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刺激了,霍起和周潋不是舅舅外甥吗”
“前有养子上养父,后有舅舅上外甥,这个世界如我想象的癫了。”
“主播解释过了,不是亲的,霍起是霍家养子,是太子母亲的哥哥。”
“啊啊啊这吻戏比电影刺激多了,他们伸舌头”
“看得我都发情了,手都摸到肚脐眼了,才发现我是男的。”
“噗哈哈哈,你们别搞笑”
“不是,银枪和赤兔马在干什么怎么咬着嘴不放”
“不会是学两人类吧,哈哈哈哈笑癫我了,好好好,你们这么玩是吧”
“自从看了这个直播,我每天的精神状态都稳定多了,一直在哈哈哈。”
“乳腺结节又少了几个,哈哈哈哈”
林逸被赤兔咬的嘴皮子生疼,挣扎了半天才从那残暴的红鬃烈马口中把嘴“救”了下来,他在一边疼的龇牙咧嘴嘶鸣,霍起和周潋在一边亲的难舍难分,有就地滚的迹象。
可那两人似乎看不见他和赤兔,任由他被赤兔咬住不放开,林逸真的无语,赤兔马是脑子坏掉了说咬就咬
林逸忍着嘴上的疼痛,怒斥赤兔马“你突然发什么癫我说的那是人类,人类亲嘴是为了增进彼此感情,不是你这个动物你别太高估自己了好吗,你个鳖崽子,就算你想和马亲嘴增进感情,你也不能选我啊,我现在是你师父”
赤兔马眼神冷静清澈“不是你自己说的增进感情我觉得我俩之间的感情需要增进一下,不然总觉得我们不太熟。”
林逸一听就知道这家伙理解错了,也怪自己没解释清楚,他兀自把脑袋躲在一边,不看霍起和周潋,也不看赤兔马。
他对着疼痛不已的嘴皮子不断哈气“你理解错了,烈焰,人类亲嘴是建立在相互喜欢的基础上,才会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我忘了没解释清楚,你别学什么试什么,这很容易出问题。况且你是一匹马,你又和我亲不了,你只会咬我。”
赤兔听到这话愣住了“建立在相互喜欢的基础上什么是相互喜欢像他俩一样黏在一起不分开吗”
林逸解释“人类是这样的,但对于我们马儿而言,相互喜欢的关系就像洛仓和白雪那样的感情,不过作为马儿,又怎么会有人类的感情呢即使洛仓和公主进行了配种,那也只是顺应了本能,可能并没有多少感情。”
赤兔回答“那不一定,万物有灵,我们也有感情,只是被人控制着,难以去自由表达罢了,如果没有感情,那我早就在那天晚上离开了,何必又回来找你。”
这倒也是。
赤兔又说“疾影就很喜欢你,看得出来,他看到你就很开心,你不能说他完全没有感情吧”
林逸竟然被一匹马教训了,他不服,但他憋着,他嘴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相互抱着啃的人类终于停下来了。
霍起帮周潋
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抚平被他揉皱的地方,控制住自己奔涌的情愫。
他叮嘱周潋“在军营莫要这样,会害了你。”
周潋乖巧的点头,唇上水光潋滟,凤眼含春,偷偷的打量霍起。
霍起牵了马来,再次将周潋抱了上去,他则去骑赤兔马。
大概是刚才他俩之间太激烈,导致他一翻身上马就让赤兔感觉到了不舒服。
林逸有马鞍,但赤兔没有,赤兔光着背被骑。
一瞬间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硌着他的背,他想跳,想把霍起甩下来,可霍起就是不肯下,一边驱着他往前跑去,还一边回头跟周潋说“这赤兔马果然难驯,就是不好骑,银枪认识你,你骑着银枪,我和赤兔先在前面开路。”
周潋应着,看着霍起和赤兔马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林逸驮着周潋追上前去,没有了霍起,这周潋的体重倒是很轻,林逸轻轻松松。
一路跟着赤兔马来到了城内,只见城内的建筑多数被毁坏,街上都是重伤的百姓,哀嚎声痛苦不堪。
城内本来就没剩多少百姓了,留下的也都是老弱病残,有能力跑的都已经离开了水秀城。
董健邱纵容部下对大周百姓屠杀,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赤兔跟着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人类的常态,互相残杀。
直到看到霍起跪在地上抱起一个快要死去的小男孩,自责的痛斥自己无能,没能救下城中百姓时,赤兔才明白,原来人类也不是全都互相残杀的。
