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看上去云淡风轻,实则心里有气,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哪里是烦你呢”
他佯装要给他口,宴与杉果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摔在了书桌边。
他确实被李呈彦摸得来了兴致,但并不是重欲之人,他不想做。
而李呈彦这个家伙实在难缠,又扑上来,宴与杉没有注意到他刚刚往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这次接吻的时候,竟直接渡给了宴与杉。
“”
他猛地推开李呈彦,却见李呈彦嘴里含着一片塑料,他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这是什么”
药片掉在地上,宴与杉怒不可遏地抓起镇纸往李呈彦身上砸。
李呈彦吐掉嘴里的塑料,“迷药。”
刚说完,一拳砸到脸侧,李呈彦偏头躲了,没躲开,他扯着宴与杉一起倒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砸在身上,李呈彦完全不反抗。
宴与杉这才察觉到不对,眼前越来越迷糊,他赶紧从李呈彦身上起来,转身就要跑出去,却被李呈彦轻轻松松地拉到怀里。
这药,哪怕舔一下,就可以生效。
“你想去哪儿呢”
宴与杉呼吸急促,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
这么下作
他到底是哪里得罪李呈彦了非要缠着他不放
这是他意识清醒时,最后的念想。
李呈彦抱着他软倒的身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地笑意,温热的手抚摸着宴与杉优越的脸。
后来他才想起来,幼时,爷爷经常看新闻,每次出现宴与杉的镜头,他就会犹豫着转台。
他看了十几分钟,药已经完全被宴与杉吸收。
他抱着宴与杉,吃了抵抗药,再次俯身亲吻他,从那双小狐狸眼,到柔软的唇,他捏开他的牙关,和他唇舌纠缠,吮吸他嘴里的津液,将他彻底品尝。
此时傍晚,这间并不隔音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会有任何录音和针孔摄像头。
他摸到宴与杉的腿间,揉搓那个隐秘的器官,是个很小的口,发育状态并不好。
李呈彦抱起他,用办公室里的毯子裹着,扶他上了车,“快些回去,宴先生病倒了。”
司机毫不怀疑,赶紧回到安排好的地方。
这边的住宿条件并不好,李呈彦偷偷派人过来,将宾馆顶层的两套房合为一间,重新整合了隔音以及家具。
忙了这几天,这边的整修刚好结束。
他心满意足,把宴与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他熟睡的脸,“这段时间这么辛苦,你就再多睡会儿吧。”
扒宴与杉的裤子。
终于成功了一次。
没有急着去看他腿间的那口穴,反而是含住那稍微消退了反应的性器,将它吮吸得更加硬挺,茎头湿哒哒地滴着水。
此时,他才掰开宴与杉的双腿,仔仔细细地欣赏他的秘密。
因为受到刺激,穴口明显情动,一滴黏腻的液体挂在穴口处,晶莹剔透,李呈彦看向床上毫无知觉的人,修长的指尖触碰到阴唇的时候,柔软无力的腿开始颤抖。
想必宴与杉对这个地方讳莫如深,平时很少触碰。
敏感至极,只是摸一摸就抖个不停。
李呈彦跪坐在他腿间,手指捏着那红嫩的阴唇揉捏,不对劲。
他凑近了一看,发现阴唇上面有很不明显的伤痕,像是被人弄坏过。
边缘也并不平整,伤痕已经很淡,但很难想象这么一口嫩穴,被人弄得伤痕累累的模样。
李呈彦心里留了个疑点,继续玩他的花穴。
温暖湿润的内部十分狭小,手指进去一个指头,被吸得发麻。
李呈彦没有继续往里面推,他没有玩穴的经验,现在宴与杉没有知觉,被弄疼了也不会反抗,万一弄伤了就不好了。
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整个穴口,床上的人果然动弹起来,李呈彦毫不费劲地掰开他的腿,更用力地吸了一口。
宴与杉拧紧眉头,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感知到现在到底在发生什么。
他被丢进云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知道人世间的所有。
湿软的舌头钻入穴口,舔弄那小小的口,舌尖麻了他才收回来,含住一瓣阴唇吮吸,将那花穴舔得水光淋淋。
小口里溢出晶莹的露汁,李呈彦全数吸进嘴里吞下,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咸甜。
阴蒂很小一颗,鼻尖把它蹭得发红,李呈彦最后才关注到它,但刚刚含住,穴口就喷出小股淫液,全洒在李呈彦的下巴上。
未免太敏感了。
床上的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李呈彦趴在他身上,算着时间快要到了,含住他的唇和他接吻。
宴与杉皱着眉头躲开,又被人强行掰回来亲。
李呈彦亲够了才松开他,去卫生间弄了热毛巾给他擦下面。
将那瑟缩的小口擦干净之后,体贴地给宴与杉穿上裤子,把他整整齐齐地绑在床上。
特制的手链,锁住他的双手,拷在床头,至于脚,李呈彦锁住了一只。
另一只用较长的链子拴着,方便他玩弄的时候更换姿势。
弄完一切,李呈彦坐在床头,将他的衣服整理好,慢条斯理地弯下腰,亲亲他的额头。
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宴与杉十分钟之后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苏醒时分不清时间和地点。
直到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他才猛然清醒,不用转头,李呈彦已经凑到了他面前。
“晚上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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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件一件扒掉
药效未退,宴与杉还很迷糊,看到李呈彦的时候,嘴里呢喃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李呈彦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伸手掐宴与杉的脸颊,“睁开眼看清楚。”
疼痛是最好的清醒药,宴与杉想起了之前的一切,顿时紧张起来,想起身,手和脚上的链子都开始铮铮作响。
“你要干什么解开”
手腕上的铁链格外结实,任凭他拧动手腕,无法挣脱。
“你上次不也是这样绑我的吗”
“是你下药在先,活该”
“哦,这次也是我下药,那我依旧活该。”
李呈彦心满意足地笑着,掐着宴与杉愤怒的脸颊,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幸好躲得快,不然要被咬到了。
“我活该吃你。”
“你解开。”
“不解。”
宴与杉深呼吸三旬,保持平静,尝试跟这个傻逼讲道理“我们两家都处于关键时刻,你要是闹得我们决裂,对谁都不好。”
“哦,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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