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她感到皮层快要分离,头盖骨要被掀起来了。记忆不断地回放,停在她对安德莉亚布莱克发出钻心咒的瞬间。
“珍妮高尔你怎敢违背dark ord的命令,进入那个房间”
“你怎敢用dark ord教的黑魔法,惩罚dark ord的未婚妻”
“你该死”
汤姆冷酷高亢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会客厅,他的怒火和魔压令在场的所有食死徒瞪大了眼睛,惧怕不已。
他们左前臂的黑魔标记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这直白地告诉他们,dark ord滔天的怒意。
坐在位置上的食死徒们纷纷站起来,走到靠近门厅的食死徒之间,与他们一起跪着,匍匐着身体,胆战心惊,大气不敢出。
珍妮高尔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出现了诡异的纹路,她的手臂以一个不正常的方式扭曲着。皮肉里的骨头在乱动,就好像要钻出一样。
筋骨断裂般的疼痛让珍妮高尔忍不住蜷缩起来,狂热退散,她意识到自己触怒了这位大人。她抓着汤姆的袍子,求饶道“大人,大人,饶了我吧”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她继续说道“我失了分寸,可是我是全心全意为了大人您的啊我发现了安德莉亚布莱克的秘密,她和那个小精灵一起,救走了地牢里的那个囚犯”
“住口”汤姆打断了珍妮高尔,他用残忍嘶哑的声音高呵道,“你为什么不告诉dark ord,而是看着她放走了那个囚犯”
“你该死crucio钻心剜骨”
在致命的疼痛中,珍妮高尔终于久违地想明白,这位大人不是她能够觊觎的dark ord是如同梅林一般的存在,他赐人以生,也能剥其性命。
可惜,晚了
“啊”珍妮高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没有人能够抵御来自dark ord的钻心咒。珍妮高尔痛苦地哀嚎着,忍不住在地上来回打滚。
汤姆睥睨着珍妮高尔,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他的眼睛像是蛇类的竖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他甚至加重了钻心咒的力度。
汤姆捏着魔杖,对准了珍妮高尔的身边的安德莉亚。他怨毒地看着安德莉亚,嘴里念念有词,却陡然掉了个头,对准阿布拉克萨斯,发出了一个钻心咒。
“阿布拉克萨斯,你该死”汤姆冷酷地说道,“你竟然没有察觉到那个家养小精灵的心思,让它有机可乘”
钻心咒是不可饶恕咒,但是比起惨叫着的珍妮高尔,阿布拉克萨斯所受的钻心咒要好些。更何况,大人在气头上,他只能承受,不敢有任何怨言。阿布拉克萨斯想到。
他将身体埋得更低,不断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汤姆绕过了阿布拉克萨斯,走到他身后的布莱克们的身边。
“沃尔布加,你身为布莱克的家主,就是这么教布莱克家的姑娘吗”汤姆轻蔑地说道,“这里的所有布莱克,都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布莱克们得到的钻心咒也轻一些,他们因为安德莉亚的背叛而理亏在先,只能强忍着,叩头并感激dark ord的仁慈。
汤姆的怒火汇聚在心头,源源不断地燃烧着。惩罚没有让怒火有所减轻,而是越演越烈火上浇油,火势更猛。
这体现在黑魔标记上不仅被激活,而且已经成了烧焦的漆黑色,散发着诡异的纹路,疼痛自手臂延伸至五脏六腑。
有的食死徒已经扛不住了,他们靠着头部支撑着身体,几乎要疼晕过去,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声和求饶声。
dark ord的怒火真是一场灾难,在场的人无一幸免,除了一个角落昏迷的安德莉亚和巨蛇纳吉尼。
“啊好痛啊”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凄厉的求饶声像是远方的呼唤,安德莉亚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却没有彻底苏醒过来,她艰难地分辨着这些声音的源头。
“大人息怒,安德莉亚不会背叛您的,她不是这样的人。”谦卑克制的男声传来,安德莉亚听出这是西里尔的声音。
“是啊,大人,她一定是被蛊惑或者遭受了夺魂咒。”沃尔布加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那绝不可能是低贱的家养小精灵,它们可没这能耐,一定另有其人。”这是阿布拉克萨斯虚弱的声音。
“呵”汤姆冷笑着,收敛了一些怒气,说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再给安德莉亚布莱克一个机会,让她说出幕后的指使人。”
汤姆声音中包含的恶意让安德莉亚打了一个激灵,立刻苏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感到自己的认知被颠覆和重塑。
汤姆里德尔站在一群跪着的食死徒中间,食死徒们都低着头,捂着左手臂,卑微地跪拜汤姆里德尔。
珍妮高尔在她的身边不断打着滚,凄厉惨叫着。因为疼痛,她甚至把自己的脸抓出血,妄图减轻一部分疼痛。
这是人间地狱。
而汤姆里德尔,是地狱之主。
安德莉亚终于完全认清了汤姆里德尔与食死徒的真面目不是她以为的互利合作,是绝对而畸形的仆从关系。
她想到自己大胆的想法,想到自己对汤姆里德尔的欺骗,她感到浑身发寒。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可笑而无知。
难怪邓布利多教授这么苦口婆心地劝她,也许他早就发现了汤姆里德尔的真面目,不敢鲁莽对抗。而她,却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直至现在,她已经身陷魔窟,性命垂危。
盘着她的纳吉尼见她醒了,对着汤姆发出“嘶嘶”的叫声。汤姆抽动了一下嘴角,转过身,一步一步向安德莉亚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安德莉亚的心尖上,让她的神经不断绷紧。
汤姆停在安德莉亚的面前,魔杖轻轻戳着安德莉亚没有受伤的额头。他哼笑着,恶意地揣测“安德莉亚布莱克,是邓布利多指使你的吗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我可以既往不咎。”
安德莉亚仰起头,直视着汤姆里德尔,倒吸了一口凉气汤姆里德尔终于脱离原本的样子,真正成为了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堪比格林德沃的黑魔头。
既然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境地,安德莉亚也撕开了假面。汤姆里德尔早就猜到她,也许只是想借机引出邓布利多而已,她绝不会背叛邓布利多以保全自己的平安。
她心中的恨意也被唤醒在十多年后的今天,汤姆里德尔仍然在不断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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