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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苏蔚被宿禾抱到了里面的平坦地区,余光只能照到她的脚踝,再往上就只能很模糊的看清人影。

    “瘦了。”宿禾指尖轻捧着苏蔚的脸,“生病了吗”

    苏蔚抬起腿,她鞋也掉了,赤着脚踩在宿禾的心口“您觉得呢”

    宿禾没回答,握住她的脚踝低头亲了下,女帝半跪在地上,腿微微向外撑开,呈八字,她的衣袍已经够破了,轻轻一扯衣服就往下滑了半截。

    她将腰带解下来,抓住苏蔚的双脚,有些粗暴的捆了起来,像是要做些什么坏事。

    苏蔚缩了下腿,但没能顺利挣脱掉,只能架在女帝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是能感觉到危险的,不太有安全感。

    下一秒苏蔚就感觉周身的温度凉了不少,她的衣服被宿禾粗鲁往下扯,丝毫不留情,她衣服落在肩膀半臂的位置,她眯起眼,不太舒服地举起手,但宿禾不如她所愿,就像那话一般。

    半个手臂粗的藤蔓被宿禾拽了过来,表面也不够光滑,摸起来的手感像是有着很细小的软刺,碰到肌肤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

    宿禾先是把她的手捆起来,随后绕到脖颈上,一路顺着往下,然后捆住了她的腰,借着一点点月色能看见那点流露出来的白。

    还有被衣服虚虚遮盖住的红樱。

    那藤蔓真粗,又磨人,苏蔚有些不太舒服地想去抓,但很快就被宿禾发现了,女帝的手很热,她将藤蔓往上吊起来,苏蔚也被迫抬起身体,她微微抬起头,那藤蔓就在她头上交织纵横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支撑点。

    她站起身,但因为宿禾吊的高,她必须踮起脚才能稳住身体,感觉到舒适,她的衣服就这么挂在腰间,腿上也被缠绕了藤蔓,稍微泄力就会感觉到疼痛感。

    宿禾把藤蔓固定住,又抽出另外一条,她掰断了前面是一截,绿色植物会有汁水出来的,宿禾面无表情把外皮撕掉,露出里面嫩绿的肉,她手稍稍用力就会挤出汁水。

    她缓步走过来,相比较狼狈的苏蔚,她看起来可震惊多了。

    “这种植物无毒。”宿禾把剥皮的藤蔓顺着她的脸上一点点往下滑,黏腻的汁水让苏蔚侧过头,可下一刻就成功刺激到她。

    汁水顺着宿禾的手指流出来,落到地上,女帝张口咬了下苏蔚的腿,她发了狠,像是在惩戒不听话的暗卫。

    “苏蔚,孤不怪你。”宿禾手又往里探了探,落在地上的汁液愈发被稀释,“是孤做错了事情。”

    “这段时间孤想了很久。”宿禾转了转藤蔓,她感觉到苏蔚不停地发抖,“孤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

    “但这太难了”宿禾往里塞了塞,她抬起手把捆在苏蔚腰上的藤蔓往下拽,迫使苏蔚往下蹲,“苏蔚,给孤一个机会,慢慢了解你好吗”

    苏蔚的发丝都湿了,她脸上都是汗水,低下头对上了宿禾的目光,她动了下腰,仰起头吞咽了下“陛下,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宿禾拽着藤蔓出来,她抬起头,看着苏蔚的神色,手一边往上举“孤明白了。”

    那不谈这个。”宿禾站起身,她勾着苏蔚的脖颈,亲了亲她的眉眼,“你喜欢和孤一起沉沦吧。”

    “那让孤成为你的固定小侍,好吗”

    宿禾凑到苏蔚耳边,她小声道“求求你了。”

    苏蔚耳垂传来痛感,原本那里是有一个耳坠的,但现在空荡荡的。

    “如果当初知道现在是这样”宿禾低声道,她重新抽了根藤蔓出来,让苏蔚抬起身体,将汁水擦在红樱上,“孤可能会犹豫那么粗暴的将耳坠扎进去。”

    “苏蔚,孤不太正常。”宿禾亲吻她的脖颈,“不太明白一些事情,但又在努力去学。”

    “那些信都是孤想说的话,只是可惜,终究没缘分看见。”

    宿禾嫌红樱脏了,她弯下身,试图将那些痕迹抿干净,她抿了下唇,继续道“不过没关系,孤会继续写的。”

    “直到你愿意原谅孤为止。”

    她动作有些粗暴,一边清理一边弄脏,苏蔚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想挣脱手上的束缚,奈何宿禾实在有本事,她只能踮着脚,试图保持着大脑的清醒。

    “苏蔚,孤爱你。”

