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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和钥匙缠绕在一起。

    片刻,光线没入他的手掌。

    “好了,这回你就可以随意进入我的房间里了即便你没有房门的钥匙。”

    我说着把钥匙重新放进口袋里。

    “我还从没见过这个咒语呢。”他低头看着掌心,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景。

    “斯拉格霍恩教授教我的,否则我根本没法进入他的办公室取作业。”

    我想起斯拉格霍恩教给我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咒语,不由得弯起嘴角。

    一个最基础的契约咒都让德拉科感到惊讶,我还没给他展示考试防作弊咒、论文自动查重咒以及数不胜数用来对付学生的小咒语呢。

    虽然理论上我和德拉科还保持着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毕竟我们昨晚睡在一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先他一步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当我在礼堂里看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自在。

    明明是克利切惹了麻烦,结果我这个主人跑没了影,不仅毁了他的派对还留下一堆烂摊子让他自己处理。

    “教授早安。”我怯生生的在他身边坐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虽然他看上去还是如此的和蔼可亲。

    “昨晚睡的怎么样”

    “还好。”我偷偷抬眼看向拉文克劳的长桌,却没发现昨晚受伤的姑娘的身影。

    我踌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受伤的姑娘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圣诞节假期后就应该没事了。”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教授,我我昨天没控制好情绪,很抱歉给你惹了麻烦。我、我真的”我试着组织语言,却发现这事怎么说都是我不在理。

    “好了,亲爱的。”他打断了我的话,“昨天的事就过去吧。圣诞节期间好好休息,给自己放个假。”

    “谢谢你,教授。”

    除了单调乏味的谢谢,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更能体现我感激之情的语句。

    “或许是你刚开始独当一面还不习惯,时间长就好了。教学生其实没那么难,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听着他的教导不由得频频点头。

    “要是你不喜欢黑魔法防御术的职位,我欢迎你回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用一种调皮的语气说道。

    “当然了,能给您做助教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或许是我的马屁拍的太过引起斯内普的不满,他哼了一声。

    “如果你那么喜欢给斯拉格霍恩当助教,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斯拉格霍恩早已习以为常,他笑着打了个圆场。

    “西弗勒斯,瞧你说的。我们都老了,总不能一直把年轻人绑在身边吧。”

    我看了斯内普一眼,瘪瘪嘴没说什么。

    昨晚他讽刺我的话我都还记得呢。

    早餐结束后大部分学生都踏上了归家的列车。

    在此之前,我花了点时间去医疗翼看望了受伤的拉文克劳姑娘。

    在庞费雷女士告诉我她并无大碍后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临走前我记下了她的住址,打算给她寄点小礼物当做补偿。

    霍格沃茨特快平稳的行驶着,穿过白雪皑皑的原野,向着伦敦市区前进。

    车窗外的景物在有节奏的从我眼前掠过,听着熟悉的火车轮组和铁轨之间碰撞摩擦发出的哐啷声。

    慢慢的,玻璃上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我不得不扭过身子伸手去抹,才能勉强看清外面的景色。

    现在明明是早晨却不见太阳。窗外灰朦朦的,我的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德拉科坐在我的身边,他一直低着头。

    我们彼此沉默着。

    往日里有些拥挤的车厢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配上窗外的景象,更显萧瑟压抑。

    或许其他车厢里的孩子还能多一些。

    我想。

    不过谁愿意和老师坐在一块呢

    更不用说这里还有身份微妙的德拉科。

    目前斯莱特林学院里没人愿意和他扯上关系。

    虽然听闻他在神秘人面前的表现还算得宠,但马尔福家的地位早已不复往日。

    就算是在曾一度追随他的高尔克拉布眼里,德拉科也不过是个给神秘人卖命的家伙,追究一文不值。

    我倒完全不在意这些。我又不像大部分斯莱特林一般野心勃勃。但一想到德拉科马上要回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我还是感到莫名的心慌。

    因为那里早已变成了食死徒的聚集地。

    更何况他还是老魔杖的持有者。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想着什么,亦或是在和我担心同一件事。

    但只要一日没法把老魔杖的所有权转移到哈利手上,德拉科就不可能绝对安全。

    可是以哈利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有德拉科的地方。

    如何交接魔杖这件事让我无比头疼。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抬起头。

    “没什么。”我赶紧摇摇头。

    他抿起单薄的嘴唇没说什么,复又低下头。

    我把手握成拳状,将掌外沿轻轻摁压在玻璃上,然后伸出食指在摁出的图案上点了四个大小不一的点。

    “你看,”我怼了一下他的胳膊肘,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玻璃上。

    “这像不像一个小脚丫”我笑着问。

    德拉科看着窗户上的“小脚丫”片刻,脸上总算有了些许笑意。

    但也仅限于笑笑而已。

    自从我们彼此坦诚各自的秘密后,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他偶尔也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试探我对待婚姻的态度。

    如果按照他平日里略带调戏的调调,或许他会说“你看这像不像我们以后宝宝的小脚印”这类的话,但他什么都没说。

    这就表示他还有心事。

    一方面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敏感的内心,另一方面我还或多或少没有从邓布利多离世的消息里走出来。于我而言,安慰人确实有一定难度。

    而两个各有心事的人坐在一起,最好的状态就是什么都不说。

    于是我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德拉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里还有化不开的忧虑。

    我们相视片刻,从彼此的脸上看见了笑意。

    他轻哼了一声,示意我靠过去些然后顺势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德拉科在外人面前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即便是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但此刻却流露出他脆弱的一面。

    这样的他,真实又让人心疼。

    列车在驶离站台不到二十分钟后停下了这可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怎么回事”我问。

    仔细听,远处车厢似乎有吵闹声。

    “柏妮丝,你呆着不要动,我去看看。”德拉科说着起身走出了车厢并迅速关上了门,阻断了从外面传来的声音。

    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

    “什么事”

    “没什么。”他摇摇头,脸色却愈发的苍白。

    显然他也很快意识到这个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