴的手,往后退了退,摸着下巴绕着他转了几圈,这才恍然大悟“长琴,你把你身上的灵气收一收,太大了。”
太子长琴看了我一眼,轻轻地挥了挥袖子,顿时一身灵气消散无踪,看的我各种羡慕嫉妒恨。我想他这么大的时候,还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控制灵气呢。难道这就是行货和山寨版的区别
看他把身上的灵气收敛干净了,我这才拉着他接着往灵狐谷走去。
天空之上月色皎然,灵狐谷里面多是灌木深林,溪水流盼。 我和太子长琴顺着影影绰绰的灌木丛走来,一路上婉转娇莺不绝于耳,听得我热血沸腾,颇有些当年和室友一起趴在床上看小黄片的亢奋感。
我趴在灌木丛中一个一个的偷窥,试图找到一个最合适最诱人的来给我家弟弟解说一下神马叫做青少年发育期应该有的具体表现。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狐狸精之中的极品
“来来来”我激动得头也不回的拉着身后的人就往这边扯“快过来看,传说中的玄狐啧啧啧,还真是美人儿啊”
“```````”被拉着的人散发着我非常熟悉的冷气,紧接传来我非常熟悉的非常严肃正经的声音“你对我表姐有什么意见”
我僵硬的回过头来,就看见狐王那银光闪闪的面具差点贴到我脸上,吓得我大叫一声朝后跌倒,一下子压塌了负责遮挡的灌木丛,惊飞了无数的野鸳鸯,啊不,是野狐狸
一双雪白之中透着淡淡的玉臂柔弱无骨的挽住了我的脖子“哟,这不是我们的东方明凰吗这大半夜的不好好在你的灵山修禅论道,来我们这灵狐谷做什么啊”
我滴着冷汗被玄狐圈住,她身上幽幽绕绕的香气让我头脑昏沉动弹不得,知道一只手迅速的将我拉出来扯过去。我本来以为又是那个正经的天然呆狐王,但是那只胳膊上的熟悉的布料和味道却让我瞬间内牛满面,无限感慨养弟如此,哥复何求啊
````````下手真是够快的。
“明凰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太子长琴固定着我的肩一字一顿的说,他的语气十分的温柔,温柔的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妈呀这也太像后期的欧阳少恭了,这整个都黑化了
我呐呐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基友的意思。”
“基友”狐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的身后,幽幽的问。
“就是一起弹弹琴,聊聊天,顺便做一些很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别人说的事情。”太子长琴慢悠悠的把我的原话一字不差的叙述下来。
“什么”狐王顿时吃了一惊,随后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和你做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和你做的很舒服事情的”
```````这话说得,好生耳熟。
“唔”太子长琴若有所思的看我。
我面条泪看狐王“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基友了”
“有一次你喝醉了的时候,扑到了我。”狐王迟疑了一下说“然后说,好基友不该吃独食,要`````”后面的他的声音说得非常模糊,手指也开始不自然的扣自己的袖子。
“停”我竖起一手掌,做暂停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然后,转身往回走,闭着眼睛碎碎念“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我吃完饭就睡觉了。”
“明凰,你今天没吃东西。”太子长琴无奈的说。
“然后会一觉睡到天亮`````”
“你一般情况下只会睡到下午````”狐王冷冷的说。
“然后会发现,其实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做了一个被一群基友围攻的噩梦”玄狐掩唇轻笑。
“闭嘴”
我是代表一切都是噩梦的分割线
第二天浑浑噩噩的醒来,我第一次没有跑出去胡作非为,而是跟着太子长琴跑去榣山修身养性。最主要的是,我这次纯属自愿。
我按着那条自称能修成通天彻地的应龙的水蛇的脑门,皱着眉说“水蛇,你是不是长胖了点”上次见面的时候,才铅笔这么细呢,这才多久没见,居然就已经长成儿臂粗细了。
“我不是水蛇我是虺都说了我是虺一条名叫悭臾的虺”水蛇愤怒的吐着信子,往我身上爬,试图勒死我。
“哈哈哈哈哈一条水蛇居然叫煎鱼虽然你和鱼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都是水生型生物,但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按住七寸一阵笑的甚是嚣张癫狂,颇有些风中凌乱之感。
水蛇被我捏着七寸不能动弹,一怒之下,一阵金光闪过,我微微一怔,被一个黑发黑眼的全身赤果的黑发男子扑到了,他按着我的肩膀,冷峻的脸上满是愤怒,而我的手居然还捏着他的七寸,啊不,是他的腰没回过来神。
“你信不信,你在再我水蛇我掐死你”
“``````哈”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