    宿禾站起身,她抱住了苏蔚,带着人晃了晃“孤掉下来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见不到你了。”

    她手抽出藤蔓,扔到一边,宿禾把苏蔚举起,用脚踩掉了苏蔚脚踝上的束带,然后把人抱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相望着,宿禾看着苏蔚道“孤说要要你等的,说好要回去的。”

    两个人清理完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等苏蔚枕着宿禾的腿睡觉已经是快天亮的时间了。

    宿禾指腹轻轻触碰着她的眉眼,试图在之前的记忆中找寻到苏蔚眼底情绪的松动。

    但暗卫死死保护着自己,根本没办法找到一点破绽,宿禾想想也是,人受了伤,自然要躲避给自己带来伤害的人和物。

    宿禾摸着苏蔚的脸,听着暗卫平稳的呼吸声,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苏蔚并不是她养得宠物,苏蔚有思想,有自由,是她想要去控制,但放手她舍不得。

    这对于宿禾来说太难了。

    “苏蔚。”宿禾低下头轻碰着她的额头,“好梦。”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苏蔚是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的,她坐起来,下一瞬就被宿禾搂住了肩膀,她精神不佳地靠在宿禾身上,微眯起眼睛看过去,很快就听见了首领和柏愫的声音。

    “在这里”

    柏愫惊喜两个人都在,她招呼着其他人准备好,然后和首领一人搀扶着一个,慢慢用绳索把人送了上去。

    苏蔚刚站稳,就见宿禾大口呕出鲜血来,下一秒就昏了过去,她唇微微张开,将宿禾的身体接了个满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柏愫和首领就带着人把宿禾送到了马上,然后快马加鞭去找大夫。

    苏蔚也跟在后面,她骑着马,不

    远不近跟着,她有些困,但睡不着,就这么僵持着,慢悠悠回到了营地里。

    那里有不少士兵,见人来就把目光投过来,苏蔚下了马,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治疗宿禾的营帐中,几个御医忙前忙后给宿禾治疗着。

    柏愫见她进来,就招呼她坐下。

    “苏蔚。”柏愫仔细打量着她,“身体还好吗”

    苏蔚摇头“不好,受了伤,又武功尽废,前段时间才把身上下的蛊解了,不然您此刻看见的就是一捧黄土了。”

    对于苏蔚的话语柏愫并不生气,她关心起另外的事情“你和陛下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是陛下不对。”

    “她的确不对。”苏蔚低下眼,“但她是皇帝,她就是对的。”

    柏愫摇头“话不是这样说的,错了还是要受惩罚的。”

    “那让陛下放我离开。”

    苏蔚说完抬起头冲柏愫勾唇笑起来“您看,您也做不到。”

    她怏怏道“我不太喜欢旁人去过问这段关系,本人都理不清了,其他人又怎么明白”

    “哪怕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都不要。”

    柏愫低下头,她给苏蔚倒了杯水“放心吧,我不劝你。”

    “只是想说,如果可以,不如再赌一把。”

    苏蔚闻言抬起头,她一瞬不瞬盯着柏愫“那假如让您选,您还会跟何姝琦走吗”

    柏愫被何姝琦囚禁绝对不是偶然,何姝琦能带走将军已经是奇迹了,这一切怕是柏愫心甘情愿的。

    “会。”柏愫极为坦荡,“她说她爱我,我也的确感受到了爱,但她的野心太大了,我包容不下罢了。”

    苏蔚轻笑了下“我就不一样了,如果让我选一次,我宁愿死在儿时的屠杀中。”

    “再也不要遇见陛下。”

    可是命中注定。

    “也罢,我就不多说了。”柏愫叹了口气,“这里没有多余的地方了,你再不愿意,宿禾都是喜欢你的。其他的营地怕是很难找到位置,所以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等陛下身体好一些,就赶回京城。”

    苏蔚没什么异议,反正同宿禾睡在一起也不是第一天了,她极为放松地点了点头。

    宿禾受了内伤,身上也有好几处伤口,苏蔚沐浴后换了身衣服,她坐在床沿,看着面色苍白,不省人事的宿禾,才迟来感觉到宿禾是个人,有气息。

    她还要照顾宿禾,防止晚上发热,就需要时常用热水给宿禾擦身体,还要关注着状态,一趟下来要耗费不少精力。

    苏蔚只做到了前一个,她也累,身体都酸软不堪,昏昏沉沉就躺在宿禾身边睡了过去,等她感觉到不适,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天还没亮。

    宿禾不知何时醒了,反身压在她身上,像抱着什么珍惜东西,将苏蔚怀抱在怀里。

    她眼中的光芒很亮,用力亲了苏蔚两下,她蹭了蹭暗卫的脖颈,深吸了口气,才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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