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香甜。一切充满希望,温柔又热烈。
今天是九月一日,大战后的第二十个开学日。也是我和德拉科送我们的女儿上学的日子。
“就是这儿了。”
我在国王十字街车站的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旁停下。德拉科很快赶了过来。行李车顶上放着一个笼子。里面的猫喵喵地叫着。引得经过的麻瓜纷纷侧目。
“我们要怎么进去撞墙吗”女儿走到墙边伸手摸了摸然后回到我身边。不安地问。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安抚道,“如果你害怕,只需要闭上眼睛往前一冲,再睁开就到站台了。”
“不,我拒绝。”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德拉科。
“爸爸,我们为什么不使用门钥匙”
“你妈妈希望你可以体验一下这种上学方式。”他故意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听说每年都有进不去的倒霉蛋。撞伤撞傻的大有人在。”
女儿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下意识握紧了我的手。
“别吓唬阿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为了不让女儿进格兰芬多简直是丧心病狂
“好吧,我承认,刚刚的话有夸大的成分。”德拉科正色道。
“那些进不去的都是麻瓜。阿穆,你是个有天赋的女巫。你不会又有事的。”
然而女儿受到了惊吓,无论德拉科说什么,她都倔强地死活不肯迈出一步。两人僵持不下。德拉科无奈地将目光投向我。
“阿穆向来更听你话。你和她好好说说。”
“我不管,你惹出的事自己解决。”我露出一抹假笑,双手抱在胸前。静静欣赏某人手足无措的模样。
让你没什么事吓唬自己女儿玩这回玩大了吧活该
“我错了,查尔娅。”德拉科低声下气地道了歉。
“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我瞥了他一眼,“阿穆进哪个学院是她自己的事。你不许再干预了。”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
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我这才蹲下身,使阿穆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
而德拉科只看到我跟女儿低声说了几句,她的情绪便稳定下来。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我拍拍女儿的小脑袋笑着起身。
“你护着她进去。”我看向德拉科。
女儿不情愿地从他手里接过推车。他从身后环住她。女儿稍稍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德拉科带着她往前跑,逐渐加速。
快到隔墙时,德拉科突然松手。女儿感受到了来自父亲深深的恶意,回头望向我。
可是由于惯性,她来不及松手,连人带车冲向了隔墙。
“啊”伴随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顺利进入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德拉科望着她消失的位置明显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她这样是不会进格兰芬多了。”
“那可说不定。”我伸手捶了他一下,为他刚才那幼稚的举动。
“去年哈利的孩子还进了斯莱特林呢。”
德拉科显然不喜欢听我谈论这个。
“好了,我们也进去吧。别让阿穆等太久。”他转移了话题,牵起我的手。我们一同奔向隔墙。
如此一来,我们一家人都进入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我貌似听到女儿的抽泣声。
当然,这一定是我的幻觉。
阿穆是个坚强的小姑娘。自从她三岁后就再也没哭过鼻子。这一点完全不随她的哭包爸爸。每当德拉科反驳时,我总会拿出纳西莎珍藏的相册指给他看。
嗯,话题扯的太远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女儿。我和德拉科在人满为患的站台找了好久,最后是金妮叫住了我。
彼时,阿穆一脸淡定地站在她的身边。波特家的小女儿也来了。她拉着母亲的衣角,怯生生地和我打了声招呼。
“抱歉,是我疏忽了。谢谢你帮我照看她。”
“没关系,我一眼就猜到她是你的女儿了。”金妮笑着摆摆手。她剪了那头飘逸的红色长发,只留到肩部。头发打着卷,多了几分温婉。
“还有,欢迎回来。”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遗憾错过了你的退役仪式。”虽说金妮完全不在意,我却有点不好意思。
确实,近几年为了开拓法国的美妆魔药市场,我和阿穆一直住在法国。而德拉科也主动要求调到魔法部的外交部门任职。这样一来,我们全家就算是暂时移居法国了。
直到阿穆十一岁时,我们才搬回英国。毕竟在考察了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教学质量之后我们决定让阿穆回到霍格沃茨上学。
这时哈利带着两个儿子詹姆和阿不思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面色难看的德拉科。好在他看到阿穆后脸就没那么苍白了。
德拉科和哈利之间似乎有种微妙的吸引力,甚至可以说是注定的宿敌论感。明明两人互看不顺眼,还总能碰到一块儿。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也都是火药味十足。
为了防止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和新任魔法部副部长在站台上大打出手,我和金妮默契地把各自的丈夫拉到一边。
顺便说一句,魔法部经历了几番改革。傲罗办公室现已成为独立司法部门,不再归属于魔法部。两者与威森加摩审判机构互相监督、互相约束,形成了三权分立的状态。
据说这是魔法部现任部长格兰杰女士从美国麻瓜zheng体那儿学来的。
也就是说,哈利和德拉科谁也管不了谁。但作为正部的赫敏可以压后者一头。
“去吧,和金妮阿姨的儿子们打个招呼。”我低头看向女儿。她点点头,非常乖巧地走到两个男孩子面前。
“你好,我是阿穆马尔福。”
女儿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詹姆微微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笑的过于夸张,手也跟着乱颤。女儿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样很不礼貌。金妮低声叫了詹姆的名字,示意他收敛些。
“你笑什么”女儿问。
我很欣慰她即便有些不悦还能保持淑女该有的品格。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纳西莎的礼仪教导非常成功。
“没什么,”詹姆耸耸肩,看向身边的弟弟,“说实话,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你不觉得吗”
见阿不思没有接话,他又继续说道,“秘密恋情还是风流事你父母起名可真有意思。”
[注英语中的含义]
女儿不卑不亢地说,“我妈妈曾告诉我你是我们最珍视的宝物。你的名字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它能战胜一切。它的名字是爱。”
[注法语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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