那小孩看起来才十岁左右。
林逸驮着周潋追上霍起的时候,就看到他跪在街上,看着一街被烧了家园和失去亲人的百姓,失声痛哭。
他怀里抱着一个失去胳膊和腿的小孩,小孩还没死,但被痛苦折磨着,虽然有郎中帮小孩子包扎了伤口,但小孩活不了了。
伤口在往外渗血,可他却一点都没哭。
霍起的心痛到了极点。
可那小孩却还伸手帮霍起擦眼泪,干裂的小嘴在颤抖,但没有哭。
他说“我就知道将军会来救我们的,阿娘说,只要将军来了,咱们就有救了,我终于等到你了。可是我阿爹阿娘”
他抿了唇,将霍起脸上的眼泪擦拭而去,童真的声音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你来就好了,你来我们就都不怕了,将军会打跑坏人的,我们都知道。”
霍起无声的点头,可他终究是让边城的百姓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如果五年前他没有从边城离去,继续驻守在这里,那这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吧。
越能共情的人,受到的伤害越多。
越是善良的人,内心越是挣扎。
这一切不是霍起造成的,可他的部下投敌叛国,导致边城百姓遭遇了如此大难,那就是他的错。
小男孩在霍起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等我长大后,我也一定会成为像将军一样的人,像个英雄一样,保护大周,保护”
百姓。
可他终究是没机会了。
他死在了霍起怀里,这也更加坚定了霍起整顿边城的决心,只要他不死,他必定要守住大周的大门,不让敌军再进一步。
周潋下马,纯净的杏色衣衫跪在霍起身边,什么都没说,就那样静静陪着霍起,直到霍起放下怀中的小孩起身离去。
一街道的老弱病残都盯着霍起哭,在霍起驻守边城的日子里,百姓们安居乐业,家庭幸福。
霍起是他们的信仰,他们以为只要霍起在,他们就不会有危险。
曾有多少次,敌人想打开大周的大门,都被霍起反击回去了,可后来霍起班师回朝,再没来过。
他的部下叛国,将水秀城的百姓当成畜生一样,给北利屠杀。
杀的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
战争是沉痛的,到处都会流血,百姓流离失所,没有一个安稳的家,他们活的很艰难。
林逸站在赤兔旁边,看着这一切。
心里也无比沉痛。
那些老弱病残都不断喊着“霍将军”,可霍将军都快要痛死了。
他曾用命守着的一群人,均已成了敌军刀下的冤魂。
林逸深深的叹息一声。
赤兔倒是冷静,他问很残忍吗”
林逸问“难道不残忍吗这座城埋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赤兔才两岁半,他不到一岁失去母亲,董健邱把他养大,他亲眼目睹董健邱的部下屠杀人类,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人类都是喜欢互相屠杀的,不然为什么会有战争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那样,霍起不会屠杀百姓,而那些百姓也都不怕霍起,甚至看到他跪在那哭的时候,纷纷上前来关怀他。
赤兔问“师父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不讨厌霍起吗”
林逸看了一眼霍起和周潋,以及围上去的百姓,他给赤兔解释“这个世界有好人有坏人,对百姓好的人,百姓自然会记住他,爱戴他。霍起是个好人,所以百姓都喜欢他。”
赤兔又问“好人的定义是什么”
这给林逸难住了,便随口一说“不要做坏事,不要伤害别人,就是好人吧。”
赤兔沉默会儿“那你觉得我坏吗我跟着董健邱打过几次仗,见过他杀人,也救过他,那我和他是不是一类的”
林逸闻言,蹭了蹭他的毛发“不,你和他不是一类的,你只是作为一匹马,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罢了,董健邱养大你也是为了把你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战争工具,他控制你,这和你没关系,你不是最后逃离他了吗你很棒的,徒弟。”
