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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森可懒得一来一回跑这么长一段路,能用传送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要去用脚了。
“好的,我这就带您传送过去。”赫卡忒左手的食指微微抬起,星星点点的黑气开始在她的指尖凝聚。
赫卡忒伸出自己的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普利森的肩膀。
下一秒,赫卡忒指尖的黑气开始扩散,两人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黑皇帝号休息室,颇为空旷的房间内传出了一丝空间波动,普利森和赫卡忒于这间休息室内显露出了身形。
“咦,维托尔,你醒了。”刚传送进休息室的普利森一眼便看见在床上躺着的维托尔。
维托尔神色恍惚,脸色苍白的程度几乎和普利森没有差别,仿佛刚刚才从长久的昏迷中苏醒过来。
“我们现在是在哪”维托尔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这是还处于失忆状态吗。”普利森看向了维托尔身边的卢亚斯和奥奈。
“船长你在角落里露出半个头的时候,维托尔哥哥才刚刚把眼睛睁开,我们怎么清楚他的记忆恢没恢复。”坐在另一边床上的奥奈对着普利森说道。
“这样吗,好吧。”普利森又转头对着维托尔继续说道,“额,你知道我是谁吗。”
“普利策,诺顿海盗。”
“是普利森了,而且我现在不是海盗。”
普利森的脸色有些僵硬,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前世的一个新闻界奖项产生如此紧密的联系。
能做出这样的回答,维托尔的记忆应该是恢复了,不过普利森诂摸着他的神智应该还不太清醒。
“看起来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以昏迷的状态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但总归是人没事就好。”普利森按着自己的额头,声音稍作停顿,“我们现在已经脱离了潘地曼尼南,重新回到了诺顿,算是彻底安全了。”
“彻底脱离了潘地曼尼南”维托尔有些诧异,他扭头看向静坐在自己床边的卢亚斯,用虚弱的声音向对方问道,“卢亚斯,有在因里格斯的总督府找到我母亲留下的那个首饰盒吗。”
“我找到了那个首饰盒,和艾莉小姐说的一样,里面的确放着维多利亚夫人的那枚孽戒。”
卢亚斯紧握着维托尔的手,她望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青年,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把孽戒戴在了你的左手上,正如罗格大公所说,罪纹没有在你的身上继续蔓延,而你的生命也将继续延存下去,你终于不用再忍受诅咒的苦痛了。”
维托尔抬起左手,他凝视着那枚戒指上的扭曲花纹,单簿的身体激动地颤抖着,晶莹的泪珠滑过他的脸庞,他于将死之前的最后一次尝试终于得到了成功的回应。
他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他成功活下来了。
“谢谢你,卢亚斯。”维托尔抱住了身旁的卢亚斯,激动的热泪不断从他的眼框中溢出。
卢亚斯没有抗拒维托尔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在维托尔抱住她的同时也紧紧地抱住了对方,她紧贴着维托尔的身体,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热,精致的脸上透露出了一丝绯红。
“维托尔我”
“咳咳,二位,还有孩子在看呢。”普利森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二人的近距离贴贴,同时快步走到了奥奈的身边,拍了拍少女的肩头,“别盯着看了,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的眼睛珠子应该没有这么脆弱。”奥奈撇了撇嘴,然后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抱歉,我失态了,可能普利森先生你无法理解,这枚戒指实在是对我太重要了。”
维托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重新将目光转投回了左手食指的戒指上。
他摩挲着手上的那枚戒指,仿佛这就是此世之间最珍贵的秘宝。
而一旁的卢亚斯望着维托尔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嘴唇微抿,最终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虽不清楚这枚戒指的作用,但我能够感受到你那真挚的情感。”普利森朝着维托尔点了点头,内心却是陷入了一时的沉思之中。
从维托尔和卢亚斯刚才的对话中,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词,罪纹。
奥瑟雷蒙之前跟他说过,罪纹是从七罪神性中解离出的一部分,一共有七份,每一份内都蕴含着一项特殊的权能和一份源自最深层次恶意的诅咒。
奥瑟雷蒙通过秘法将贪婪罪纹转移到了普利森的身上,因为玛门已死和普利森身上存在的特殊因素,他豁免了贪婪罪纹的诅咒,继承了名为“贪得无厌”的权能。
而当下听到维托尔又提起罪纹和诅咒这两个词,再联想到之前维托尔身上曾短暂浮现出的黑色纹路,那么普利森基本可以肯定维托尔也是一名罪纹承负者,那枚戒指,应该就是一件能够压抑或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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