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第六百二十五章 老师来了第三更求月票
齐锡父子在四所坐了不到两刻钟就走了。
九阿哥还是周到的叫人要了马车,跟舒舒一起将齐锡父子送到官道上。
齐锡看了眼女婿跟女儿,道“原本定的吃席的日子是七月二十四,也就小半月了,到时候确定了,你们就家来,不办订婚宴的话,就改成自家人吃饭好了”
九阿哥与舒舒都应了。
小六子拉了舒舒的手到一边,小声道“大姐,上回太子妃打发人接十五爷过去,被阿克墩阿哥拦下了,说让他少往讨源书屋去,十五爷都不敢去了,可是他还想去,咱们要不要帮帮他”
舒舒揉了他的头发碴一把,道“掂量掂量自己分量,涉及毓庆宫,那是你们好插手的”
小六脸上带了纠结,道“那不是应该趁热打铁么”
他想的比较简单,趁着阿克墩阿哥犯错,将此事揭开了,让太子妃教训阿克墩阿哥一顿,省得阿克墩阿哥背着人再欺负十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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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道“这是十五阿哥自己的事,十五阿哥要学会找到能真正依靠的人,他是皇子阿哥,不是亲戚家的奶娃娃,凡事都要你们这些哈哈珠子护在后头,过犹不及”
小六点头道“我晓得了,十五爷要自己立起来,才不会被欺负,他真正能依靠的是皇上,是太子妃”
舒舒没有再说旁的。
略有些古怪,将太子妃跟康熙放在一块说。
罪过罪过
只能说宫里养孩子一团乱,生母、养母、挂名养母
幸好十五阿哥年岁在这里,往后做个受宠的小阿哥就行了。
目送着齐锡父子的马车离去,九阿哥已经迫不及待,拉着舒舒就着急忙慌的往四所去。
等到将丫头们打发下去,他才说了祀孔处迁移修缮之事。
舒舒去过上书房,也晓得上书房东边拐弯的地方是几间空屋子。
原来是祀孔处。
“按照十五弟入学前的章程,哈哈珠子提前半年就选好了”
舒舒道。
皇孙阿哥们更小,还不知道伴读所最后会是怎样热闹。
九阿哥想了想,道“有李家的前车之鉴,汗阿玛应该不会让哥哥们自己选皇孙伴读,即便名单是哥哥们递上来,汗阿玛也得叫人查一遍”
说到这里,他道“反正不干咱们的事儿,到时候看个热闹就行了”
汗阿玛行事,九阿哥也看出来了。
他可以去亲近佟家,却不大乐意皇子们亲近母家。
他之前也宠信赫舍里家跟钮祜禄家,却不喜欢皇子们跟岳家太近。
“这也没个准数,也就是爷了,将心比心的,大致能明白汗阿玛的想法,旁的哥哥们指定懵圈呢”
九阿哥依旧是难掩得意道。
夫妻正说着话,院子里就有了动静。
是白嬷嬷来了,身后带了两个太监,提着食盒。
舒舒跟九阿哥都起身了。
白嬷嬷道“昨日皇上送了一枚西瓜王过来,太后叫人切了,四下里送送。”
九阿哥道“就是大兴皇庄那边进的二十一斤重的那个”
昨天听了,就想着过去瞧瞧,愣是给错过了。
白嬷嬷道“正是呢,除了往御前送了两牙,太后就打发奴才给公主与阿哥、福晋们送些”
等到食盒打开,一牙西瓜。
跟平时的西瓜相比,更长些,尺半有余。
瓜皮看着更厚着,瓜瓤殷红色,里面是长成的黑色西瓜籽。
等到白嬷嬷走了,夫妻俩就分食了西瓜。
甜是甜,可是温热的。
九阿哥就有些不足,道“西瓜还是冰镇着吃才好”
舒舒道“伏天忌生冷,这才是养生之道。”
九阿哥挑眉,带了幸灾乐祸道“你瞧出什么没有”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
没提讨源书屋。
太后是个很有意思的小老太太,表达不满的行为也很直白。
这西瓜分了一圈,没有讨源书屋的。
九阿哥道“太子爷太傲慢了,昨儿晓得此事,他就该抽阿克墩一顿鞭子,再压着阿克墩去荷池西所给小十五赔个不是,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到底是孩子么”
“老三殴兄凌弟,那还是同辈,都丢了郡王帽子;阿克墩以侄凌叔,毫发无损,只撵了两个伴读,哪里有那么好的美事儿”
舒舒见过几次阿克墩,看看结结实实的,并不像是纤弱早产的样子。
那十来岁怎么殇了
舒舒微微好奇了一下,就撇在脑后,道“爷内务府的公务送到园子值房,那十弟那边么还要早晚跑么”
九阿哥摇头道“六部九卿衙门都有人在这边排班,不用那么折腾了。”
