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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游照仪身旁。

    游照仪知道他决计不会走了,只好跟贺尔雅说“我妹妹如今无依,可能得跟我们一段时间了,”见贺尔雅点头,又说“不会拖慢进程,放心罢。”

    贺尔雅笑道“这没什么,你妹妹也是可怜,不过谁离了谁不能活呢你让她想开些。”

    游照仪讪讪地点点头,示意马队启程。

    货物的马车一向是公仪盈负责,如今有宣峋与在,游照仪便和她交换了一下位置,宣峋与照旧抱着孩子坐在马车前端,二人并肩。

    二人一路没怎么说话,只喂孩子的时候拉着游照仪帮他遮挡,游照仪怕又被他骂流氓,没再帮他解扣子。

    谁料对方单手解不开,又开始怪她“看这么久也不知道帮帮我,好歹我们夫妻一场,装什么”

    游照仪“”

    她伸手,三两下解开了扣子,还故意往下扯了一下。

    宣峋与立刻捂住衣服,娇斥道“流氓”

    游照仪“”

    她真的麻了。

    宣峋与骂完,低头掀开衣服喂孩子,乳白的肌肤在白日里更是晃眼,游照仪瞥到一眼,连忙抬头,忍住咽口水的冲动。

    好在宣峋与没发现,喂完之后就带着孩子回去了,休息之时照旧教他走路,到了傍晚便由兰屏送到最近的城县,白日又送回来。

    游照仪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可无论怎么说他都不走,翻来覆去的说她管不到自己,自己如今位高权重爱怎么样怎么样,他若是一直这样,游照仪还能夸他一句又骨气,可惜到了晚上又跟没骨头似的往她怀里钻。

    好在除了第一晚外,他就老实了很多,不再要亲要摸,最多就窝在她怀中,她也能睡个好觉。

    公仪盏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表白失败,但也跟没事人似的,照旧喜欢问东问西,游照仪也还和他讲。

    宣峋与并没有说什么,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出于身份问题,他白日里也时时刻刻戴着帷帽,快一个月了,马队里的人还没见过他的全貌。

    不过别人都没有关注,唯一好奇的只有公仪盏,有日偷偷趁着游照仪去打猎,问宣峋与为什么一直戴帽,他张口就来,说自己的脸只能给夫君看。

    公仪盏不可置信地问“你夫君不是抛弃你了吗你为何还如此守贞。”

    宣峋与笑了笑,说“哪怕是她弃了我,我也不愿让别人看了去。”

    公仪盏认定他脑子有问题,开始对他敬而远之。

    游照仪回来便感觉公仪盏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她没多问,于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最后,直到马队顺利到了象川城,首饰也送到了新的店铺中。

    这时候游照仪的任务就结束了,其余人得回到广邑焦家,但游照仪是不用的,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和宣峋与解决,便和那些人告别。

    公仪盏有些舍不得,对她说“若是来广邑昭姐姐要来看我啊”

    游照仪点头,还是那句“有缘会见的。”

    宣峋与在她身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嗤笑。

    她装作没听见,表面上还是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

    送走马队后,游照仪又拉上宣峋与,到了兰屏带宣恒之住的客栈中。

    匆匆再要了一间房,她跟个强盗似的拉宣峋与上楼,一把将他推进了房中,反手合上房门。

    宣峋与并不害怕,甚至挑衅似的看了她一眼。

    游照仪走上前来,伸手捏住他的脸,声音阴沉,问“孩子到底哪来的”

    宣峋与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但还是色厉内荏的说“问那么多遍干什么不相信吗我告诉你,我就是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我就是娶别的女人了怎么样你管不着唔”

    游照仪掐着他的脸吻上来,动作粗暴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宣峋与挣扎,被她抽出发带绑住手,三两步被带到床上。

    游照仪扯他衣服,宣峋与就胡乱挣扎,骂道“流氓你要干什么”

    虽然是骂,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怒意。

    游照仪充耳不闻,解开绑住他双腕的发带,把他扒光后又绑上,宣峋与挣扎了半天,气喘吁吁的看着她。

    他玉体横陈,依旧美的撼动人心。

    游照仪拉起床幔,俯身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已然不再挣扎,双腿紧紧地缠在她身上,胸腔急促的起伏。

    正当他脸上空茫一片,脑子彻底被情欲占据的时候,游照仪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摁住了他,掐住他的下颚在他耳边问“我最后问一次,孩子怎么来的”

    宣峋与耳边轰鸣,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吐着舌头含糊的问“什么什么呀你你先”

    游照仪不动,继续按着他把他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又重复了一遍。

    宣峋与反应了片刻才听明白,剧烈地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地哭骂“不做就滚你就是个大混蛋给我滚你给我滚”

    他的力气跟个小猫似的,游照仪三两下按住了他,难得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宣峋与挣扎不出来,崩溃的大哭,终于破罐子破摔地说“我生的行了吧我生的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吗”

    猜想得到验证,游照仪浑身泄力,撤身坐在一旁。

    宣峋与伏在一边哭的好似天要塌下来了,游照仪满心复杂得看着他。

    他赤着身子,腰肢细窄,还是一片光洁如玉,她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用如此纤细的身子生下孩子的。

    宣峋与感觉到她的手覆在自己腹部,那些怀孕时的苦痛和委屈突然成倍的翻涌上来,这一个月来的伪装也彻底破功,呜咽着靠近她,哭道“我好痛的,灼灼你疼疼我,疼疼我呀。”

    游照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他的手腕,伸手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他情欲还未消退,久旷的身子一点星火就开始燎原,难耐地去亲她的脖颈,含糊道“给我灼灼,给我。”

    事毕,宣峋与小声抽泣着,乖乖地伏在她怀中。

    游照仪摸他的脊背安抚,又滑至他腰间,最后停在他的小腹,语气尚算冷静“说罢,怎么回事”

    宣峋与伸手揽住她的脖颈,非要跟她全身贴着,找对姿势后才声音沙哑地说“你走前一天,我去找陛下要了药。”

    游照仪声音干涩,说出心里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