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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爱我吗贺越”

    贺越没有回答,选择把车停在路边轻轻抱住他安抚,像一个兄长一样。

    他想,他已经做了一些错事,不该再有任何会让宋宁伤心的答案了,就算有,也不应该是在此刻。

    许青蓝从医院中回家后已是深夜,他见到贺越坐在漆黑的客厅中,仰着头像是在小憩,给贺越披上毯子后他转身上楼。

    “信息素契合就一定会相爱吗”

    黑暗中贺越睁开双眼。

    许青蓝的脚步停滞,过了许久走到他身边,“贺既明让你问我”

    贺越嘴角扬起,他的父母真是太过于了解对方。

    他车祸归家后家中常常硝烟四起,尽管贺越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什么。

    一年前许青蓝义无反顾地要分居,贺既明阻止不了。

    只是上午可能在收拾行李,午后贺越走下楼梯就看见许青蓝在贺既明怀中睡觉,他们纠纠缠缠没完没了。

    如果信息素检测合法的话,他倒真想知道贺既明和许青蓝的匹配程度。

    “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我和颜真谊。”

    许青蓝没有回答他。

    任何已经逝去、还未逝去的感情最终都敌不过腺体的吸引。失忆对贺越来说是人生的一种奖励。这是别人没有的幸运。

    “你该去问真谊。”

    他当然问过。

    是在那间酒店里,有些困倦的颜真谊抬手抚摸他的眼睛,那一瞬间贺越问出口。

    只是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想要的答案。

    许青蓝让他早点上去睡觉,夜里太冷。他听见贺越在黑夜中无奈的一丝笑声。

    “我问过。”

    “他说他不记得了。”

    1020章 从头讲小时候青春期谈恋爱

    颜真谊的人设会体现得完整一点

    他是孤儿,为什么姓“颜”这一章里写原因了。

    至于真谊这个名字是谁给他的,结局会有答案

    第10章 彩虹之家

    “彩虹之家”福利院位于崇市的城西,高耸的深红色围墙外有一条蜿蜒的小河。

    每年的冬天它会成为孩子们的冰上乐园,院长不在时,管事的阿姨会纵容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去冰面上嬉闹。

    等到太阳下山,他们会像小鸟般恋恋不舍地飞回围墙内。

    春天来临,小河就会融化成涓涓流水,河道两边常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

    颜真谊于这样的时节里被扔在彩虹之家的门口,身上没有任何遗留给他的东西,除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条。

    四岁时他曾被一对家境殷实无法生育的夫妻收养,两人都是崇市的大学教授。

    这意味着颜真谊无需再去适应新的环境,离开这个他长大的城市。

    虽然四岁之前他最熟悉的也只是彩虹之家的秋千,但对他来说这个结局颇为圆满。

    走的那天,福利院的阿姨给他擦脸穿上新衣服。“今天可千万不能哭的真真,等一会儿要叫爸爸妈妈知道吗”

    颜真谊忽地搂着她的脖子请她放心。

    是小大人的语气,她早已习惯孩子们的离开,却又不合时宜的流下眼泪。

    养父母一大早站在院外满心期待接他回家。

    彩虹之家的小孩离开之前都不被允许带走任何物品,这是院长的规矩。

    毕竟离开意味着新生,这些孩子自有他们崭新的道路可走。

    颜真谊破破烂烂的玩偶端正地坐在小床上,像是一种目送。

    他想那算不上遗弃,他和小熊说了再见的。

    被收养的第二年,养父母便不可思议地有了亲生的骨肉,堪称奇迹。旁人都说也许是颜真谊带来的幸运。

    养母日渐隆起的肚子偶尔会令颜真谊害怕,她因为怀孕总是难以入睡,颜真谊会贴心地给她倒一杯温水。

    “乖,真真。”

    一如既往,他露出大人喜欢的笑容。

    弟弟出生后,颜真谊不再是唯一,襁褓中的婴儿十分吵闹,颜真谊总是因为那些啼哭半夜醒来。

    他赤脚站在房间外,看见养母彻夜开着一盏幽暗的小灯。

    她抱着弟弟面色温柔,似乎丝毫不厌烦他的哭泣,嘴中哼着悠扬的曲调。

    母亲看上去很疲累,他想进去帮忙哄弟弟入睡,养母对他噤声,“乖,真真,你先回去睡觉。”

    那些隐匿在黑夜中的歌声,他从来没有听过那首摇篮曲。

    弟弟会咬人,把吐口水当作玩乐。爱干净的颜真谊简直烦透了。只是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很无辜,大人们说“他还太小,你要让着弟弟。”

    他总是让着他的,包括最爱吃的苹果。他常选一个最红的放进弟弟的小手。

    三年后,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里,颜真谊又被送回了彩虹之家。院长高声斥责他们这种弃养行为,福利院是可以报警的。

    那对夫妻原本不想说出实情,只能拿出手机里的视频颜真谊把弟弟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弟弟滚下台阶后张着手臂哭闹要他抱,他立在原地良久,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视频中面无表情的颜真谊令这对夫妻感到陌生。

    他们听过别人的劝诫,领养的小孩是养不熟的。

    院长哑口无言。

    “真真,我们会回来看你。”像是甩掉了什么包袱一样,他们脚步轻快踏出了大门。

    那天颜真谊被罚站在福利院的走廊,一整个下午他都在看天边飘过的云,那么大一朵,像棉花糖。

    院长说他要反省,要认错。他心想明明是弟弟先推的他,为什么只有他被罚站

    把他带大的阿姨叹气,他已经七岁了,大人不喜欢收养带有记忆的小孩。

    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

    老师原来也会骗人,那对夫妻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个午后,贺既明和许青蓝出现在彩虹之家。

    小孩子们争相趴在墙后看着这对穿着考究的陌生人。从概率上说,被这种人收养会过得比较幸福。

    这是许多成功被收养的小孩回来时告诉他们的事情,一种经验之谈。

    颜真谊并没有在人群中,当时他在房间里陪阿姨织毛线。他手上缠着的红色毛线会在一个月后变成一条围巾。

    阿姨拿着毛线在他脸旁边比划,“真真皮肤白,戴红色的好看。”

    他做了很坏的事情,变成了整个福利院的反面教材。院长不让他再出去和大人见面了。

    无所谓,他反正也讨厌那些大人。

    直到院长在外面敲门,“真谊,出来一下。”

    福利院在上个月全体体检抽了血,颜真谊和贺既明的儿子贺越腺体匹配率高达99。

    而贺越身患一种aha应激症,是贺家的遗传病,等到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