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怨言就会被丢到太阳底下去
在短短七天的时间内,藤袭山就传出了这样一个传说。
有一个世家出身的女人,她手底下有一群面目狰狞比恶鬼还要恶鬼的家伙。他们在藤袭山无恶不作,专挑鬼来奴役,甚至还有吃鬼的习惯只要是被他们抓住的恶鬼,一眨眼就会发现没有任何踪迹了
“审神者大人,这已经是你这几天的第十五只鬼了,真的不行了啊”时之政府过来的狐之助死死护住空间转接器,欲哭无泪。
羽生慈面不改色,一拳将狐之助敲晕,然后抢过转接器。
没有人能拒绝大主教谁都不可以啊
而且鬼真的超级好用
可以从太阳落山开始工作,一直工作到太阳升起为止,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停的工作。有了鬼的存在,本丸的土地丰收率大大提高,马棚里的马们不用担心半夜肚子饿了没东西吃,就连本丸内哪个地方脏了只要交给鬼就没有问题。
只需要两三只千纸鹤负责监工,谁要是不听话了一个锤子过去,就没有鬼敢反抗。至于白天,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把鬼塞进去就可以了。
如果还想要全天工作,那就干脆把本丸景区设置为黑夜,那就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工作。在没有阳光、紫藤花还有日轮刀的情况下,鬼连找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工作。
再者,不一样的鬼可玩性也不同。有些鬼长了不止一个脑袋和四肢,那就能够成为短刀和胁差们的可再生玩具。有的把鬼切成两半分裂后,还能照顾本丸内的小动物。
鬼,资本家的最爱,孩子们的玩具,甚至不需要任何成本,直接从藤袭山抓。
“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一只鬼趁着工作八小时休息五分钟的间隙,躲在角落里哭唧唧,“做鬼五六年,我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另一只同样休息的鬼也跟着哭唧唧,“当初说好成为鬼之后可以成为人上人,没想到刚走不久便被抓去藤袭山。我以为在藤袭山的日子已经很苦了,没想到和这里对比起来,藤袭山简直是天国”
在藤袭山起码过一段时间还能依靠竞争吃上两口肉,可是到了这里呢人有吗有啊但是打不过啊根本打不过他们还会拿他的脑袋当皮球踢,一个个的笑容灿烂好像多天真无邪似的
在这里别说吃肉了,休息五分钟都是奢侈
“唔,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软绵绵的声音在他们身后想起。
髭切手持本提刀笑容满面,“哈哈,其实在髭切之前,我还有一个名字哦。”
“叫做鬼切哦”
两只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54章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猛然破碎的玻璃花瓶炸开的碎片四处飞散, 有的甚至扎进了木质屏风上。
一众单膝跪地的鬼们谁也不敢说话,甚至连一点点的思索也不敢。
鬼舞辻无惨不喜欢有思想的鬼,也不喜欢在他发怒时说话的鬼。
实际上, 鬼舞辻无惨除了青色彼岸花,根本没有别的癖好。他的所有行为举止, 都围绕着青色彼岸花展开。
鬼们常年加班,常年无法完成业绩, 承受来自鬼舞辻无惨的怒火也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实力靠前的十二鬼月们, 并不用怎么担心自己会被老板杀掉。
只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从七天前开始,鬼舞辻无惨就陷入了一种暴怒状态,看见个人或者鬼都要杀了, 就算是路过的狗都要踢两脚。
生气和打人就算了吧, 反正大家也没指望鬼舞辻无惨做一个多有素质的好人。但这种生气之后还要无能狂怒说什么“杀了她杀了她”“这个女人早就该去死了”这种话,又不愿意说这个女人是谁,这就显得很没用了。
“哗啦”
又是一地的花瓶碎屑。
鬼舞辻无惨看见了那藤袭山上鬼被抓入本丸前的最后一刻, 女人亲切又熟悉的笑脸映入脑海,正如千年前那个高洁的巫女那般。
如此高高在上,如此不可一世。就算是抓住她的手恳求,就算是匍匐在她的脚边, 也不能换一个垂怜的眼神。
哪怕是最后, 他用手穿过女人的胸膛, 那双眼眸也在嘲笑他的无能。
鲜血染红了纯白色的羽织,逐渐灰暗的眼眸无声望着他,仿佛在说“杀了我又如何, 你还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蠢货。”
鬼舞辻无惨知道她的真名, 也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容易死去的人类。
高洁的巫女,傲慢的姬君。明明是如此矛盾的词语, 却都汇聚在一起只是为了形容她。
明明已经死了,明明已经在一千年前被他杀了,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一千年后
无所谓,不管是什么都必须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必须杀了她
与此同时,所有的鬼脑海中都出现了一张少女的脸。
这是鬼舞辻无惨下达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哦哦哦,这位小姐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童磨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分外活泼。
“呐呐,黑死牟阁下,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他摆着可爱的表情看向上首的黑死牟。
黑死牟不言,站起来后将腰间的太刀收好。
短短瞬间,就离开了这里。
上弦月们一个个离开了无限城,只有童磨还在锲而不舍骚扰着鸣女。
“鸣女姐姐,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到黑死牟阁下那里呢”童磨摇晃扇子对着上面的鸣女笑嘻嘻说道。
明明是笑容满面的一张脸,却虚伪得如同镶嵌了一张面具在脸上,夸张又虚假。
鸣女被他骚扰地不胜其烦,便轻轻拨弄三味线,将童磨也送离开了无限城。
极乐教内,童磨眨眨眼。
“说起来,那位小姐确实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呢。”将手指抵着太阳穴,童磨努力思考起来。
那是一种奇异的熟悉感,随着回忆的加深,似乎连心脏都开始跳动起来。
藤袭山脚下,通过考试的新队员汇聚在一起。
羽生慈当然也在其中。
此时的她手里抱着餸鸦,一下又一下薅着它脑袋上的羽毛。
头顶上越来越清凉,餸鸦确实一个字都不敢说。
我妻善逸也终于从昏睡中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总感觉自己的脑袋比之前大了一圈,摸上去还疼疼的。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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