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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存在。

    神秘莫测,却又不见天日。

    可是郁南镇能有今日,他功不可没,因此这声辛苦完全担得起。

    然而辛苦本尊似乎压根没将其当回事,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对顶头上司的嘉奖不为所动,直到上司又说了一句。

    “我没打算让你一直在这耗下去,你将它当成任务,那么这个任务你已经完成得很好了。”邵揽余边说边动作,娴熟地泡好了一壶茶,“两天后去三瑞里,查清新型毒品来源,这是你下一个任务。”

    前一刻还死气沉沉的谢掩风,听闻此话,眼里忽闪过一抹浅浅的光亮,整个人好像都鲜活了几分。

    只是又顾虑到什么般,他有片刻的迟疑“那后山里”

    话说到一半,莫大的动静传来,房门忽地被人推开。

    两人同时看去,何潭出现在视野里,也不知在门外偷听了多久。

    他抢声说“我也要去”

    好似生怕邵揽余拒绝,不待对方开口,何潭一张嘴滔滔不绝起来。

    “老大,这几天我考虑得很清楚了,在郁南镇待了三年,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能亲自参与一个地方的发展,力所能及做一些事,其实我还挺开心的。之前一直找你抱怨,也只是怕你忘了还有个叫何潭的人,想邀功而已。”

    “我是很想回柏苏没错,在何家能衣食无忧吃喝享乐,干什么都不受拘束,可是这些我已经体会了二十几年,毫无意义。”

    他语气赤诚,神情亦是真挚热切,眼里盛着义无反顾的决心。

    “比起当我爸妈不听话的废物儿子,我更想做这里的一份子,做何潭自己。请求您让我留下来,我想在剩余的人生里,找到自己的价值。”

    第39章 军工厂

    何潭剖白完那番话,本以为很大几率会遭到拒绝,还琢磨着后面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哪些更有力的角度说服对方。

    未料想邵揽余一点头,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同意了。

    甚至多加了一句“用不着偷偷摸摸,我本来也要让你和他一起去,但你自己能想明白,当然是最好。”

    愿望实现得如此轻松,何潭高兴得猝不及防,立马忘乎所以起来。

    前几日的郁闷一扫而空,整个人重新变得容光焕发。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见谁都要贴上去打两句招呼。

    第一个惨遭毒手的就是遥归景,何潭兴奋过头地抓着小姑娘折腾,一会儿转圈一会儿扮鬼脸吓人。

    遥归景感官迟钝,常年难得一哭,却在他手里破天荒哭了。

    遥迦回来后,看见哇哇大哭的遥归景,气得火冒三丈,拾起扫把帚将他揍了一顿。

    何潭拍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没当回事,想起自己还有件重要事没干。

    连忙躲着气愤的遥迦跑进客厅,打开了楼梯后的那个小库房门。

    他找出谢掩风塞进柜子里的通讯仪,趁着费慎正好在家,赶紧去拜托对方帮忙看看,能不能尽快修好。

    但由于昨天行事太过嚣张,狠狠将人得罪了,现世报来得太快,何潭悔不当初。

    思来想去,他特地跑去养殖场抓了只乌鸡,当作赔罪礼,并且做好低声下气求人的心理准备。

    岂料费慎格外大度,非但没计较他昨日的无礼,还痛快答应了修理通讯仪的事。

    只不过对方脸色青黑,无情拒绝了他的赔罪礼,将那只乱窜的乌鸡丢出房门,顺带把他也一块儿赶了出去。

    何潭颇觉惋惜,这只乌鸡他精心养了好几个月,现下正是营养丰富口感最佳的时期,吃起来多补啊。

    略一思忖,他还是将乌鸡抓下楼,决定进厨房烧水开宰。

    毕竟人要有感恩之心,甭管通讯仪能不能修好,既然费慎答应帮忙,那自己就必须回报对方。

    不负何潭所望,仅仅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费慎真将通讯仪成功启动了。

    何潭立马把自己收拾利索,带上通讯仪,去前院找了个光线好且隐蔽的地方,发了则视频通话给家里。

    之前就规定过,来到郁南镇后,每年和家人只有一次联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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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母在4d成像仪里见到愈加成熟的儿子,不禁泪湿了眼眶,连一向严苛的何父也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一家三口互相诉说着近况,寒暄了好一会儿。

    聊到后面,何潭告诉父母,自己在这边还有些事没办完,短期内不能回去了,最早也得年底才能回柏苏看他们。

    上秒还因为看见儿子很高兴的何母,闻言脸色顿时一凝,蹙起了眉头。

    “邵家那边不是说,你最近就能回来了吗怎么又给你安排事情”

    何潭澄清道“妈,和老大没关系,是我主动要求的。”

    “要求什么要求”何母生起气来,满脸不悦,“你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费心又费力养大的亲儿子,好好的说不见就不见,这都快三年了,我连你具体在哪都不知道谁家孩子是这样的啊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妈了”

    何母心里着急,说着说着没忍住,当着父子俩的面哭出了一把辛酸泪。

    过去外头人都议论她家潭仔,是个猖狂跋扈的二世祖,可只有她这个当母亲的知道,何潭其实是个特别孝顺、很会心疼人的孩子。

    就算脾气差了点又如何,何家的家底摆在这,他有那份足够的底气骄傲。

    当初何父不顾全家人反对,非要把何潭送去邵揽余身边时,何母第一个就不同意。

    邵家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处处是算计、连自己人都能互相陷害的大泥沼,在外头也是时刻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她怎么忍心把自己孩子送去受苦受难。

    无奈何母一个女人势单力薄,终归犟不过自己固执的丈夫。

    再加上那时的何潭心高气傲,经常与何父赌气,硬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点心,狠狠打他那头倔驴老爹的脸。

    行李都顾得上没收拾,连夜就跑去见了邵揽余。

    哪承想这一别数年,平日只有逢年过节,何母才能从邵家人嘴里得到点儿子的消息,还分不清是真是假。

    儿行千里母担忧,她每天日思夜想的盼啊盼,一双眼都快望穿了秋水。

    时至今日,终于等来了儿子的归期。

    谁知对方一句随随便便的“有事”,居然又不回来了,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

    何父一边安慰着妻子,一边语重心长教导儿子。

    “邵先生是看重你,才会把事情交到你手中,切记不可叫苦抱怨,也不能心浮气躁骄傲自满,稳扎稳打走好每一步,才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何母泣不成声地锤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儿子不是你生的,不心疼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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