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月说完这句话,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李然也不便追上,他纵是再心细如发,也是完全想不明白
「为何她如此的决绝宁死也不肯嫁给我可是那天晚上明明」
李然在这边还犯着迷糊,宫儿月却是躲在拐角处,蹲了下来,不断的流着眼泪。
观从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由觉得奇怪。
观从在暗处观察着宫儿月,又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开。
随后,便是又撞见了李然,看到李然的神色,也大概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由言道
「主公是不是还在为宫儿月的事情发愁」
李然回过神来,笑了一下,以掩饰尴尬。
「哦,是子玉啊,你来是有何事」
观从却并没有回答李然的问题
「主公,月姑娘之事,观从感觉或许是另有隐情。不过,依在下之见,倒也不必过于担心,她迟早还是会答应主公的」
李然却是叹息一口,并道
「哎此事倒也不必再提了,容后再议吧。」
观从欲言又止,愣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哦,主公,观从其实是有一件急事要说按照属下的推断,也许赵中军恐怕不日便会来成周了」
李然抬头看向观从
「哦是子玉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观从摇头道
「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晋国那边一切如常。只是据说赵鞅抱病卧榻,而董安于也传说是只身回了晋阳,在绛城是不见了人影。如今绛城之内,却只有阳虎在那替赵氏是忙前忙后」
李然听到这话,不由是站了起来
「哦竟有这等事」
随后,观从又进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
「正是而且赵鞅还对外宣称,他所患的乃是水花,不能见风,且易传人。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就避不见客。所以从大胆观测,他多半是以此为借口,却是来了成周」
水花不同于天花,虽然症状类似,但是水花至少不会致命,只是见风之后,容易结疤。
李然闻言,也是不由一笑。
「这赵鞅倒也机智,竟是的用这种法子。而且又让阳虎这个贰臣忙前忙后,这显然就是摆给我看的」
观从亦是嗤笑一声,并是上前一步继续问道
「那如果赵中军果真前来,主公是见还是不见」
李然思索了一番
「暂时还是先不见了呵呵,他若来时,便由子玉你去招待一二吧」
观从自是心领神会,也不多言,只浅笑一声应道
「诺」
于是,这些时日里李然便是一直猫在后院,也不露面。前庭之事便是让观从代劳。
没过得两天,赵鞅和董安于果然是一副门客的乔装打扮,偷偷是来到了李府门前。
不过,观从自是认识他们的,所以一眼便是将他们给认了出来。
观从将他二人是迎入府内,赵鞅和董安于坐定之后,各自喝了一口清水,赵鞅终是按耐不住,开口问道
「不知子明先生现在何处可劳烦通报一声」
观从笑道
「哎呀当真是不巧了我家主公由于许久不曾回过成周了,所以不久前是去四周云游去了,此刻并不在洛邑。」
赵鞅闻言,跟董安于是面面相觑,又眉头一皱
「啊竟是如此不巧」
第769章有诚意但没什么意义免费
董安于则是问道
「却不知先生何时能够归来」
观从却又摇了摇头
「这个便不得而知了,先生云游无定所,更无定数,也许三两天,也许一两月,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赵鞅又「啊」了一声,说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
观从又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问道
「却不知赵中军如此乔装打扮前来,却是所为何事若有急事,也可跟在下说,在下会等到我家主公回来后替大人转达」
赵鞅闻言,正准备再开口言说,却是欲言又止,并是作得一阵叹息道
「其实倒也无事,此番微服前来,却也是想要前来向子明先生请教的。既然先生不在,那我等便还是回转吧」
观从又是笑道
「好,等先生回来,从自会一字不漏的代为转达」
董安于这时朝赵鞅使了个眼色,赵鞅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简,并交给了观从,并是嘱咐道
「还请阁下能将这封信交给先生。」
观从也不二话,直接是将其收了下来
「还请赵中军放心,从不敢或忘。」
于是,赵鞅和董安于便是离开了李府。
一出得李府,赵鞅却是面露不悦之色,不由言道
「他这究竟是何意」
董安于则是从旁劝慰道
「我等此番前来,并不为外人所知,兴许子明先生当真是去云游了如今其下属既已得知中军前来,必然是会传话给子明先生知晓。不如待明日再来看看无妨。」
赵鞅闻言,亦是不由叹道
「哎如今也只能是如此了」
却说观从在送走赵鞅之后,立马是来到了后院,并见到李然,并将信呈上
「主公,这赵鞅倒也算得诚意十足,他如今贵为大国正卿,却亦是能够礼贤下士,甘冒奇险前来成周与先生相见,倒是实属不易了」
李然却没有答话,自顾展开了书信,但见这信中言辞恳切,满是恭维之辞。
李然看完之后,便将书信是置于一边,又伸了个懒腰。
观从见李然如此模样,不由好奇问道
「主公既有意助他,却为何对他如此冷淡既是考验,不也应该成了么」
李然却是说道
「此信言辞如此诚恳,且文笔如此隽秀,一看便知多半只是旁人以赵鞅的名义写的,又谈何诚意」
「董安于早年为赵氏起草文告政令,才华出众,如今为赵鞅肱骨,为之代笔之事虽也是常理。但这信中所言,却并非赵鞅本人心中所想。所以,此信诚意固然是有,却是根本不值一提的」
观从微微一笑,并是摇了摇头
「呵呵,主公所言倒也有一番道理。」
紧接着,李然又道
「而且赵鞅此人早年从戎,性格刚烈且为人少智,更不通文饰。年轻的时候,因此还上过范鞅的当。」
「虽时过境迁,但其秉性又如何改变得了」
观从略一思量,试问道
「主公所说的莫不是当年晋国的铸刑鼎之事」
李然点头道
「正是赵鞅昔日与范鞅一起,铸了九口刑鼎此举弃礼乐而举刑罚,可谓不德。此事他虽为当时范鞅所怂恿,但也可算得是他赵鞅的一个污点呐」
「不过如今再细细想来,此事又或许多半是别有一番隐情的。来日,我必要当面再细细询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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