赤兔“嗯”一声“那我跟了你,认你做师父,也要被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战争工具,不是吗”
林逸否定他“意义不一样徒弟,有的人为正义而战,有的人单纯天生坏种。而我们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即使以后要上战场,那我们也是为了维护更多好人的利益,我们跟坏人
开战,也是为了不让正义被吞噬。这世界要是没有了正义,那将水深火热,毫无生路。”
赤兔似懂非懂,但他这一刻觉得白马有个师父的样子了。
他沉默会儿你要是一直这么正经的话,其实还挺好的,大道理挺多,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你是对的。”
林逸苦笑“你要是能懂我的话,那你肯定不是一般的赤兔马,你到现在抗拒霍起,不让人骑,是因为你不喜欢他吗”
赤兔马只是回答“以前和他是敌对方,现在却又要认他当主人,你不觉得别扭,我觉得别扭,我自出生以来,就跟着董健邱,还不太适应和别人配合。”
林逸都懂“所以我也不逼你,你能留下来就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徒弟。”
赤兔再次嗯一声,他能留下来可不就是给白马面子吗。
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霍起,哪怕霍起是个好人,但在赤兔眼里,人类都一样。
作为动物,对人类的好坏界限并不清楚,被人类控制,他也只能听从人类的安排,不然下场会很惨。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他才会坚持逃离董健邱,即使受了重伤,也要摆脱这控制。
可如今呢,他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意愿,也违背了母亲的叮嘱,他为了一匹白马,留在了人类的军营中。
因为白马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了。
他不会让白马死的。
霍起回到军营后,派了人手去给百姓看病疗伤,安葬百姓尸体。
要开始建设新边城了,等整顿军营的事情告一段路,将城内攻防系统加固,便要努力帮百姓谋福了。
城内粮草紧缺,他将太子带来的粮草分给了城中百姓,留下来的百姓们终于看到了希望,他们真的不希望霍起再离开了。
周潋虽然从小养在深宫,但也是个好学的人,人也聪明,边城的一切事宜都交于霍起打理,他则协助霍起。
霍起干什么都带着他,毕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陪着太子,他要把太子培养成一个能够靠自己的男人,这样以后扶他上位的时候,霍起才能放心。
周潋从小被母亲教的很好,为人善良,就是性格有点弱,和他那个父皇不一样。
周乾已经疯了,迟早要被反噬。
疾影好几天都没见过银枪的面,银枪一早就被将军牵走,他又要跟程郢去巡视,很久没好好和银枪蹭蹭了。
他想银枪想的不行,在外溜达的时候,还时不时关注周围,看银枪会不会出现,可始终没见过面。
看到他和赤兔一同回来,心里又酸又羡慕。
他也好想和银枪一同出去啊,可他和银枪的主人不同,只能分开工作。
这天,银枪和赤兔马又傍晚了才回来,疾影老远看到银枪就激动。
程郢刚来给汗血宝马刷过身体,害怕他在大夏天中暑,也怕汗血宝马对环境不适应。
一整天都情绪低迷的宝马,在看到银
枪回来后,激动的嘶鸣,并不断的剁蹄子,程郢觉得神奇,他嘿了一声,摸着赤兔马顺滑的毛发,问“疾影你不会喜欢银枪吧它可是公马,你看清楚了。”
疾影比谁都清楚银枪是公马,可就是喜欢啊,银枪好久没蹭他了。
小赤兔马总是跟着银枪,疾影真担心赤兔和银枪发生什么。
但转念一想,赤兔马才两岁半,还没有成年,他懂什么啊
是他想太多了。
他激动的扯着缰绳,程郢还怕他跟烈马打架受伤,便主动解了绳子牵着疾影过去找银枪。
霍起亲自来拴马,见疾影如此暴躁,还问程郢怎么了。
程郢哈哈大笑道“可能是一整天没看到银枪,发脾气呢。”
霍起也有点小惊讶“疾影现在不排斥银枪了它之前很不愿意和银枪玩。”
程郢也疑惑“大概是上次银枪救了我和它,所以疾影改观了。”
