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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炮灰
    季随流脑中对于这位暗军统领的第一印象是冷硬,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有些古板,不知道这位暗军统领会不会是这样的。

    自从两人见面之后,暗军统领便一直看着季随流,季随流也如此看着暗军统领,最后还是季随流先行开口“随流早就耳闻暗军统领之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在不清楚这位暗军统领的底细性格之前,季随流还是得小心翼翼的,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这位,自己恐怕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这么一句套话般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季随流暗自思忖。

    “你之前听说过我”没想到那位暗军统领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满“祖训里面说这等密辛只有在出大事或者是交接继承权的时候方才允许告知。”

    季随流无奈,内心狂吼这么明显的客气之语你都听不出来么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季随流能够说什么感觉到暗军统领对自己很明显的质疑的眼神,只能够尴尬的回以一笑“阴差阳错,无意得知。”

    此时的季随流真的是应了一句话面上笑嘻嘻,内心。

    暗军统领显然不是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人物,以特别严厉严肃的眼神以及语言对季随流以及季老爹进行了一番洗礼,具体场景参照教导主任与犯了错的小学生。

    季随流除了乖乖的停训还能干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什么都不能干啊。这种乖乖的停训的滋味真是两辈子没有感受过了,这上一世基本是他训别人,别人训他还真是没有,这乍一体会还真是酸爽啊,带着些小羞耻,带着些小忐忑,真是一言难尽啊。

    乖巧的听着训,似乎是看着季随流的态度还算是好,那暗军统领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嘴,勉强的放过了季随流。

    季随流暗暗的吐出一口气,有种逃离魔掌的感觉。

    害怕暗军统领继续开口,季随流连忙拿出所谓号令暗军的那块令牌来。

    暗军统领立马肃容,朝着那块令牌行了一个军礼,似乎对于块令牌无比虔诚的样子,季随流是从来都无法理解这种虔诚的,与他来说,活着,舒服的活着就是他的目标,信仰什么的是从来都没有的。

    所以他之前对于这位暗军统领是极为防备的,因为在骨子里面他是不觉得一块令牌就能够让掌管几千人暗军的统领妥协,甚至俯首称臣,听从号令。

    现在这暗军统领的态度倒是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不过既然这块令牌有用,那他就放心多了,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季随流将季家面临的一些现状简单的告知了暗军统领,暗军统领沉思了一阵子,看向季随流“你父亲的意思”

    季随流回答“离开京城,至于以后,父亲说以后的事情由您自己做主。”说着,季随流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暗军统领。

    暗军统领挑眉,也没有发表意见,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便示意季随流离开。

    季随流礼貌的向着暗军统领施了一礼,便转身走出这据点。

    此后的时候,季随流就没有再插手了,季家在这京城之中盘踞几代,势力盘根错节,在民众的心中也是铁骨铮铮,忠心爱国的军人世家。皇帝想要拿下季家自然不是简单的,稍一不慎,可能会遭到反噬,尤其是在现在,皇帝没有季家把柄的时候。

    后来皇帝的身子也渐渐的不好了,季潜的身份也暴露出来,季随流看着季潜从磕磕绊绊的应对那些大臣以及皇子,到之后渐渐的变得游刃有余,甚至能够主动下手算计那些对手。

    手段由青涩到老练,渐渐的让众臣信服,认可。

    这一过程并不时那么容易的,季随流清楚的看着季潜的蜕变,后来,果真如记忆中的那般,季潜登上了皇位,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季潜仍旧是很宠季随流,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位上面的那位对曾经这位弟弟的看重与信任,然而季随流清楚的知道,这种宠信是不会持久的,除非自己身无名利,对季潜的皇位没有丝毫的威胁,除非那暗军再也不属于季家。

