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看着这个阴谋得逞的家伙再次笑了起来。
“厉害吧”路易丝把魔杖收起来,“这招也不好学,不过我想了些办法。”她示意那个小盒子,“其实也就是把你身上的任何一个小东西做成一个使用之后不会消失的门钥匙。”
“门钥匙不是要登记吗”
“所以说原理是,但其实不是。”路易丝点点头,“门钥匙是母亲他们依旧精湛的空间魔法推演出的简单咒语,所以每个人都能用。所以功能其实也很单一,不怎么灵活。比如一碰到就会传送我可没有这个烦恼。”
“算了,谁管魔法部啊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干找你麻烦那你能把我再送回去吗”乔治的兴致高涨了起来,期待地问。
“能啊。”路易丝点头,“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熟练。当然”她又是耸耸肩,“不能很远。”
“这也太酷了”他兴奋地说着,神色柔和了许多,“那你知道,我又在努力做什么吗”
“什么”路易丝好奇地问。
“我和弗雷德在做我们自己的把戏产品。”乔治说,“你遇到过的,我们经常去那个废弃的教室。但不只是为了玩玩”他似乎顿时心生勇气一般怅然道,“路易,我们打算开一家最好的把戏坊”
“真的”路易丝的眼里有了光芒,是被他点亮的,“你们就该怎样做我是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我怎么没想过呢你们有那么多点子你们不做还有谁能做这个呢”
“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哇天哪”路易丝双手捂住嘴,难以掩盖她的欣喜若狂,“你们一定要这样做什么佐科,什么嬉跳蹦闹都会被你们踩在脚下”
乔治知道他说出这个打算时,从路易丝那里得到的只会是支持和喜悦。但他没想到她会开心成这样。
她在替我感到开心。
这是一种很简单的感情,但却又那么容易直击人心。
这让乔治莫名有些鼻头一酸,他只好扭过头藏起这份情绪,并转移话题“说起来,你飞得也还可以嘛。”
“感动吧我练了很久的。”路易丝得意地说。
“感动啊而且”乔治看着路易丝怀里的扫帚,“原来你找埃弗里学扫帚是因为想生日的时候吓我一跳”
“你以为呢”路易丝问。
“我还以为”乔治摇摇头,“没什么。”
有什么的。
路易丝知道。
但反正她也知道了,他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和煦的阳光落在两个年轻人的肩上,他们的影子挨在了一起。
“但如果我教你会更好。”
“你教我就你那点耐心”
“我很有耐心的。”乔治辩驳道,“而且有个好老师很重要。”
“行啊。”路易丝把扫帚塞到乔治手里,“教我吧,韦斯莱教授。”
“学校的扫帚。”乔治嫌弃地接过扫帚,瘪瘪嘴,“但谁让我的水平高呢来吧。”
“来什么”路易丝看着已经跨上扫帚悬停在她面前的乔治。
“上来啊。”乔治催促道,“不是要我教你吗”
“谁这样教啊”
“来不来”
路易丝望着乔治好一会,伸出手,他被拉到了身前,侧坐到扫帚上。
就像一年级的时候那样。
“走啊。”路易丝看着近乎静止的乔治。
“学费。”乔治一脸冷淡地伸出手。
路易丝嗤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塞到乔治手里,也给自己拆了一颗。
“抓紧了。”
乔治吃着糖,有些口齿不清。但话音未落,他就操纵扫帚以一个俯冲往禁林的方向飞去。他的双臂把路易丝环在怀里,一低头就不小心吻在了她的发梢。
而路易丝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乔治的手臂,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轻如蝉翼的吻,也无心顾及耳根瞬间发红的乔治,只享受着那强烈失重感和因为惊慌失措咬碎的薄荷糖带来的双重刺激。
“啊”
在马上要一头撞进森林的瞬间,乔治才缓过神来拉起扫帚,重新飞向晴朗的蓝天。他把脑袋从路易丝的头顶转移到她的肩膀上方,以便更好的控制重心和看清方向。
他们在空中留下了一条漂亮的曲线,又绕着城堡飞了一圈。
“故意吓我是不是”路易丝一拍乔治的脑袋,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留长的红色发丝挠得她的脸痒痒的,“你就是这种水平吗”
乔治只是笑着“对啊,就是这种随便飞也不会出事的水平啊。”他先控制扫帚慢悠悠地飞着,突然又加速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跟斗,“不错嘛,现在胆子已经这么大了。”
“呵。”路易丝只是冷笑着,“反正你要是敢让我摔进禁林,我就让三头蛇吃了你。”她多少有些故作镇定,因为她的双手还惊魂未定地攥着乔治结实的手臂。
“放心吧。”乔治的双臂收紧了一些,“真有什么情况我也给你当肉垫。”
他们飞到霍格沃茨最高处的前方,停下来望向远处。蓝天、阳光、薄荷糖、发尾清甜的香气、燕雀悠扬的啼鸣、男孩和女孩。乔治觉得此时很适合唱一支轻松又浪漫的歌谣。
但很可惜路易丝好像不是在想这个。
“其实关于扫帚,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可以问吗”路易丝小心翼翼地。
“问啊,既然我都说我教你了。”乔治有些自满地说,“而且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礼貌小毒蛇你向来不是有话直说像是根本不在乎我们友谊会不会结束的吗”
“我是有话就说,但你会逢问必答吗”路易丝侧过脑袋看向他。
“不好说,但对你是可以的。”乔治说。
“那,那那”路易丝再次压低了音量,“我就是好奇哦你别觉得我冒犯”
“你怎么回事”乔治瞪着眼说,“你是小毒蛇吗你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分离灵魂的咒语只把善良体贴的一部分留下了”
“我就是想问啊”路易丝鼓起勇气一般,“你们骑扫帚那个不会痛吗”
乔治沉默了。
路易丝把头扭了回去,对了对手指。
“我错了,你是只留了危险邪恶的一部分吧”乔治半晌才说。
“我就是好奇啊”路易丝说,“我之前也问过卢卡关于自行车的问题嘛。但自行车坐垫好歹是软的啊”
“你别管。”乔治说。
“你看吧,你刚刚还说可以问。”路易丝轻轻哼了一声。
“你一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乔治显得很无奈,“你自己听听你这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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