果不其然,疾影一碰到银枪就使劲蹭银枪的毛发,刚洗过的身体,还沾着水珠,蹭到了银枪的身上。
银枪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场地太窄了,被汗血宝马蹭了个彻底。
疾影太亲热了,林逸躲避着他的蹭蹭“宝贝,别蹭了,你蹭湿我了。”
疾影就不停下“一整天没看到你,好想你啊,银枪,我想你。”
林逸转头将脑袋塞在霍起怀里,躲避了疾影的攻击。
两个人类还在哈哈大笑,完全不知道解救他一下。
赤兔是越看这个疾影越碍眼,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以前不这样的,可他现在只想白马对他好,不想白马对其他战马好。
赤兔又蹶了白马一蹄子,给白马惊到了,挣脱了霍起的束缚,林逸一蹦十几米远。
他吃痛的朝赤兔叫嚣“你这小崽子是不是找死啊老踢我我惹你了”
赤兔声音冷静“对不起,师父,刚才我是准备蹄疾影的。”
林逸“”
疾影“”
霍起又去牵了林逸来,带进去拴在马厩里,让马夫添了料草才离去。
疾影又被带走了,他急的团团转,可赤兔和银枪就在一个马厩里,吃住都在一起。
疾影嫉妒羡慕恨。
赤兔看着要发狂的疾影,心里乐了。
他可能真的有点什么恶趣味吧,要搅黄了白马和其他战马的好事才行。
洛仓和白雪公主终于有了结果,白雪公主怀孕了,洛仓知道媳妇怀孕后,可骄傲了,马场里都抬着头,太子殿下名马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名马成为公主的配偶。
但他成了,这一切说起来还得感谢银枪,洛仓去找银枪道谢,并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林逸也恭喜他,终于要当爹了。
洛仓开心极了,他现在又要有崽崽了,已经不和没崽崽的战马玩了,他要去找媳妇。
林逸觉得这是好事,可赤
兔不觉得。
赤兔总是悲天悯人,态度消极,他对待生活的态度和林逸不一样。
看着洛仓那开心的样子,赤兔只说“有什么好开心的呢,他只是一匹战马,即使崽崽生下来了,他也没时间照看,带崽是他媳妇的事情,和他没关系,他只需要跟着主子战死就行了。”
林逸一听这孩子态度这么消极,对生活完全没希望啊。
他要矫正这孩子的想法才行“可是幼崽代表着希望,是血脉的延续,因为知道血脉延续下去了,所以洛仓开心,即使他以后战死,这世上也有流着他血脉的孩子,那他会觉得无憾了。”
动物一生之中,最大的任务不就是繁衍吗
可赤兔依旧不以为然“我不会在这个世上留下任何血脉,我的血脉就已经决定了他以后的生活走向,我不需要他再重复我的老路,就像母亲不希望我重复她的老路一样,可她始终生下了我,而我作为被人类豢养的马,我始终斗不过人类。”
林逸真觉得这赤兔马不简单,他的一些想法有时候连林逸都恍惚他是不是人变的,可是赤兔马又不懂人类的规矩。
可能是从小父母的经历让他才有这种感慨吧。
林逸也不和他顶嘴了,顺着他的意思“你的想法也是对的,因为你稀有,所以才注定不平凡,不过作为动物,只要被人类控制着,就是悲催的,你不留后是对的。”
赤兔马嗯一声“不如别出生,对谁都好,免得重蹈覆辙,面对这样残酷的环境。”
林逸叹息一声,心里感慨赤兔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生为动物,真的为难你了,小徒弟。
赤兔听见了林逸心中的感慨,心中动容,果然白马是心疼他的。
也只有白马心疼他了,不然他为什么要跟着回来。
第二天银枪又跟着林逸出去了,霍起带着太子殿下熟悉环境,在城里走了一圈。
本来骑着一匹马的两个人,最后还是分开了,霍起再次骑上了赤兔马。
可每次赤兔马都光着背,没有马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霍起硌他的背了,他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硌着背,让他很不舒服。
赤兔觉得白马应该知道,于是这天晚上回去,他就问白马“霍起每次骑我背上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硌着我,这是为什么他在那里藏了什么”
林逸一愣“什么玩意”
赤兔问“你没感觉到”
林逸自然感觉不到啊,他有马鞍。
