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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敏。”

    他打了个响指,招来aiter,点了一杯柠檬水。

    坐在的诸位都是人精,孟亦舟对谁都不太上心,哪怕是一起长大的李翘,他也不会表现出特别优待,但今晚和他一起进门这位,关系明显不一般。

    “哎呦”那人扬起尾音起哄,“咱们孟大少爷什么时候也会关心别人了还记得人酒精过敏呢”

    孟亦舟探过身,锤了那人一拳“少给我在那嘴碎,臭德行改改。”

    他小声叮嘱了沈晚欲几句,就去台球桌。

    还没开盘,李翘就放狠话,今天要sy全场。

    除了李翘和秦智,沈晚欲没跟他这帮朋友接触过,他不是不擅长交际,但寒暄过后实在没有主动搭话的欲望,就这么默默地坐在一旁。

    那群人讨论的话题五花八门,从最近股票跌涨聊到游艇派对,又从圈内秘闻聊到舞蹈系哪个妹妹身材好,比得上某明星之类云云,后面竟还绘声绘色的大谈床事,有人自豪吹嘘他曾经和谁打过野炮,甚至连时长和姿势都拿来当谈资。尺度之大,令人咂舌。

    沈晚欲不是没见识过声色犬马的场合,早在应付张敬明之流时,他就知道这行里妖魔横行,但他怎么也听不惯如此露骨、不尊重女性的话,整个人坐立难安,那种不自在像潮水般包围过来,他无意识地搓着玻璃杯,当下的一分一秒都变得异常煎熬。

    过了会儿,台球桌那边突然爆发了一阵掌声,伴随着一声声流氓哨。

    沈晚欲抬头,孟亦舟手里拿着台球杆直起上半身,正朝他这边看来。

    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孟亦舟打出的一记绝杀震慑住,不再惦记什么漂亮妹妹,都在感叹他这一球打得神乎其神。

    大家七嘴八舌的调侃。

    “他妈的丁俊晖下凡也打不出这种球”

    “孟少今天吃错什么药了用力这么猛”

    “我还没见过你孔雀开屏的样子呢开给谁看啊”

    孟亦舟面色淡漠,他重新俯身,眯眼,瞄准母球,五六杆挥下来利落的结束这场战局,甚至没给李翘出手的机会。

    跟着放下球杆,把那瓶拉菲塞进脸色发蒙的李翘手里,孟亦舟走过来,端起桌上没人喝过的啤酒,对着在座的诸位举杯“实在不好意思,本来不该扫兴,但我今晚是真有事,就不奉陪了,下次我做东,请各位到酒庄坐坐。”

    说罢,闷了那杯酒,跟李翘说了声抱歉就拉着沈晚欲出了包房。

    “我们就这么走了”

    虽然沈晚欲一秒都不想在那种环境里多呆,但毕竟是孟亦舟的朋友,他们从进门到离开,只待了一局台球的时间。

    “你待着不舒服,咱们就走。没关系,李翘知道我脾气,他也不会多想,至于其他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孟亦舟回头冲他笑,淡声说“我只在乎你。”

    真正的情种只会出现在大富之家老舍

    第34章 和你做尽艳俗事

    五月末,翠色盈天,蝉鸣惊颤枝桠,仲夏随之而至。

    时间倒逼迫使两人更加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日子,他们谢绝所有邀约,渡过了一段与世隔绝,但无论何时想起来都会觉得无比幸福的时光。

    去郊外泛舟,去山顶露营,在城市角落里的老旧暗房亲手冲洗哈苏相机拍摄的底片。

    沈仕玉没有生病之前,沈家也称得上小康,那时候流行胶片机,沈晚欲曾经拥有过一台很小的奥林巴斯,但是进暗房还是头一次。

    一开始沈晚欲还笑他老套“数字年代已经没几个人会用胶片了。”

    孟亦舟从身后拥抱着他,手把手教他冲洗照片“现代人讲究效率,好像浪费一分一秒都很可耻,正因为如此,许多事物都被速成化了。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是学不会珍惜的。”

    沈晚欲看着显影液下初成雏形的照片,一语双关地问“那你学会了吗”

    孟亦舟俯身,宽阔胸膛压紧他的后背,搂实怀里人“得来这么不容易,我怎么敢怠慢呢。”

    暗房中光影交替,红与黑如捕网般笼罩着这个小小空间,暧昧犹如涨大的彩色泡泡。

    孟亦舟是真正的君子,即便在这样的时刻,最过分的举动不过是偶尔偏头,轻轻吻一下沈晚欲的耳廓。

    他们渡过了一整个夏季,每一天都像一生那么漫长。

    孟亦舟教沈晚欲骑马、滑雪、射箭、下西洋棋、打高尔夫。因为他,沈晚欲触摸到了曾经遥不可及的一切。

    孟亦舟并非把沈晚欲当做珠玉在打磨,他不是苛刻的匠人,要这块璞玉在他手底下里散发光芒。任何加诸厚望的宠溺,都是对沈晚欲的轻慢,孟亦舟只是单纯的,想要把自己的全世界捧到他面前。

    气候晴朗,天空蓝得纯粹,白云其阔如海,一辆黑色宾利沿着野红莓疯长的山路盘旋而上,穿越向日葵花田,在山腰一隅停下。

    不远处拔地而起一座巍峨建筑,门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丹庭酒庄。

    来酒庄之前,孟亦舟特地陪沈晚欲去医院做了个过敏原筛查,结果证实他只是轻微的酒精敏感,这才敢带他踏足酒庄。

    来酒庄的基本都是孟浩钦的那群老朋友,有政界大佬,商界大鳄,还有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这帮人不管去哪里都会被狗仔偷拍,酒庄反倒成了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好去处。

    这周客流不算多,从花园走到贵宾招待区都没碰上熟人。

    从酿酒厂到酒窖,孟亦舟每路过一个展柜,就不厌其烦的向沈晚欲介绍葡萄酒的历史来源,一圈逛下来,沈晚欲已经认识了玛歌、拉图、木桐之类云云。

    傍晚,夏风吹拂。

    安静的私人书房,矮几上堆满荔枝班戟,蓝纹奶酪,和各式红酒。唱片机徐徐转动,慵懒蓝调在房里漾开,两人坐在飘窗上,隔着小案几下西洋棋。

    局势胶着,沈晚欲手拈白棋,再落一子,此时黑马能走的所有点都被白兵截胡,每方的十六个兵也都被对方的兵挡住,形成花一样的阵营。

    在这样的局面下,左下角和左上角的两个王,无论怎么放,都只能打和。

    “又和棋了,沈编剧真是进步神速,都已经连和两盘了,”孟亦舟屈指,蹭了蹭鼻尖,“要不你让让我”

    沈晚欲不紧不慢收起白皇后,脸色看起来很平静,但翘起的嘴角还是泄露出他的小得意“凭什么”

    孟亦舟看着他,笑着跟他打商量“平局没意思啊,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那狡黠的笑容里憋着坏,舌尖吐露的字句萦绕着暧昧。

    沈晚欲收好棋子,抬起眼眸“先说赌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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