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若抿唇,捂着手机接起电话。
“初雪真是天上掉馅饼,玫瑰之约路透图火了,你又出圈了,现在好几个本子找来,还说要请你做女主角,对了,还有代言。”经纪人的声音有点激动。
“哦,那你发给我看看。”
“你不会再整幺蛾子了吧我承认之前是不怎么帮你,那我手底下那么多艺人,我肯定花更多心思在头部身上,但你现在就是我的头部艺人,我肯定会比以前对你上心。公司也是花了金钱在你身上投资的,你能走到今天,还不是因为我让你参加的局结交大佬,现在大佬倒了,你自己得争气。”
温若手心发烫,倒台的大佬就走在她对面
但愿她的手机漏音不是很厉害,江粲听不清。
“那你给我招个助理吧。”温若心想要扼杀江粲的念头,她也确实需要有个人能帮她。
“行,别说是助理,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可能去和公司协商,前提是你要听话。”
“好。”
温若乖顺地打完电话,对面的人突然站起来。
“我吃完了,这家面很好吃。”
温若
“不打扰你,我先走了。”江粲柱起拐杖,没再说什么,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
温若付完钱出来,只看见扬长而去的库里南尾灯。
她歪下头,不解地皱起眉头,很不适应他忽然的洒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为说一句“报恩”,和吃一碗面
疑惑占满了温若的脑子,以致于走到一半她才一拍脑门,拿出帆布包里的钱包。
她忘记还给他了。
樱花如雨,落了一瓣在他的皮夹上,温若鬼使神差地打开对折的皮夹。
透明塑封下是张照片,很有年代。
温若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是他们曾经的一家四口。
事后的君临酒店总统套房,秦宇刚给江粲汇报完董事会的动向。
江粲听后说“我知道了,让天艺公司准备辆保姆车,所有的配置都要最好的。”
天艺是温若的经纪公司,没错,这波从天上掉在温若身上的馅饼,出自江粲之手。
这家公司,刚被他收购了,用的是别的公司的名义,温若不会知道。
卸任长河集团的所有职务只是明面上的动作,私下他还是最大的实际掌控者,这一切都是冲着温若而来。因为他所放出去的假新闻,长河的股票下跌,跌得董事会的股东恨不得提刀来砍他,不过就算所有的财产和她相比,他仍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江总,这套房子您过目下,如无不妥,我会以天艺员工宿舍的名义,转给初小姐。”
江粲接过平板,仔细研究小区的安保,周边配套设施等问题后,略点点头,“不错,就这套。”
这么多天,秦宇可算是得到一句肯定,顿时跟打了肾上腺素一样,“那我去办了。”
“嗯。”
江粲习惯性地摸手腕看表,哪里还有表盘,为了演戏逼真,他的表全部锁进了保险柜,他的服装也是重新购置了几套,为了接近她,他倒当起了演员,甚至,不惜弄伤腿,扮成最可怜的模样。
江粲摇头笑笑,拿起手机看时间,顺便点进去微信。
杨帆哥,我特么快撑不住了啊你追妻也不至于玩这么大,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教你了。
jc。
江粲把手机藏进沙发缝里,拿起桌上的星星纸,折好了丢进玻璃瓶子里。
当初万念俱灰,是她写在纸星星里的话给了他希望。
这些年,每当遇到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就会不停地折星星来理清思路。
这盘棋他一步都不能错。
温若拍戏的路透火了之后,回到剧组感觉气氛更奇怪了。
给她化妆的时间缩减了一半,说是时间不够,要给被人化。她拿到的服装也一股子汗臭味,连熨都没有熨过,也说忙,让她自己熨。
也没有人来叫她上场,导演亲自来找她,对她的脸色很黑。
拍摄的全程,导演骂了她很多次,周围人幸灾乐祸,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她没有说错台词,就是像以前一样演的,憋了一肚子委屈,却又不敢发泄出来。
娜扎尔抱着手在旁边冷笑,温若心里更不是滋味。
拍完一场戏,所有人都去吃饭,导演让她去把道具收完再去吃饭。
这个本来不是她的活,可是导演发话,不能不听,所有人都知道导演要“调教”她,所以也不搭手帮忙。
她的盒饭也没有人送,等她去要,说是发完了。
温若上完厕所出来,发现隔间外面站着四五个人,她一愣,看了眼厕所门,锁上了。
这几个人有点眼熟,是同剧组的女演员,还有两三个应该是她们的助理。
她没主动开口,冷着张脸要去洗手。
“站住。”
她被人拽住。
说话的是波浪卷的女生,演过好几个配角,比较知名。
“喂,你看不见我站在这里吗”
“看得见,我已经上完了,你们自便。”温若说。
温若扯回自己的衣服,她走去水龙头前,爸爸告诉过她,凡是要镇定,不要露怯。
她刚要打开水龙头,头发便被人一拽。
温若吃痛得抵抗,“你快放手,这里是剧组。”
“那又怎样早看你不顺眼了,长得骚里骚气,爬了多少床抢的这个角色,啊”
“我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你当我三岁小孩,不是科班毕业,也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凭什么你能得到这么多资源”
说着,温若被往水池里摁,她们人多势众,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温若大声呼救,想要找到人来救自己。
水龙头被打开,水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以前有江粲给你撑腰,现在连他自己都倒台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水池里的水满出来,温若再一次被摁进去。
她的口鼻被灌满水,窒息的感觉。
而她们把这当做游戏,捞起她又摁进去,反反复复,折磨着她。
温若也不呼救了,是的,没有人会来救她。
她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发出一丝声音。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她不怕疼。
她们反倒是说“你叫啊,倒是叫啊,怎么不叫了,看来你也就这样。”
随着而来的是一串接着一串的笑声。
她们不敢威胁她的生命,温若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做一尾屈服的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欺负,被践踏。
“把她剥了,拍点照片,防止她把事情说出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