听赤兔描述了半天,林逸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合着霍起和周潋骑一匹马的时候,就不行了,怪不得和周潋分开,看来这霍起也是个闷骚的人。
对着周潋很有感觉,却还装矜持,两个人都亲的死去活来了,还不肯突破那最后一步。
不过让林逸疑惑的是,这霍起后来为什么疯魔,是遭遇什么打击了吗
看他现在对周潋的态度,很好啊,两个人关系也很亲
密,不像是会反目成仇的人。
而且看霍起那样,也不像是会欺负人的人。
那后来为什么疯魔,转折会是什么
周潋做了什么,才会让霍起疯魔
肯定是因为感情。
所以这世上的感情啊,是最折磨人的。
霍起那样的人,无爱自然神啊,是个英雄。
林逸没回答赤兔的疑惑,赤兔没等到答案不罢休,非要林逸给他解释。
林逸无奈,只能打比方给他解释“霍起那状态,就跟我们作为马而发情一样,像洛仓,遇到白雪就会那样,因为他想白雪配种,所以平时藏着的玩意就出来了。”
赤兔有点惊讶“那你的霍起将军,想和那个太子配种啊他看着挺正经一人,竟然也这样,董健邱老贼就不会。”
林逸无言“霍起才三十多岁啊,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发情不是很正常吗至于董健邱老贼,他都五十多岁了,他哪能跟霍起比。”
赤兔依旧似懂非懂。
他问林逸“你发情的时候什么样”
林逸“操,这是你一个当徒弟的该问的我没发过情。”
赤兔不信“你说你有一个儿子,和我一般大,那你肯定和母马生过崽崽,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发情了,是和董健邱老贼一样,老了”
林逸“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大宝贝,会举一反三了,你师父我,壮年,知道什么是壮年吗就是马一生中,最强壮的时期,我不和公主配种,那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但并不代表我不行啊”
赤兔不以为然“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林逸震惊“看什么”
赤兔依旧冷静沉稳“看看你的雄风,我记得你是软的,软的是不能配种的。”
林逸“”
赤兔刺激林逸“我的师父不会真的连洛仓都不如吧怪不得疾影想爬你的背,合着你只能被爬。”
林逸“”
赤兔“你怕我我又不会嘲笑你,你是我师父,我只会帮你保密。”
林逸忍无可忍“小崽子,你惹怒我了。”
赤兔哦一声“惹怒又怎么样,反正你不行。”
林逸生气“再造谣我可就咬你了,晚上给你看吓死你”
赤兔冷嗤“又不是没见过。”
夜深人静后,林逸想上厕所。
可刚有苗头,就被赤兔打断了。
赤兔说“你去那边拉,别拉在我睡觉的地方。”
赤兔习惯站着睡觉。
林逸“”
林逸只得把屁股变个方向。
可缰绳的长度限制了他,他只能这样了。
结果那个方向对着疾影,林逸也没在意。
谁知道刚努力拉出几个粪球球,就听到疾影的鼻子发出哼声传来。
他说“银枪你拉的粪球球好可爱啊,又大又圆,你怎么这么吸引我,拉的粪球球都和其他战马不一样,我喜欢。还有啊,我没见过你撒尿的样子,我想看看你的和我的有什么区别,你让我看一眼。”
林逸吓得顿时缩住了尾巴,肚子一紧,靓马无语“不是,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看我拉粪球球”
疾影狡辩道“没有,听到动静刚好醒了,就看到了你,好喜欢你。”
林逸“”
疾影化身痴汉“真的,你全身上下我都好喜欢啊,想和银枪在一起。”
林逸无言了。
他现在也不敢对着疾影拉了,这可怎么办
这边是疾影,另一边是赤兔,他拉个屎都左右为难。
别的马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想吃就吃,想拉就拉。
他太难了,可是不拉又憋不住。
活马总不能被粪憋死。
想了想之后的林逸,索性180°转身,尾巴对准了马槽,畅快淋漓。
赤兔觉得不对劲,微微睁眼就见白马屁股对着马槽,一个个粪球球落在了还有料草的马槽里。
与师父共用一个马槽的赤兔“”
赤兔忍着脾气,走向林逸“来,该给徒弟看看你到底行不行,伸一个我看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