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丸井对于仁王的新招数十分感兴趣。
而他旁边的桑原已经莫名陷入低沉状态很久了。
听到丸井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不少国中生都竖起了耳朵。他们对于仁王的招数也很好奇,但是碍于跟立海大和临并没有那么熟,所以不好意思直接去问罢了。
绝招并不是什么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东西,只不过仁王的绝招还是要仁王自己来说吧。
这么想着的临并没有说出“欺诈师的乐园”的具体运作模式,而是从仁王场上的布局简单的说了说。
“雅治的这个招数主要是打了对面高中生前辈一个时间差的问题。”他说着,看向幸村和柳,“想必你们两个也能够看出来,雅治的这个招数更偏向于诱导和控制。”
“刚刚毛利前辈明明能接到球却没能接到,就是其中一个方面了。另一个方面嘛,就是会给人一种错误的感官,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欺骗吧。而两方面叠加起来的效果,就是刚刚抢七局呈现出来的样子了。”
听明白了的忍足长叹一口气,“真不愧是欺诈师啊”
旁边听了但仍旧一知半解的切原“什么”临前辈说的每个字拆开他都能听懂,为什么组合起来就听不懂了
临想了想,将语言简化了一些“其实你可以近似类比于幻影,只不过幻影是欺骗视觉和感官,而乐园更像是全方面从里到外的欺骗。”
后半句话临并没有说出口。毛利前辈接不到球除了是感官被“乐园”所蒙蔽,还有一点就是落球点的空间叠加了,真实的落球点和虚幻的落球点并不在一个地方。场外的他们能够看到真实的落球点,但场内的毛利前辈看到的跟他们可不一样。
原本站在台阶上的不二往下走了几阶,站在了幸村旁边。他眉眼弯弯的感慨道“真不容易呢,幸村。”
幸村面对舍友的调侃,只能无奈的微笑。
这个时候第二盘比赛也开始了。越知毛利显然对于输掉第一盘并不满意,第二盘刚一开局就改变了第一盘的方式,而是直接采取猛烈进攻。
比分打到54的时候,迹部终于挣脱了越知所施加的压力,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开始反攻吧仁王”金发的少年打了个响指,即使满头大汗但还是那么的耀眼。
仁王俯身,笑了起来,“迫不及待了iyo”
话音刚落,仁王身上渐渐泛起熟悉的白光。
场边的大石菊丸越看这场景越眼熟。
“等等”菊丸叫了出来,“他该不会打算故技重施吧”
大石无奈的扯了扯菊丸,“英二”
所谓“故技重施”,指的当然是全国大赛的时候仁王跟大石达成同调,断掉他跟大石之间的同调的事情。
菊丸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也是不对的,因为他只说对了一部分。
仁王的确是用了同调,但他的同调可不仅仅是连了一个人,而是足足三个人。
迹部、越知以及他自己。
高中生阵营这下也有些惊讶了。
“唔,同调还能这样吗”
只听说过同调是双打搭档的默契证明之一,甚至能够达到两个人像一个人一样默契。但从来没听说过,三个人的同调
“那个国中生用的不是同调,不、不应该这么说,他用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同调。”平等院凤凰开口道,一军从他说话开始就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他。
他下了一个结论“是单方面的强制同调。”
鬼和入江对视了一眼,感觉有什么要超出控制了。
大曲撑着下巴,耷拉着眼皮,一幅十分困倦的模样,“越知和毛利该不会要输了吧”
没人回应他。
不管是国中生还是高中生都想看看这场连着三个人的“同调”的比赛会是怎样的结果。
是国中生打败高中生还是高中生更胜一筹呢
在众人的注视下,场上的比赛已经到了赛末点。国中生这边在仁王用出三人同调以后,依靠同调感知到了越知毛利的打算,但越知毛利却无法通过同调反向获取到他们的信息,毕竟仁王的“同调”是强制的、单方面同调,这样的同调中只会有一个控制者,那就是仁王。
这也是为什么仁王没有在迹部受到精神攻击之后用出同调,而是选择在迹部刚刚挣脱的时候连上彼此的同调的原因。受到精神攻击的迹部的精神力波动并不平稳,甚至仁王的精神力刚刚放出一缕过去试探就被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能达成同调,只是要麻烦一点。
仁王思索过后,直接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刚刚摆脱了越知的精神压迫的时候,显然是迹部的精神力趋于平缓、抵抗力更弱、更易于连接的时候。
无法反向获取到对方的信息的确给越知和毛利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两个人毕竟比对面的国中生多了一段时间的阅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不出众人所料,第二盘再次被拖入抢七局。而持久战恰巧是迹部所擅长的。
最终比分跟第一盘一样,76,二军获胜。
“那个白头发的国中生有点意思。”种岛摩挲着下巴,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找仁王打一场。那个叫仁王的国中生精神力有点意思,居然维持了一整盘的异次元和同调。
如果说第一场比赛的胜利激起了国中生的战意,那后面几场比赛无异于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擅长波动球的石田银不敌笑眯眯的杜克渡边,场面堪称惨烈,石田最终不得不弃权。丸井和木手的组合虽然上演了一场反水再反水的大戏,但还是02输给了远野和君岛。天赋异宾的关西新星远山在和鬼的对决中成功突破,但他的热情也点燃了鬼,解开了枷锁的鬼不是才打网球没多久的远山可以匹敌的,同样02告负。真田和亚久津的组合败给了种岛和大曲,甚至比赛中有一段时间直接是大曲一对二。至于越前龙马和越前龙雅,这两个名字听上去就像是兄弟的人压根没出现在比赛场地,看来是找了另外的场地自行解决了。
“据我所知,这场比赛是德川前辈和平等院前辈之间的。”忍足挑了个话题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
德川前辈都已经站在球场上等你了平等院前辈你怎么还不上场啊
德川握着球拍站在球场上,看着仍坐在台阶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的平等院凤凰皱起了眉头。
忍足是想缓和气氛,可是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根本没人敢开口,全都屏息等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大约一分钟后,平等院凤凰站了起来,但他没有拿球拍,只是往下走了两个台阶,抱臂对着国中生的阵营开口。
“你上场去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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