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皇后娘娘背后,是有人撑腰啊。
特别是魏国公掌握的侍卫军,光想想,这几代的皇帝上位,哪个不是与侍卫军关系甚深呢
想想里面的内情,不是傻子是的官员们,没有以卵击石的勇气。
“魏国公此言,甚得朕心。”保宁帝耶律贤说这话时。在他身旁的明珠,突然心头闪过了一句没来的由话,“一切的反动派,皆是纸老虎”。
“卿等,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在朝会气氛尴尬时,耶律贤没有缓和的意思,他就是简单的说了一句道。
这一次,耶律贤只想同他的皇后明珠一起,在重臣们宗室们面前,露一露而矣。
至少,在没有一支可靠的军队前,耶律贤这位帝王不准备干了什么大事情。朝政嘛,政事堂的众臣们,也是按朝廷的规距,管了几十年。
虽说,大问题不太多,小问题不断。不过,这天下嘛,就是这般样子。
人活着,还有病了,饿了,渴了之类的日常麻烦事儿。更何况,万里江山这般大,社稷的治理,也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万事能解决的。
耶律贤是在衙门里实际当过差,也是见识了不少事的。
他打熬过,不是长于深宫妇人之手,所以,保宁帝耶律贤嘛,就是在打了时机。慢慢的收拾了某些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这个大义名份,坐稳了,一切皆可能的。
“”
半晌后,还是没有重臣宗室们出头,耶律贤不废话了,是执起明珠的手,帝后二人准备离开德政殿了。
“臣等恭送圣上,恭送皇后娘娘。”
朝臣们是有默契的。特别是保宁帝登基后,一直不爱管事。就是那种拢权的好皇帝啊,这不,在魏国公的威胁下,连皇后一起上朝的事情。所有的朝臣们,今时今日,还不是沉默了算是同意了嘛。
离开了德政殿后,明珠不怕开口说错话了。
她望着庭苑处处的鲜花朵朵,问道“为何要步步退让”
“我总觉得,你受委屈了。”
“我感觉心疼”
自家夫君,自家宠。明珠这会儿说话时,越说越为夫君觉得委屈啊。
耶律贤听得这话后,哈哈笑了起来,他道“这一把龙椅,这一顶天子冠,我是侥幸得来的。”说这话时,耶律贤还是指了指头顶的天子冠冕,意有所指啊。
“你是耶律氏的子孙,继承了祖先的基业,岂算得侥幸”明珠反驳了话,道“更何况,创业多艰难,祖宗们那时候,还不知道洒了多少的血泪,才有如今的功绩。”
“子承祖业,天经地义。”
父传子,子传孙,一代一代相传承。这个道理,还真是这个时代的真理。
这不,明珠一说后,耶律贤听得有些愣愣的。
“哈哈哈”耶律贤笑了起来,大笑后,他道“明珠,你的话,有道理。”
实则,耶律贤笑的,是他突然了,他和明珠这一对夫妻呀,挺有默契的。
“花开花败,一春一秋。这时间流转,人会老的,在权利面前,心会贪婪起来的”耶律贤又说了这翻话,道“你陪我,我不急。慢慢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一日,那些不会办事的,会替换着滚蛋的”
“好呀,把讨厌的家伙嘛,全清理干净了”
明珠这话落,耶律贤摇摇头,道“讨厌的家伙里,也有能干的,也有需要留的。留与不留,不看咱们讨厌不讨厌,而是看那些办事的,是不是合适留下的”
“如此的话,那可留下的范围就大了。”明珠这会儿,顺手摘了一朵花,她笑道“一条毒蛇,还能守了财宝。这天下间,只要乐于用人,把人搁了合适的发挥才能的位置,那岂不是人人都是有用的,也变相的成为了合适的”
这话落时,明珠把花籫在了耶律贤的发髻耳畔,她道“真俊的郎君,像极了将要骑马游街的状元郎啊”
女子籫花,是为美也。
男子籫花,是为俊也。
这爱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古之男女,皆如此。
“居然敢调笑朕”
耶律贤一唬脸,道“谁给你的胆子”
有耶律贤这一话,明珠不在意,她捂嘴笑了声,道“你给的胆子呀”
“而且,我是老实人,说得大实话。”
“你这般,真是俊。就像是”
“嗯,就像是画中仙,翩翩如玉君子。”
有明珠这一翻话,耶律贤也是笑了,他此时,也是顺手从庭苑上摘了一花,走上前,籫于了明珠的发髻之上,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听得这话的明珠,突然伸手,搂紧了耶律贤的腰。
她把自己的头,伸伸的依偎在了夫君的胸膛里,她道“永远待我这般好”
“你自己说的,永以为好也”
“你说,我就会信了一辈子的”
耶律贤回搂紧了明珠的肩,他承诺了一个字,道“好。”
远远的,宫人们因为吩咐,都离得有许多的距离。
可是,在庭苑中,帝后的亲腻,还是落进了许多人的眼里。
宫人们,羡慕有之,黯然有之。
同样的,生了分一杯羹者,同样有之,等等。毕竟,在皇家的泼天富贵面前,泰然处之者,不动心者,廖廖无己。
于是,在当天下差后,宫外的魏国公萧温良,就是知道了这等“帝后非常恩恩爱爱”的消息。
第38章
京郊的猎苑非常大, 明珠和夫君耶律贤一起准备驾临时,已经在傍晚时分。
“今日,咱们且歇歇。”
“那水力大纺车明天去瞧一瞧, 也无妨。”
耶律贤这般讲了,明珠自然是同意了。
晚间,用罢膳后,帝后二人一起消食。
消食时,散散步,自然是好的养生法子。
酉初, 明珠准备沐浴, 稍后就歇息了。而耶律贤这会儿, 却是准备去书房里, 翻看些书籍, 打发打发一二的时间。
对此,明珠就是笑了笑。
夫妻嘛, 也是需要各自的喘息空间的。
待沐浴后,明珠换了一身轻爽些的衣裳。然后,她披散着清洗后,被熏得半干的发丝,这般有些自在的去了夫君的书房。
手中嘛,她提了一盏小灯笼,算是一个赏析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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