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另一人借机闯入主楼的作战计划,转而合力对付眼前的的对手。
“明智的决定。”中原中也大方地称赞道。
赭发少年的五指成拳,不起眼的水泥板在重力的压制下,顷刻间碎裂成粒,细细麻麻的悬浮在主楼的入口。
如同警戒的炮火,一旦跨越界线,等待闯入者的,就是堪比流星数量的迫机炮攻击。
“这种肉体强度,是天与咒缚吗”
夏油杰皱紧了双眉,收回重伤的虹龙,新的咒灵球在他的掌心生成。
“不,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横滨那边的异能力者。”
只是现在,自己还暂时猜不到对方真正的能力是什么。
五条悟停留在半空,苍蓝色的六眼直视地面的中原中也,眼中泛着不易察觉的疑惑。
太乱太杂了。
重力、瞬移、分身、风力操纵、体能强化
不过短短数分钟的交手间,五条悟就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超出五种以上的不同种类异能。
而最糟糕的是,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异能力,在赭发少年堪称可怕的战斗技巧下,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配合度。
防守永远比进攻更加艰难。
而他仅仅一人,就完美地拦下了自己和杰的所有攻击,看上去还相当地游刃有余。一度让五条悟不禁怀疑,与他们对战的不是人,而是一支全副武装,配合完美的军队。
最让他们火大的是,这个橘毛很显然没有用全力。
从一开始,他就是抱着困住他们的目的而来。
“嘁,你在看不起谁,橘毛”
千百倍的咒力被压缩成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逼向中心的赭发少年。
与此同时,五条悟的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闪现到中原中也的背后。
重力使的异能是控制触碰到的物体,但五条悟的无下限,恰巧是隔绝接触
“再好用的能力,碰不到,就没有意义了”
凛冽的拳风无视了重力的防御,裹挟着深蓝的咒力,以摧枯拉朽之势朝着中原中也直直砸下
威赫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然而中原中也不躲也不避地抬起眼。
少你那钴蓝色的瞳眸中闪过冷锐的利光,他微笑地开口,尾音散入夜风中,泛着危险的颤音。
“同样的话送还给你,白毛。”
中原中也无视了朝门面袭来的咒刃,抓住拳风落下,无下限自动解除的瞬间,猛得出手擒住对方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人用力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袭击而来的咒刃如约而至。
然而这些攻击,却像是被一道看不到的屏障般尽数挡了下来,无法伤到目标分毫。
这是菲莉曾经入、侵港口黑手党时,使用过的绝对防御。
既然武力攻击不起作用的话
夏油杰的目光一闪。
下一刻,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在广场周围荡开。
中原中也目光顿住,一个女性的身影如墨水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斜后方。
那道身影笔直地扭过头,露出一张被剪刀截成上下两半的鬼脸,与遍布眼珠的长发。
它阴恻恻地注视着中原中也,嗓音阴森如幽魂,
“喂,我漂亮吗”
是夏油杰的假想怨灵。
它会在被困者回答问题前,形成一个强制双方互不可侵犯的强制领域。看似不过是简单的问答,但实际上,无论领域中的人选择何种答案,最后都只会得到一种结果。
中原中也微微眯起蓝色的双眼。
他不了解咒灵,自然不知道其中的规则,不过
年轻的重力使勾起嘴角,唇边的笑容锋利如刀刃。
谁说,他就必须遵守对方的规则了这可是在战斗啊
“光刃,切开领域”
伴随着指令落地,光影化为无往不利的刀刃,将漆黑的领域连同女性怨灵一同瞬间破开。
下一刻,困守的领域如玻璃般顷刻碎裂。
然而光影所幻化的利刃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朝着前方破空飞去。
当的一声闷响,准确地扎在了夏油杰的脚边,将对方脚下的地面断成了两半,彻底封死了他再往前一步的可能。
而此时,黑发咒术师距离主楼入口,仅仅只有半步之遥。
“我说过了吧”
少年清亮磁性的嗓音在夜空中回荡,中原中也踏过领域的碎片,下一秒,瞬移出现在主楼的入口处。
清瘦的身影如同无法撼动的山岳,稳稳地拦住了夏油杰与五条悟的去路,
“我家的店长在和委托人交涉,在她成功以前,你们谁也不准去妨碍她。”
“啧。”
两个年轻的咒术师沉默地收回了跨出去的步伐,重重咂舌。
没办法了。
“杰,你退开。”
五条悟皱起眉,苍蓝色的双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挡路的中原中也。
他的手臂抬起,手指关节微微弯曲捏出一个术式,亮色的能量波在指尖汇聚,仿佛是对敌人最后的宣告。
术式顺转,最大输出
另一边,主楼暗室内
“你还不打算醒来吗,委托人浅草美和子夫人,再晚一点,你的丈夫就真的要完蛋了哦。”
金发少女的这句话仿佛是一声信号。
下一秒,菲莉脚下的影子忽然微微一动,在两侧墙上烛灯的映照下不断拉长,头颅、躯干、手脚最终形成一个成年女性的外形,袅娜地出现在菲莉的身后。
正是菲莉口中的委托人,或者应该叫她
准特级咒灵,浅草美和子。
菲莉很早就知道,从一开始,这位突然出现在无忧屋的浅草夫人,谎话连篇。
并且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离开过,而是藏匿在金发少女的影子里,以此庇护躲避咒术师的追杀,一步步将无忧屋引向天堂之家。
顺便一提,某位赭发重力使的直觉一如既往的可靠。
委托人浅草美和子,不是人类,她在数个月以前就死了。
死于一场惨烈的谋杀。
“凶手是列车上,被我们抓住的连续入室强盗。”
菲莉没有避开背后的咒灵,像是一点也不担心受到袭击般,大大咧咧地将后心与脖颈暴露在女性咒灵的眼皮子底下。
金发少女的目光落在僵硬的尸体上,清凌的嗓音在暗室内回荡,
“五个月前,你的丈夫浅草龙一郎接到会社的要求,不得不在你临产期将近的时候离开东京,前往外地出差。事实上,浅草龙一郎本来可以拒绝这宗安排,但是你们需要钱。”
很现实,也很无奈。
一个新生命的降临,除了为人父母的喜悦之外,伴随而来的,还有如流水般往外淌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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