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对跳舞没兴趣,正好看到了赤司征臣退了下来,就先让中原中也照看埃里斯一会儿,自己则是准备去找赤司征臣谈一下合作的事宜。
她穿过人群,准备走最短的距离。
然而在离赤司征臣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周边散布了一些白色的雾气,再一仔细看,会场好像都被白雾给覆盖了。
宴会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整个空间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森鸥外若有所思,有点意识到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她的面前有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当中显得更加吸引人,简直就是在故意引着她过去一样。
她没有犹豫地走了过去,推开门的时候,一阵强烈又刺眼的白光闪了出来。
森鸥外蹙着眉头,逐渐看清楚了门后的场面。
热闹。
吵闹。
喧嚣。
金碧辉煌的建筑里,是不同的人神情激动地聚在一起。这些人大多都是一拨一拨地,簇拥在一个地方,手里抓着一把圆片模样的东西,好像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压压压”
“我全都跟上”
“这把肯定能赢”
这就是赌场里的人最常见的状态。
森鸥外确认了,她果然是在不知不觉间就被传送到了那个奇怪的赌场。这还真是引起了她的兴趣,背后操纵这个异空间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真的无声无息地把她拉进了这个空间里。
因为刚刚没和中原中也在一起,森鸥外也不是很确定对方是否也进入了这个赌场。所幸根据折原临也前些日子调查出来的情报,如果是刚进赌场的人,只会出现在赌场的第一层。
所以中原中也要是也被拉进来的话,她估计他们很快就可以重逢。
森鸥外并不是很着急,于是开始在赌场的第一层里闲逛了起来。
她的手边多出了几个圆片形状的筹码,想来这应该就是赌场给出的启动资金。森鸥外打量了几眼,样子倒是和外面赌场的没什么区别,这几个圆片上面并没有写明金额。看样子只是一个摆设。
倒是挺大方。
森鸥外弯唇一笑。
她随意地在一张桌子旁边停了下来,这边玩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按点数来比大小,压对的人就能赢得自己应得的筹码。
既然规则是赢到一定的钱数,才可以上到更高的楼层,森鸥外就准备玩两局。她的目的是要见到这个赌场背后的人,自然是要上到最顶层才行。
刚一坐下,森鸥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块透明的面板。她看了看四周,其他人对她面前的这块面板习以为常,仿佛见惯了的样子。
她低头认认真真看了面板上的内容,上面除了介绍了掷投掷的玩法,还顺带提了整个赌场的规则。大体上和森鸥外之前了解到没什么区别。
然后她就看到了登上第二层的金额要求,在出事本金的基础上翻十倍
按照她面板上的本金一千万,也就是说她要达到一个亿才行。
森鸥外手指点了点桌子,初始本金没有提到确切的金额,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一个人最开始拥有的本金数,很有可能是不一样的吗
那么判定一个人拥有多少本金的标准是什么本人在现实世界所拥有的财富、地位,还是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你到底玩不玩啊你不玩就下来让别人上,我这儿还等着呢”
身后催促的声音,打断了森鸥外的思考。她暂且把这些事情搁置到一边,回过头来,跟催她的男人笑了笑,“抱歉,我这就开始。”
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一眼,原本想直接粗暴把人推下去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圈竟然又收了回去。
这人是新来的吗以前没在第一层见过啊
要是新人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饶过对方这一次
平常要是碰到桌子满员的情况,男人早就骂骂咧咧地离开,去找别的可以玩的位置了。然而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男人的脚死死地盯在了原地,就站在森鸥外的身后不挪开了。
男人这时还在心里想,要是这女人等会儿输得太惨,把本金都给输光了,他可以看情况借给对方一点,然后收取一些“利息”。
这么漂亮的女人早晚都是要走上这一步,倒不如先便宜了他。
男人看了看周围,发现围观这一桌的人竟然出奇地多,其中还有几个自己熟悉的面孔。一看他们的表情,他就知道他们打的和自己是一个主意了。
这种事在这个赌场里并不少见。
因为出不去,所有人的衣食住行都要在这里解决,筹码就是这里唯一可以流通的货币。没有筹码的人在这里寸步难行,为了活下去,有些输光了自己筹码的人,就只能向其他人赚取。
有些人拿自己的劳动力作为交换,而有些长相清秀的,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森鸥外刚一在赌场出现,就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他们故意围在她附近,就是为了等待她输光的那一刻,自己好能第一时间品尝这朵美丽的娇花的滋味。
然而他们哪儿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朵娇花,而是会伪装的食人花。
男人紧紧地盯着森鸥外的后背,露背的晚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的视线忽左忽右,手也突然抬起来,举到了一个和他胸口齐平的位置。
这是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普通人肯定不会闲着没事把手放在这个地方。
反正这个女人早晚也要让他玩了,他先碰碰也没什么关系的吧男人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己的手距离森鸥外的肩膀越来越近
“啧。”不远处好像有谁看到了,虽然不情不愿的,却还是迈着步子准备过来给这个想占人家便宜的男人一个教训。
然而他还没走过去,那个伸出咸猪手的男人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滴滴答答的,很快就流满了一地,男人的手背的正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唉呀,这位先生。”森鸥外抬眸,嘴边的笑容如沐春风,“你瞧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就这么往我的手术刀上撞怎么能行呢”
“来,我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
她话音落下,右手就操作着手术刀狠狠转了个方向,然后拔了出来。
血流到了森鸥外的高跟鞋前面,她嫌弃地往后撤了撤。
“啊你、你”男人痛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森鸥外眼神幽深地看着他,深紫色的瞳仁一动也不动,“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的手直接剁下来。”
男人的背后一阵寒凉。
不远处还想着过来帮忙的某人看清楚了一切,嘴角不仅轻轻抽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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