    先皇对于京城的掌控还算是严密,即使没有拿到关于暗军的准确情报,对于季家拥有一支强大的暗军的消息还是心里有数的,而这点最后也必定是告诉了季潜。

    季潜比之先皇是多了分仁,少了份狠的,而季随流一点儿都不想要看到季潜变成先皇那样狠绝,或者说一点儿也不想要季潜对着季家狠绝,只是暗军已经应了季父的意思将其所有的权力都交给了暗军的统领,从此暗军已经与季家毫无关系了,他也无法反悔,更不能够插手暗军的事情。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位暗军统领竟然主动的来找他,主动的将那块令牌交给了他。

    季随流面部的惊愕一时都没能收敛,抬起头,季随流看着暗军统领“不知统领这是何意”

    那位暗军统领看向季随流,不同于以往看上去古板冷硬的样子,反而像是卸下了包袱一般,显得轻松自在多了“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二叔的。”

    季随流看着这位自称他二叔的暗军统领,被其话语中的信息炸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到季随流惊讶的样子,暗军统领好整以暇的说道“事实上每一代的暗军统领都是季家人,自刚出生开始训练的,只是到了你这一代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变故。”

    季随流知道,这所谓的变故就是皇帝将季潜养在季家。

    这所谓的二叔继续说“因着怕你这一代年轻气盛,而且你小时候又对那位不是很尊重,所以我怕你手上的权力过重,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毁了季家,也就没有让你父亲告诉你暗军的事情。”

    季随流在心中默默的吐槽,所以这就是你在知道我早听闻你之后辣么生气的原因所以原主记忆里面暗军统领和季家家主很少联系的事情是假的所以原主的记忆到底给我多少假信息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先皇对季家的态度你父亲也有所察觉,所以也只能够早作打算。”

    “盛极必衰,季家已经不能够再待在朝堂上面了,无论上面的是哪位皇帝。”

    “巴拉巴拉”

    最后,顿了顿,那位二叔想了想,似乎是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再次开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想必你心中也有了章程了。”

    呵呵,季随流的内心此刻只有这么两个字挂在那里,你都说了这么多了还说什么不多说,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位二叔了,季随流内心在这位二叔的脑门上贴了几个标签教导主任,话痨。

    虽然季随流知道他都是好心,然而还是有些消化不来这种。

    “现在这些交给你了,你二叔我也要浪迹天涯了,不送。”之后暗军统领就走了。

    在季潜知道季家拥有一支不弱的暗军之时,就应该对季家有防备了,这是先皇的目的。

    即使季家将这支暗军交给皇帝,也依然无法轻易的打消皇帝内心的防备,但是季随流还是这么做了,这令牌是他亲自交给季潜的,他赌得就是现在的皇帝是季潜,他赌的就是季潜对季家,对他的一些情谊,他赌的就是季潜的仁心。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大殿之上,此时只有季随流和季潜两人,季随流毫无形象的靠坐在案桌前,懒懒的看着旁边一样坐姿的季潜。

    季潜的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盒子是敞开着的,里面放着一块令牌,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暗字。季潜拿起令牌端详一阵,然后挑眉看向季随流“这么重要的东西舍得给兄长我”

    季潜一向是以兄长自称的,与季随流之间的相处似乎与他们以前无异,闲适且随意,季随流蓦然想起他们两人各自靠坐在各自院子里面的树上聊天的场景,距那时其实没有过多久,只是他们如今的地位再也不似当时了,虽说相处起来似乎没多少变化,只是各自心中有各自的思量,再不复从前了吧。

    “这东西放在弟弟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送给兄长,也算是博个美名,日后若是有什么求到兄长的,也好开口,免得兄长到时候小气不允。”

    两人就这样谈论着这暗军的令牌,说的轻飘飘的,谁都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似乎这令牌真就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东西一般。

    季潜笑了一下“随流从小就少有向为兄开口求什么的,要是真有这一天,为兄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又哪里舍得不允呢”

    季潜看向季随流“倒是随流你,前些日子才说过要保护哥哥呢现在该不是忘记了吧”

    季随流一怔,抬头看向季潜,正好对上季潜的目光,下意识的回答“怎敢忘。”

    得了季随流的话,季潜低头,执起季随流的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