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哥怎么不说话呀,唔唔是奴家太吓人么”
柴茹茹跨坐在宁言身上,两条紧致修长的大腿夹在他腰间,“言哥哥不要怕,奴家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阴阳两齐,化生不已。若还缺一,万物不生这样浅显的道理你又怎能不懂这女人体内充盈的元阴之气让你微微意动。也好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我也不必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还管劳什子的青天白日,就是现在,去占有去驰骋
宁言痛苦地闭上双眼。
以前他只要面对一个精神变态,现在需要同时面对两个。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游走,宁言却无福消受,他吃不准这病娇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
拼一把
宁言选择坦白“我确实遇到了个女人。”
话音刚落,他隐约听到腰间传来喀嚓一声。
不好骨头要断了
“言哥哥你和我说那个女人是谁,奴家现在就去杀了她。”柴茹茹双唇间吐出的热气吹得他酥酥痒痒“这样就不会有人妨碍我们了呢”
“你就不关心我去见她做什么”
“那快告诉奴家嘛”柴茹茹一脸娇憨地说道。
就是那冲天的杀气有点骇人。
宁言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修行之路一步一重天,步步艰险。你冲关在即,我也想帮你做些什么。”宁言一脸正色“柴氏家传的吞天九变虽然了得,但太过刚猛,不适宜女子修炼。”
“我特意为你寻来一篇名为九素玄女经的功法,与你自身功体两两映照,正好可以刚柔并济,增加你破关的把握。”
柴茹茹喃喃道“中三品的功法何等珍贵,人家如何肯传你”
“不过是冒了点生命危险救她一命。”宁言说话半真半假“只要能帮到你,冒再大的风险我也心甘情愿。”
“我本不想提这些让你白白担心,总之事情过去了,我也平安无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都是为了我呢
为了我命都不要了
柴茹茹清亮的眸子中瞬间恢复了神采,破涕为笑,如春寒乍暖。
“那,那个女人呢”
“自然是走了”
柴茹茹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些不雅,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跳到一边,局促地盯着脚尖。
自己刚才怎么那么不知廉耻
宁言仍不敢放下戒心,试探道“不如晚上来我家里一起研读功法”
这种大胆的话让柴茹茹心脏怦怦直跳,扭扭捏捏道“要叫上春桃么”
春桃是她的贴身丫鬟,平日负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喊她干嘛,碍事,就我们两个。”
少女一跺脚,脸羞得通红“说什么呢我们,我们还没成亲呢”
“娘亲说不能那样的你、你再忍忍嘛”
应该是安全了
宁言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颤颤巍巍站起身。
其实他和柴茹茹的关系并不是像外人想得那样。
两人之间或许有些暧昧,但还远未到这种干柴烈火的程度。
柴茹茹病了,病得很严重。
宁言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不过大概能猜到柴茹茹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原因。
柴氏家大业大,自然遭来很多人的觊觎,偏偏后继无人,二代男丁没一个有出息的。
自柴茹茹九岁起便成了柴家上下未来的希望,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不容许有丝毫软弱。
或许是长期以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让这个年仅十多岁的少女心理发生了某种扭曲,宁言甚至有时都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柴茹茹。
至于两人的关系,宁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腰间和指尖传来的疼痛在提醒着他,这女人犯病的时候是真的狠。
此女虽天赋极佳,但心性有大破绽你心中有了打算,或许,可以为我所用
得,自己现在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候就不得不埋怨柴经义了。
要不是他那么废物,至于把他姐姐逼到这样嘛
“话说今天你怎么来商行了”
柴茹茹脸上的红晕稍稍淡去“我这不担心你嘛。”
“恐怕不止吧,你可能会担心我,但柴经义来干嘛,他巴不得我出事。”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柴茹茹浅笑道“昨夜瑞王遇刺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了,这种恶性事件对于地方考校来说简直是灾难。”
“为了安抚瑞王,也为了将这事压下去,知府打算举办一场盛大庆典热闹热闹”
“粉饰太平嘛。”
“还是你懂得多。”柴茹茹适时拍了个小马屁,又道“恰好七行演武的日子也快到了,上午爹爹便和其他几家商行的掌舵人商议了下,趁着这次庆典一起办了。”
“怎么说”
“除却常规的灯会、夜宴以及各种表演,还新增了个文武大比,这番便以武比的名次来确定七行演武的结果。”
文武大比、七行演武
宁言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
由于这个世界的个人武力极为夸张,特别对炼形关的高手而言,法相一祭动辄血流千里,要是天天武斗大家还有什么心思做生意
七行演武便是一个给江南东道的七家巨头解决商业摩擦,并重新划分地盘的机会,三年一届,只能由三十岁以下的嫡系子弟参加。
一来嫡系子弟往往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底蕴,二来嘛,不伤和气。
各家生意盘根错节,要真拼个你死我活那也不现实。
值得一提的是,上一届夺得魁首的便是年仅十四岁的柴茹茹,让柴家在这三年里占尽先机。
宁言反应了过来“二郎来商行是打算参加文比”
“是呢,爹爹说他要是能争取行内各家掌柜的支持,便准他参加,所以他一大早就来商行找熟人说情哩。”
“他转性了平时不是最讨厌读书的么。”
“据说文比魁首能获得瑞王的接见,还会有神秘赏赐,这可是人前显圣的好机会。”柴茹茹只觉得好笑“不过他注定去不了,我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哦”
“当然是你啦”柴茹茹吐了吐舌头“我们一起去,一文一武,正好”
“我我有资格么”宁言指着自己莫名其妙道。
虽然他在柴家的地位比较特殊,但说到底还是个外人。
再者说,他一无功名二无才气,上去能干嘛
“我说你有,你就有。”柴茹茹肯定道。
她清楚宁言来自己家做账房先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这正好是个让他扬名的机会。
至于文比需要用到的诗词文章,她自会准备。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宁言想到一大早跑前跑后的柴经义“那二郎怎么办”
“什么时候比吃喝嫖赌再让他去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