舒舒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比在宫里凉快多了,也自在多了。
等到圣驾北巡,他们就更是无拘无束。
到了中午的时候,何玉柱回来了。
他是拿了九阿哥的帖子往马齐家去了。
“见了马夫人,也问了马大人休沐的时间,不过根据马夫人所说,马大人这些日子忙着,没有休沐”
九阿哥听了为难道“那爷这拜师礼可怎么办还拖着”
说到这个,他想起马齐嫁女之事。
要是拖到马齐嫁女之后,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缘故,是马齐自己忙。
结果事与愿违。
他都打发心腹太监去马齐家送拜帖了,马齐为人向来谨慎,哪里会真的大喇喇的在家里等着
得了家里管家送的信,马齐就去园子里的内务府值房,却是晚了一步,九阿哥已经回了四所。
他就到了四所外头求见。
结果出来的不单单是九阿哥,连带着九福晋也出迎。
马齐不由受宠若惊。
他要躬身见礼,九阿哥一把扶住,道“老师您客气什么”
马齐神色恍忽,以为自己听差了。
九阿哥已经道“这拜师礼也是大事,不能轻慢,爷嗯,我叫人查了日子,要月底那几日才合适,要不然就让钦天监择吉好了”
好像宜婚嫁的好日子都在前头,那他在富察格格出门后拜师,就不用添妆了。
至于之前说的添妆的话,不过是玩笑话。
“九爷此事”
马齐依旧是湖涂。
九阿哥道“是汗阿玛指的,说老师老成知礼,我的规矩不足,要重新学周礼,您就是汗阿玛点的牢头”
这比喻不伦不类,不过马齐也明白了其中意思。
不想接手。
皇上都教不好规矩的皇子,自己挂个皇子师就能教好了
他不卑不亢的“奴才还是才听闻此事”
后一句“恐不能胜任”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今他是御前红人,越是能明白现下皇上已经习惯乾纲独断,容不得忤逆。
饶是如此,他也想要拖拖,回来在御前敲敲边鼓,看看皇上到底让自己这个皇子师做什么。
他就道“不着急,那就听九爷的,等钦天监择吉就是”
他离开的时候,看似镇定,可是九阿哥愣是看出几分“落荒而逃”来。
九阿哥带了不满,对舒舒道“爷就那么让人挑剔”
舒舒道“不曾听闻马齐大人收过学生,估摸着心里也慌呢”
几日时间匆匆而逝。
小六想要在家多待些日子,可是齐锡没有纵容他。
眼见着保福阿哥那边好了,就跟着诺罗布一起将两个孩子送回西花园。
饶是如此,十五阿哥的伴读也出缺,就补了宗室子弟,宗室将军德义的儿子,也就是清如的胞弟,太子妃的外甥。
小六欢喜不已,这是相熟的。
还有一个出身包衣,是乌雅家的儿孙,四阿哥的表弟。
九阿哥见状,忍不住跟舒舒腹诽道“汗阿玛到底什么意思这样算下来,小十五的养母还算是德妃娘娘啊”
舒舒道“皇上慈爱,疼小儿子呢”
十五阿哥再卷恋太子妃,也是叔嫂,不是养母子。
十五阿哥这种庶妃所出的阿哥,还是需要有地位的养母,旁人才不敢轻慢。
对十五阿哥如此,对十七阿哥也是如此。
九阿哥沉默,没有说话。
这是人将老的预兆么
心先软了
早年对七阿哥与十二阿哥,可是没有半份慈父之心。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来,舒舒也张罗了几次牌局。
妯里几个趁着阿哥们都去衙门了,就摸上一回牌。
牌品如人品。
四福晋是不好意思赢的,即便接连摸了几把顺风牌,也不说每一把都要和牌。
眼前的银锞子多了,她就要故意输两把,哄大家高兴,很有长嫂风范。
五福晋心思缜密,能记住牌,不过也是不爱出头,更多的是陪舒舒跟十福晋消磨时间。
十福晋最爱玩,人菜瘾大。
什么记牌啊,凑牌啊,完全没有的事,屡战屡败。
舒舒也跟五福晋似的记牌。
觉得打牌打的好辛苦。
一不小心就赢了。
嫂子们喂牌,十福晋点炮。
舒舒是东道,也不好意思一人赢三家,少不得也算着出牌,实在是费脑子。
因此这小妯里之间的牌局,前后就凑了三天,就散了。
那副牛骨麻将,这是直接送给了十福晋
谢谢大家的关心,可是支气管炎犯了,躺着难受,就爬起来码字了,今天还是努力的小九。可能最近几天虫子会多些,劳烦大家抓一下,小九后头改。依旧是39度1,吃药睡觉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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