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软下去的腰被段逐弦托住,他瞪着眼问“什么鬼愿望我什么时候说过”
“上次在我办公室,你说要自己动。”段逐弦声音压得极低,伴着调笑,“小江总应该不是这么不守信用的人吧。”
从晚霞漫天,到天际最后一缕残阳落幕,江杳气冲冲离开华延副总裁办公室,两条腿都在发抖。
下次再也不心血来潮探望禽兽了
周六晚上,魏知寒约江杳见面。
想到对方前阵子在建筑行业方面帮了自己不少忙,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江杳便应了约,地点是商业街的一个酒吧。
魏知寒依旧到得更早,江杳已经习惯了,估计这人就是个急性子。
落座后,两人先喝了一阵酒,看了场乐队表演,喧嚣音乐暂时停歇的间隙,江杳举杯道“前段时间麻烦你了,人情我记下了,有机会一定还你。”
魏知寒和他碰了一杯,道“不用还,都是我自愿做的。”
魏知寒总是一副甘于奉献的模样,明明他俩过去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江杳忍不住调侃“你对谁都这么热心肠吗”
魏知寒苦笑“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我其实喜欢你挺多年了。”
江杳原本还在笑,这下一口酒直接喷出来一半,咳嗽时看到魏知寒要帮他擦嘴,他立马伸手挡开,自己抽了张纸巾。
魏知寒看了眼自己被打开的手,道“当年你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而我身无长物,怕你看不上我,便想着先努力提升自己,等到终于混出点名堂回国,没想到第一件事是参加你的婚礼。”
江杳震惊不已,努力回忆上学时与魏知寒来往的记忆,实在找不到半点对方暗恋他的苗头,甚至他对魏知寒这个人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他们根本就不熟,他和魏知寒的交集,大多通过段逐弦。
于是转念,他突然想起什么,问“段逐弦知道么你俩以前关系还不错。”
魏知寒点头“他知道。”
江杳闻言,眯了眯眼,转而撩起眼皮看向魏知寒“今天的酒就喝到这里,之前你帮我的事情,算我欠你的人情,等人情还完之后,我们就只是普通的老同学。”
魏知寒喝光杯底的酒,盯着面前的男人。
明明是面若桃花的长相,脸上永远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好像从来不会叫人难堪,没想到说起拒绝的话来,竟这么冷酷。
魏知寒问“我有司机,载你一程”
“我叫段逐弦来接我。”江杳摆摆手,“你先走吧,我怕他看见你会生气。”
魏知寒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
他今天跟江杳说这些,大部分原因是给自己这场感情一个交代,但也夹杂了一点侥幸心理,万一江杳和段逐弦关系太差,婚姻不稳定,哪天离婚了呢
但从眼下江杳的态度来看,是他想太多了。
段逐弦大半个月前在婚宴上对他放的那句狠话,似乎已经成功了。
段逐弦收到江杳消息的时候,正在和付洋吃饭。
他搁下筷子,对付洋说“我先走了。”
付洋正侃侃而谈他的生意经,闻言愣住“怎么突然要走,饭还没吃完呢”
段逐弦道“去接老婆。”
付洋“”
半小时后,段逐弦走进酒吧,远远看到江杳执着半杯酒,斜斜地倚在沙发靠背上,衬衫从领口往下开了两颗扣子,依稀露出锁骨的痕迹,糜烂的灯光下眯着眼,一副在夜场混得很开的模样,方圆五米一半人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
段逐弦眼神暗了暗,快步走到他面前。
江杳缓缓抬起眼皮“带我回家吧。”
段逐弦“嗯”了一声,拿走江杳准备往嘴里送的酒杯,把人从座椅里半拖半抱出来。
坐在段逐弦车上,原本闭目养神的江杳突然动了动,问“婚礼那晚,你莫名其妙发神经,搞半天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男的加微信,吃醋了啊”
段逐弦顿了顿,说了个“是。”
江杳“哦”了声,没再讲话,继续闭眼。
下车后,江杳的酒已经醒了一半,却故意像走不稳路似的,把大部分体重压在段逐弦身上。
扶着江杳进家门,段逐弦问“跟谁喝酒,喝了这么多”
江杳道“魏知寒。”
下一秒,江杳被段逐弦按在了门板上,两只手腕也被钳住,用力举到耳边,被迫摆出投降姿势。
江杳后背撞得发麻,脑仁子嗡嗡作响,剩下一半酒也被吓醒了“你做什么”
段逐弦薄唇微动,蹦出两个言简意赅的字“吃醋。”
第54章 “醋喝完了吗”
江杳本就比段逐弦矮五厘米,又因为喝了酒,头晕眼花来不及反应,身体擦着墙面下滑了几寸,一时间和面前的男人拉开不小的身高差。
段逐弦垂头,看向那双和别人喝过酒后变得朦胧的眼,被冰凉夜风浸染过的唇毫不犹豫贴了过去,夺取对方的呼吸,很快搅得火热,相贴的身躯也逐渐迸发出火星。
裹挟着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网罗下来,江杳被迫仰头,感受着口腔里的肆虐,他双眼微阖,露出眼缝的那点视线被段逐弦的脸悉数占据。
倘若婚礼那晚,他和段逐弦没有因为其他事情吵架,段逐弦不知会作何反应,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惩罚性质地亲他,毕竟那时候段逐弦还没跟他告白,甚至连曾经的误会都没澄清,段逐弦没立场这么做。
因为呼吸不畅,大脑缺氧,江杳陷入漫无目的地空想。
唇舌拉丝分开的喘息间,段逐弦用手捏住他的后颈,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脸侧颈畔,烫得他忍不住哆嗦。
“和我接吻,专心一点。”
段逐弦嗓音沉冷,“我”字异常着重。
江杳我行我素惯了,最受不住挑衅,更不会听人指挥。
刚才他任由段逐弦欺负了半天,这人居然不领情,还凶他。
他气不过,眼神一凛,直接抓住段逐弦的头发,发狠般回亲了过去,顶撞,啃咬,把两人之间迸发的火星子直接化作燎原大火。第一回是在地毯上,段逐弦故技重施,用领带把他双腕绑起来,一只手紧贴发根,指间的寸劲抓住那撮红色头发。第二回是在沙发里,松软的坐垫咯吱咯吱作响,靠枕七歪八倒散落一地。
结束后,江杳光溜溜地被段逐弦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光溜溜地被段逐弦塞进被窝关起来,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称得上一个人名引发的惨案。
被段逐弦拥着,江杳动了动被段逐弦亲到红肿的唇,哑着嗓子问“醋喝完了吗”
段逐弦“嗯”了一声,模棱两可。
江杳眉梢微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