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噙满泪水。
哈利波特则单膝下跪,询问自己心爱的女孩是否愿意嫁给自己。
韦斯莱小姐愣了片刻随即点头答应。
我们的救世主先生显然是紧张极了。他从飞贼里拿起戒指,试了几次才成功地把戒指戴在韦斯莱小姐手上。随后他们在亲友的起哄声中亲吻了彼此。”
有些可惜的是,哈利原本邀请过我。但我那天恰好有更重要的事便婉拒了。谁知道他会求婚啊
哈利求婚当天,我陪纳威一起去圣芒戈看望了他的父母。
我们一路来到五楼魔咒伤害科的住院区,碰巧遇到了正准备去吃午饭的约翰尼普罗。他一扫在地牢里虚弱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精神。
我们共进了午餐。并在交谈中得知他现在是纳威父母的主治疗师。
普罗先生一直致力于降低钻心咒造成的精神损伤,而这份工作和他研究的方向一致,契合度极高。我为他感到高兴。
更高兴的则是,在普罗的临床治疗下,纳威父母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他本人将这归功于麻瓜催眠技术和巫师魔法的混合运用。
这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极为关键的人物霍克先生。
克利切按照我的指示将丽塔和普罗送到霍克家后,两人都得到了精心的照料。霍克先生还和普罗聊起了精神创伤的课题。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战后我带着轮椅去接丽塔的时候,普罗没有和我一同离开,反而在他家里呆了很久才离开。
吃饭时普罗毫不掩饰他对霍克先生的崇敬和对麻瓜心理医疗体系成熟的感叹。
他不断感谢我让他认识了霍克先生,还称我是他的缪斯灵感女神。其实我除了让他白挨了一个钻心咒,什么都没做。搞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饭后普罗带我和纳威去了纳威父母的病房。我向这对英勇的战士送上了鲜花,并衷心祝愿他们早日康复。
纳威的奶奶也在。她是个看上去就很严厉的老太太。
作为最早建立凤凰社的一批成员,她的话,就算是 金斯莱沙克尔部长也得听上几分。
好吧,我承认。我此行的目标就是他的奶奶。
本着一回生二回熟的观念,我的言语间多了几分从容。但在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纳威奶奶面前,我的那些小心思完全瞒不过她的眼睛。
好在普罗和纳威都帮我说了不少好话。普罗更是坦言,如果没有我,他不会了解麻瓜精神方面的治疗手段,纳威父母的病情也不会好转的如此之快。
纳威奶奶考虑了很久。态度由强硬、拒绝沟通逐渐软化这可费了我不少口舌。最后算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她会以家族的名义在卢修斯的事上采取一些可行的举措。
当然,这也都是私底下进行的。毕竟你也不能指望历代格兰芬多的家族表现的太高调。
虽然这事完美解决了,但我不可避免欠了普罗一个人情。
临走前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如何在经受了这么多钻心咒后还能嗯,抱歉,我这人不会说话。还请你不要介意。”
“这种事没什么窍门。意志力再坚定的人也受不了高强度的精神摧残。更何况”我苦笑道,“我最近也在服用缓解过度紧张的药。”
“你会好起来的。”普罗说。
他的表情异常认真。
“谢谢。”我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样一来,我在开庭前尽自己最大可能为卢修斯争取到了艾博、隆巴顿两家的支持。至于剩下的,也只能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七月二日,威森加摩开庭正式审理卢修斯一案。
一审结果公布的时候,我正坐在普罗的办公室里今日的预言家日报。
那天医院见面后他便邀请我加入钻心咒康复计划。本来我不太想参与这个项目。毕竟麻瓜医生告诉我只要按时服药,半年内就能痊愈。但普罗却依旧坚持并希望采用我的数据进行更全面的分析和研究。我也只好乖乖按时来他办公室报到。
没办法,谁让我欠人家一个人情呢
“老马尔福的审判结果怎么样”正想着,他端着一壶新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
“还不错。”我扬了一下手里的报纸,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不出意外的话,他是不用去阿兹卡班蹲大牢了。”
普罗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递给我,然后在对面的办公桌后坐下,戴上眼镜开始翻看桌上的病例。我则小口啜着咖啡看着报纸,还算悠闲。
“你为什么要帮卢修斯马尔福”
我抬头望去,普罗也恰好抬起头。他和我对视两秒后慌忙转移了视线。
“呃抱歉,我说话太直。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摇摇头。
“你喜欢他吗”他又问。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很尖锐了。说喜欢太违心,说讨厌又似乎有点
“还好吧。”我含糊了过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早晚都是一家人。谁叫我摊上这种公公呢”
普罗没再在卢修斯的事上聊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的戒指很漂亮。”
“谢谢。”
“是订婚戒指吗”
“算是吧。”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订婚的消息”
这个问题噎的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其实我也不明白手上这个戒指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它只是个普通戒指实在是过于贵重,和德拉科给我亲手戴上时的深情告白不符。
硬要说它是订婚戒指未免又有些牵强。毕竟我和德拉科至今没有正式订婚。战后我们各忙各的,也没再谈过这个话题。
“抱歉,真不好意思。你看我,一点和女士说话的风度都没有。”
在我想出合适解释前普罗先一步道了歉。
“我这么说,你不会生你男朋友的气吧马尔福家族家大业大,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我就问问而已,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我笑的很勉强。
我的直觉告诉我普罗今天有点奇怪。他的话听上去很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这时护士走进来提醒我康复训练开始了。我只好匆匆和他告别走出了办公室。
一晃一个上午过去了。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做午餐。
“需要我帮忙吗”我隔着玻璃门问。
“不需要宝贝”
话音刚落,厨房里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吓了我一跳。
“啊”我听见母亲在尖叫。
“妈”我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推开门冲了进去。
母亲缩在墙角举着锅铲紧紧地盯着灶台的位置。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克利切,你怎么来了”我问,惊讶之余又有些困惑。
自大战结束以来,克利切归属于谁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