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他只是一个刚刚开始接触办案的新人。凭借着过目不忘,还有绝佳的美术能力做了神探的助手。
他刚开始想要加入这个剧组的时候还挺艰难的,试进了好多个角色,最后才试上了这个。
“那你今天应该准备进组的工作呀。”言淡月轻飘飘的语气说道。
“这不是还有下午的时间吗来得及,相信我。”陆听寒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
不要总想着赶他走好不。
“我进组两个月都出不来。你忍心两个月后才能见到你的宝贝儿子吗”陆听寒戏特别多的说道,一时间表情都是浮夸的。
言淡月“”
挺忍心的,这怎么不忍心。
“这只小哈士奇叫什么名字呀”陆听寒转移了话题。注意力都在这只狗身上,它小时候也挺想养狗的,只是一直没有养成。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可以实现短暂的愿望。
“不知道这狗叫什么名字诶霍景屿也没有说,暂时就叫它狗吧。”
言淡月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对这只狗的名字的记忆,应该是昨天霍景屿忘了说了。
“好吧,小狗。”陆听寒挠了挠小狗的下巴,悠悠的说道。
陆听寒果然在这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别墅这边,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因为他走了,但是季从南还在这,陆听寒的表情别提多么羡慕了。
陆听寒走后,季从南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特意的表情,和陆听寒以为的不一样,季从南仍旧是安安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的和言淡月聊点什么。
只是令季从南没有想到的是,话题竟然聊到了季郁身上。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在言淡月的引导下,季从南说了很多关于季郁的事情,其实聊的久了,季从南也知道这是言淡月在故意引导,不管言淡月是为什么突然想要了解这些,但是既然言淡月想要了解,那他自然是要全部告诉的。
所以,季从南基本上没有保留什么,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了言淡月。
包括小时候一些零星的记忆。
言淡月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后来让季郁放弃科研改去学习金融,去公司上班,一切都是因为以为她想要一个可靠的商人做支撑。
所以当时的季郁工作的目标是为了超越陆氏。
可能现在不是这样,但最开始几年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让言淡月有些失神,竟然是这样。
言淡月还了解了很多季从南他小时候成长的事情,因为第二次穿书所有的故事主线都是围绕着陆听寒发生的,以至于言淡月完全不知道季从南视角的故事。
在季从南的视角,他并不是可怜的,也不是没人要的,他只是单方面的渴望爱,并不怨恨身边每一个忽视他的,他就那么单纯的自己度过了童年,自己一点点靠着自己的力量长大。
当然,季从南也不觉得自己是完全被忽视的,虽然季郁工作忙,但他会让其他人照顾好他,虽然他不能经常见到言淡月,但他也知道言淡月的工作,知道她的住址。
言淡月觉得自己无论怎么了解都是苍白的,因为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她就算是现在多问了几句,可能只是因为短暂的好奇,一时间接受了事情真相后的一点反思,并不是想要改变或者要去做什么。
言淡月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这个局面。
所以最后,言淡月自己结束了话题。
季从南本也没有多想。
还在霍家吃了个晚餐,季从南才离开。
季郁最近想着约季从南一起吃饭来着,不过季从南仍然住在他市中心的房子里面,很少回家,季从南也是昨天才回来,季郁打算的也是等一天再叫季从南回家吃饭。
可是没想到,晚饭时间过去了后,季从南自己就回家了。
“吃饭了么,没吃饭的话,我让厨师做点。”在家里看到季从南,季郁挺开心的,立刻说道。
“已经吃过了。”季从南温和的笑了笑说道。
“我以后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回家睡觉吧,我觉得我的卧室位置挺好的,朝南,站在阳台上能看到院子里的树。”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季从南又看向了季郁说道,像是征求他的意见一样。
“当然可以。”季郁明显的绽放了笑容,一边说道。
竟然主动提出来要回家住,这是好事儿啊,市中心的房子有什么好处处都是电梯的。
哪里有别墅,有院子,住着舒服。空气还清新,没有那么多污染。
他可算是想明白了呀。
“你想要看什么树都告诉我,我让管家给你种。”一时间,季郁特别霸总的语气说到,就仿佛他想要什么树,他就能立刻给他栽上。
“我没有想要什么树,院子那里不是有现成的树么,就随便看看。”季从南差点无语。
好吧。
他能这么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说,家里的东西都可以改。”季郁直接总结了一句说道。
这别墅本来就是他的,他能回来住是好事,让季从南住的舒服才是季郁的目的。
“好。”季从南点点头,立刻答应。
生怕他一个不答应,季郁就多想。
简单的在客厅聊了两句,季从南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是少年时期他熟悉的房间,后来换了几样布置,但是基本上的风格是没有变化的,衣柜里的衣服还有上学时候的校服。
新衣橱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成衣,想来都是季郁买的,知道他的尺码也不难,难的是季郁竟然会去了解和打听,而且这些衣服的风格,都是他习惯的。
其实,季郁挺了解他的。
只是他从十八岁开始和季郁慢慢疏远了才是,有些矛盾并不是家长一人的问题,和他自己也有点关系。
季从南拿了两件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想到了下午和言淡月的聊天。
第二天上午,季从南和季郁提起了此事,父子俩人在二楼窗边下棋,季从南不擅长下棋,但是季郁的棋艺很好,季从南就为了聊天和季郁你来我往的下了一会。
“当年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离开我。”
“可是呢,我们俩之间的主动权一直在她手上,所以该分开就还是分开了。”季郁下了一个棋子,他都在让着季从南,本来就是下着玩,一边笑着的语气说道。
“那你怨她吗”季从南基本上都是闭着眼睛乱下的,他的重点在聊天,所以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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