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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刻刻都关注着她一般。

    锦鱼迟疑着,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江凌竟已经抢先道“这些事,我媳妇都跟我说了,我来说吧。”

    “你”许夫人惊得脸皮一个劲地抖动。不由暗暗后悔当时怎么一个大意,竟让江凌跟了来。若只是锦鱼,还好应付些。虽然经过同日出嫁这一回,她已经不敢再轻蔑地觉得锦鱼是个傻子了。但是秦氏还在她手里捏着呢,不怕锦鱼不乖乖的。可江凌就不一样了。

    就听江凌道“依我说,真相如今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全了两府的脸面。不知两位夫人以为如何”

    锦鱼她们都在纠缠真相,可就算让她来背黑锅,又有什么用锦心也落不着好。救人的是她,不是锦心。锦心说自己救了小公爷就是骗世盗名。最后不过是她们两两败俱伤罢了。

    怎么把这事圆了,不伤到敬国公府和景阳侯府,这才是重点。

    江凌一语中的。

    谁把江凌当绣花枕头,谁才是真草包

    这个相公,她可真是交了狗屎福运,嫁到宝了。

    锦鱼当下便乖巧地坐在一边,听江凌说。

    敬国公夫人与许夫人也不是傻子,一点就透。

    当下敬国公夫人不由多看了江凌几眼,皱眉道“如今这脸面伤也伤了,如何能全得回来”

    许夫人却凝神细思。

    就听江凌慢悠悠道“相必诚亲王当日喝了不少酒。”

    诚亲王是亲王,可是如今皇上千秋正盛,又有他大哥太子在位。这皇位且轮不到诚亲王,所以他向来声色犬马,是京中有名的纨绔。不然也不会做出去偷听人家洞房这样不顾体统的事情来,醉后说了些胡话也是可能的。

    许夫人接口道“你你是想叫诚亲王改口这怕是”

    “胳膊折了往袖子里塞。当初四姐出嫁,头抬嫁妆还是皇后娘娘赐的。若是这事闹出来,岂不叫人连皇后娘娘也一同笑话了这话既是从诚亲王府传出来的,我们永胜侯府的人出来说什么,也是杯水车薪,倒不如求了诚亲王亲自出来澄清若是小公爷不嫌弃我笨嘴拙舌,我可与你同去说服诚亲王。”江凌思路清晰,说得头头是道,还勇担重任。

    锦鱼虽低着头,可嘴角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上翘。

    以后这些个麻烦事,都交给他,自己只消还同原来一样,养花种草读书习画便是了,想想都美滋滋。

    就听敬国公夫人道“既如此,此事宜早不宜迟。你们两个现在就去。”

    锦鱼便起身道“这事既已经解决,我不如就先告辞了。还赶得及宜春侯府洗三宴。”

    不想敬国公夫人却冷声冷气横道“你且在这里给我好好呆着。诚亲王如何说,还不知道呢若是他不答应,这事便要着落在你的头上”

    锦鱼敬国公夫人跟许夫人还真像,只是一个太骄傲,装都懒得装,一个总是假惺惺。反正好事都是自家的,出了事就找人来背锅。明摆着欺负他们永胜侯府。

    她便怏怏地嘟了小嘴,正要坐下,却听江凌道“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我难免牵挂分神,若是一个不小心在诚亲王跟前说错了话,岂不帮了倒忙不如我就在这里陪她,四姐夫自己去找诚亲王吧。你们向来相得,必是能说得清楚的。”

    说着,竟回到原来椅上,端然一坐,还冲锦鱼微微一笑。

    他生得芝兰玉树,这一笑,真是如四月天一般清爽和煦,暖酥酥地直钻到人心里去。

    锦鱼心里舒服得好像梅雨天晒了个大太阳,忍不住嘴角扬起,眼含秋波,一抹红晕悄然从耳后泛起。

    锦心在一旁,见江凌拿乔,又与锦鱼两个眉来眼去,心中恼怒不已。

    再看锦鱼,今日穿了件珊瑚色的对襟小袖衫,下头系了条素白珍珠绉纱拖地裙,上身纤细,下身飘逸。头上梳着元宝髻,插着珊瑚挂珠分心金凤花钿,又可爱又端庄。一张小脸,白里透着粉,清爽娇媚如晨雾中含苞的牡丹,又有一种新妇才有媚态。

    她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又恨又气。她所有不痛快都是因为这贱人的出现她抢了爹爹的宠爱。那个绣花枕头哪里是捧那贱人,分明不过是为了讨好爹爹罢了他又有什么本事说服诚亲王何必给他这个脸面

    当下冲口道“相公与诚亲王亲如兄弟,相公一个人去怕是还好些。诚亲王总不会不给他这个脸面夹个外人在中间,若诚亲王觉得丢脸,本来肯的,怕也不肯了。”

    敬国公夫人本来见江凌拿乔,也有些为难。

    她自己骄傲,自然也知道儿子是什么德性,向来只有人求他们,没有他们求人的。除了皇家,他们平素可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要柳镇低声下气求人,就是对着诚亲王,怕是也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说不定,还把人得罪了。

    可要她开口求江凌,她又低不下这个头。听了锦心这话,不由怒从心头起,烦道“闭嘴都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祸事,早跟我说明白,我岂会同意娶你这样不知轻重的媳妇如今你妹夫肯替你们收拾残局,你不说一个谢字,倒还敢说嘴”

    骂完锦心,她看锦鱼都顺眼了几分,心道这事倒也怪不得这个小庶女。嫡母嫡姐硬要抢功,她胳膊能拧过人家大腿便放柔和了声气道“卫五娘子,你回去也好。一家子突然从洗三宴全出来了,没得倒叫人疑心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锦鱼长呼一口气,欢欢喜喜,轻盈起身,行礼告辞。

    江凌便与柳镇两个也一同出来,直送了锦鱼上了马车。锦鱼只当他会分头行事,不想他竟跟在了车旁。锦鱼也没多想,只道诚亲王府与宜春侯府同路。

    马车摇摇晃晃,她不觉有些眼眸惺忪,正待小睡片刻,却听窗外柳镇怒道“诚亲王府却在东边”

    就听江凌道“自然要先送我媳妇回宜春侯府,不然我不放心。”

    又听柳镇冷笑道“这青天白日,许多人跟着,你还怕你媳妇跟别人跑了不成”

    锦鱼不由皱了眉头,这是什么屁话。她相公这么优秀,她会这么傻吗

    却听江凌道“我媳妇品性高洁,哪里会做什么下作之事我不过是怕我家这架毛病极多的马车,走着走着出了故障,伤着她而已。”

    锦鱼捂着嘴差点儿没笑出声。

    她发现江凌真的挺会阴阳人的。这是暗讽锦心品性低下,做了下作之事。

    江凌送了锦鱼回到宜春侯府,亲眼见宜春侯府的婆子们接了她,又反复嘱咐让必得等他来接,才跟柳镇骑马离开。

    锦鱼回去时,这头正准备开席,立刻引得金家众人瞩目,便有那好奇心重的凑上来打听。

    锦鱼笑道“原不知是谁传错了话,说家里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