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说起来,帮我转告那边的两面宿傩几句话。”
她凑到两面宿傩的耳边,“你知道家入硝子不会告诉我你对小悠仁做了什么,你也知道小悠仁不会提到这些事情,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知道但是他现在使用了我的束缚。”
“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黑发女人的语气温温柔柔但是里面却暗含利剑。
虎杖悠仁体内的两面宿傩听到另一个自己传给祂的音频。
“我会定期向小悠仁询问你的情况。在你获得他的认可之前”
祂听到类似于上锁的声音,那是北贪魑子用束缚锁住了祂们之间交换的渠道。
混合着另一个自己肆意而狂妄的笑声,北贪魑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别想着回来了。”
音频到此为止。
北贪魑子说完这些后,发现自己旁边的这位两面宿傩笑声越发猖狂。
“活该,”祂毫不留情地嘲笑着被关在虎杖悠仁体内的自己。
“你俩本质有什么区别吗”北贪魑子冷呵了一声,“如果你之后做出比祂恶劣的事情,那就换人吧。”
“哈”
“没有什么比自我监督更便捷的监督方式了,你觉得呢”
在两面宿傩微微睁大的眼眸中,映出了黑发女人露出的极度温和的笑容。
另一边
虎杖悠仁的意识因身体昏迷而陷入混沌的黑暗中,而此时却被莫名其妙拉到伏魔御厨子中,诅咒之王撑着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猩红的眼眸闪着微光,似乎陷入了思索。
“虎杖悠仁的认可”到底是什么玩意
金粉色头发的少年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身处伏魔御厨子之中,他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两面宿傩。刚刚的争斗仿佛历历在目,无论是两面宿傩肆意又满不在乎的笑容,还是自己身上的伤口以及留下的鲜血记忆瞬间激活,虎杖悠仁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那时的场景。
而坐在高处的王者依然一声不吭。
于是虎杖悠仁出声了,虽然实在不喜两面宿傩,但是既然两面宿傩现在除了莫名其妙拉到这里来,并没有对他做其他什么事情,那么他还是相对客气但是语气有些生硬地问道,“两面宿傩,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诅咒之王用食指轻敲尸骸,“虎杖悠仁,你当初吞下我的手指是为了使用我的咒力。”
虎杖悠仁不知道两面宿傩为什么要提起这个,“所以”
“那么你想过你使用咒力时有经过我的允许吗”两面宿傩轻笑道,“从第一次接触咒灵到现在,无论是与咒灵的哪次对战,你一直都在毫无节制地使用我的咒力。而事实是你所拥有的力量从来都来源于我。”
“就像拿走物件却不付费,这样的行为与偷窃无异,更可怕的是”诅咒之王的红眸闪过嘲讽的笑意,祂看着虎杖悠仁诧异又微微睁大的眼眸,“你甚至都没有意识这一点。”
“因为是恶人,所以他们所拥有的事物就可以被随意拿取因为是恶人,所以甚至还能肆意地用着从他们那边强行获得的力量来对付他们”祂的语气轻巧但是却仿佛重锤一般敲打在虎杖悠仁的心上,“这就是你的为善之道吗”
虎杖悠仁没有说话。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允许你这样做。”
这一秒,那些暗中的波澜全收,而那些嘲弄也全数消失。
红眸的和服男人站起身。
“如果你现在能使用的咒力便是全部,那我也不可能被称为诅咒之王,我可以允许没有任何限制地使用我的咒力。”
祂缓慢地向下边走去。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的咒力,我也可以教你如何更好得使用咒力你可以变得更强大。”
祂走到了血水之上。
“我会让曾目睹过万千人类为咒灵所苦的你,终将踏在无尽咒灵之上。”
祂现在已经站到了虎杖悠仁的面前。
“而我只需要你认可我的存在。”
二人站立在中央,仿佛中间放着一面镜子,映出了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身影。
深渊走来的恶鬼问着面前的少年
“虎杖悠仁,你怎么想”
金粉色头发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之前从未想过这件事,”虎杖悠仁在两面宿傩微微挑眉的注视下继续说道,“抱歉。”
诅咒之王没有想到虎杖悠仁会这样说,祂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我之后不会再使用你的咒力了。”
既然看不到咒灵的真希学姐都能使用咒具,依靠体术来制敌,为什么我办不到呢少年眼中充满着坚定的神色。
“我也不会向你寻求帮助,我会和我的同伴一同变强,”虎杖悠仁继续说道,“我还可以从五条老师那边学到很多。”
“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鬼,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少年的语气铿锵有力
“我永远不可能认可你。”
“哦”两面宿傩语气依然轻快,“你这小子就不怕我一气之下再像之前那般在领域中杀死你,或者直接出去与你同归于尽”
“在昏迷之时我看到了走马灯,里面就有曾经我以为自己遗忘的记忆,”虎杖悠仁顿了顿,“我小时候,魑子姐曾经教过我一些事情比如一个人在轻视另一个人时,在言语与表情上很容易出现破绽。”
他直直地看向两面宿傩,“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你都不可能办到。”
诅咒之王此时面无表情。
家入硝子不仅告诉虎杖悠仁那条束缚,还告诉了他如果敌不过两面宿傩,那就直接把“北贪魑子”搬出来。虎杖悠仁觉得现在并非家入硝子口中的情景,毕竟他们之间在此刻也没有在争斗。但是就仿佛找到残缺拼图的最后一块,如同发现原先无影无踪的钥匙
所有线索构成面,最后绘成答案。
不断成长的少年向第一次成功地向恶鬼刺出了利剑
“因为魑子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病房中的盐水瓶正在不断滴液,五条悟发现病床上虎杖悠仁的睫毛微微颤动,最终睁开了眼。
“虎杖你还好吗”他听到五条悟的声音,连忙打算坐起身,结果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他下意识嘶了一声,接着连连摆手
“没事没事。”
虽然脸上还有绷带,但是他的笑容依然极其元气,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入院时流血过多又伤痕累累的濒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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