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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能理解。

    “不是,我手机坏了。”喻晗给廖多展示了一下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屏幕, “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廖多一愣,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手机碎成这样。

    “想吃什么哥们请客。”

    喻晗其实没什么胃口,如果廖多不来,他今晚大概率不吃了。他弯腰换鞋的时间持续了很多,似在思考。

    “你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吗”

    “没啊。”廖多自然道。

    喻晗没出声,穿好鞋转身看着廖多,轻声说: “多多,别骗我。”

    从喻晗口中听到久违的称呼,廖多一时没绷住,半晌挫败地掏出一封信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礼盒。

    “哝,给你。我刚上来的时候碰到了邮递员,就一起带上来了。”

    不是蓝色的盒子,也没有系蝴蝶结。

    喻晗一起接过,看着信封上寄件人那一栏的“贺平秋”轻轻吸了口气。

    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轻飘飘的有点头晕目眩。

    廖多显然也看到了寄件人姓名,直言不讳道: “我就是有点不爽,他都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搞,不是故意让你让你走不出去吗。”

    虽然没跟贺平秋打过交道,但多年前的那个生日给廖多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脸阴沉,仿佛随时会陷入狂躁之中,然后不听任何解释地抗走了喻晗。

    感觉像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家暴男。

    还没断开联系的时候,廖多很多次想救喻晗于“水火之中”,但喻晗不领情就算了,还退了好友群,给他气够呛。

    大家都在说喻晗被ua得不轻,着魔似的。

    如今人死了,廖多也在网上看到了很多负面评价,更加深了他对贺平秋的坏印象。

    他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死了,还要用这种写信的幼稚方式困着喻晗。

    喻晗没有拆信,他又换上拖鞋,把信放在了卧室床上,至于那个并不是蓝色的礼盒被他随手扔在了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好像再也不打算拆开。

    “算了,对不起是我对他有偏见。”门口的廖多已经换好了鞋子。

    “也不算偏见。”出门前,喻晗回头看了眼。

    哪怕是强迫来的婚姻,七年时间也足以塑造出一个家的样子,有鲜花,有柴米油盐,有人烟。

    但贺平秋走后,厨房已经很久没开火了,调料碗里的鸡精都结了块,鲜花也因为没法准时更换而枯萎。

    “是他困住了我。”

    “但我心甘情愿。”

    说这话时喻晗心里很平和,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他已经不想去思考感情第一次变质是什么时候了,但确实在这七年的婚姻中城防失守,节节败退。

    廖多叹了口气: “那盒子里是什么”

    喻晗明明没有拆开盒子,却给出了答案: “戒指。”

    “操,对戒”

    “嗯。”

    廖多欲言又止,显然有点想骂人。

    忍半天他还是没忍住: “他故意的走之前买对戒指后面再寄给你,这不是诚心膈应”

    “不是他买的。”喻晗打断廖多,按下电梯一楼按键, “是我买的。”

    廖多一时哑然。

    喻晗看着电梯门的镜面,角落那儿有个虚化的身影。

    “是个小众品牌,去年十月底订的,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喻晗语气平静, “它工期比较长,不然你和妙妙可以买他们家的婚戒,我挑了很久的牌子,好看,精致,价格也合适。”

    廖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戒指十月订的,贺平秋十一月死的。现在都来年三月底了,说难听点,再过几天清明节都能去给贺平秋上坟了这工期确实够长的。

    “戒指买得其实很冲动,当时其实没想太多,就觉得我跟他开始得不清不楚,所以这些年才这么难捱,他才一直那么没安全感。”

    “我买下这对戒指,想跟他提离婚,结束这段病态的婚姻重新开始。”

    廖多彻底沉默。

    电梯门开,喻晗却没动弹: “但他没给我这个机会。”

    来捏,入v万更结束

    第1章 第五封信

    一直到此刻之前,廖多都坚定地任何喻晗与贺平秋的婚姻有内情。

    哪有人说弯就弯,说结婚就结婚的

    出发前他还跟女朋友说, “喻晗也算是解脱了”。

    但现在看来,何止没解脱。

    “你这状态也吃不了火锅什么的,下个小馆子”

    “吃面吗”

    廖多一愣: “吃啊。”

    陈年好友见面,喻晗也没太客气。

    他把车钥匙扔给廖多,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我刚从剧组开了三小时车回来,比你早到不了一点,开不动了。”

    “行。”廖多一乐, “去哪家面馆啊还要开车。”

    “东洋路332号。”

    其实廖多到访,喻晗应该客气一点,比如去请顿正餐,好好修复友情,但今天他无与伦比地想吃那家面馆。

    也许是因为旧友重逢,也许是因为收到了,他心里有些难以平静。

    “这车不错啊,你买的他买的”

    “他买的,不过在我名下。”

    廖多没避讳提贺平秋,倒是让喻晗觉得放松,人的痛苦并不会因他人的避之莫及而消失。

    “还挺新的,没买多久吧”

    这辆车是贺平秋最常坐的那辆,喻晗甚至觉得车里还隐隐有他的味道。

    他看了眼后视镜,恍惚中,副驾驶座后方还落着贺平秋的身影。

    那是贺平秋常坐的位置。

    “挺久了,四年多。”

    那段时间贺平秋没工作,一直在家,喻晗也刚从囚禁状态重获自由。

    因着他没逃离,贺平秋身上的刺儿软了很多,没那么戳人了,两人的日常相处较为平和。

    当时喻晗正倚在贺平秋身上看电视,贺平秋突然给他看平板,问这车怎么样。

    喻晗随口说了句不错。

    然后贺平秋就付钱买下了这车,喻晗在合同上签字的时候才回过味儿来, 520了,贺平秋在给他买礼物呢。

    蠢笨如贺平秋,连“讨好”都显得那么扭捏。

    不过车虽然在他名下,但因着贺平秋太能醋了,所以喻晗很少出门,最后这车还是成了贺平秋最常坐出门的一辆。

    “这车落地少说100万吧,他倒是挺舍得给你花钱的。”廖多有一说一, “导演这么赚钱”

    “别的导演不知道,他就正常盈亏,没赚过不该赚的钱。”

    廖多有些意外,还有点不信。

    “虽然这七年日子过得稀里糊涂,但家里的财务情况我倒是很清楚,他甚至每个月做财务报表给我,多办一张存折,一张银行卡都会通知我一声。”

    以至于贺平秋死后,喻晗在遗产继承这方面特别省事。

    “那他还挺真诚”喻晗要不说,廖多还真想不到贺平秋能这样。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