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不可思议“这人不要命了”
刚才那勾爪但凡慢一步,或者没有勾住窗户,那这人的命便没了。
眼下正在被追杀,叶慕根本没有多余精力用医疗卡给自己治伤,她捂着伤口从洗手间冲出,径直奔向某个办公室。
大胡子正在熬夜研究叶慕白天那会儿留下的易容卡,他越琢磨越觉得这张卡牌有意思,越琢磨就越精神。
“咔哒”
大胡子刚拿起一张空白卡牌,就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他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穿着员工服的人捂着流血的伤口躲了进来。
大胡子立刻从抽屉里掏出武器“你是谁”
“是我。”叶慕一把拉开员工服的拉链,把头露了出来。
叶慕忍痛咬牙看着大胡子的眼睛和他对视,快速道“我闯了后楼,你们的警卫正在追我,救我。”
“你”
叶慕盯着他道“你知道后楼在做人体实验吗他们在研究的可能就是你最厌恶的那种药剂。”
“人体实验”大胡子神色忽然变沉。
警卫的搜查声从门外传来,叶慕死死盯着大胡子,再次道“救我。”
大胡子眼神复杂地看着叶慕,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警卫等了两秒,房间内没有回应,他再次敲门“有危险人物混入厂内,警卫正在进行检查,请开门。”
“知道了。”
门内传来一个男人有些粗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憩的时候被他们敲门吵醒的。
接着是趿拉鞋的声音,动作缓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大胡子披着外套,一脸不愉快地瞪着警卫,想是对自己被吵醒而感到生气“这就我自己,不用检查。”
“请您配合,这是我们的工作。”大胡子的臭脾气在整个厂子内都很出名,警卫看见他也头疼,不过处于职业素养还是坚持道。
大胡子回屋在办公桌前沉着脸大爷似的坐下“查吧查吧。”
警卫搜查了办公室内的每一个柜子,到书桌面前时大胡子还在耷拉个脸喝水,丝毫没有给他们让地方的意思。
警卫头疼道“请让我们检查一下办公桌下的柜子。”
大胡子扫他一眼,气冲冲“里面存放的都是我最新设计的卡牌,是能为公司带来巨大盈利的产品,你有权限看吗”
“我们不看卡牌,您只要打开柜子让我们看一眼里面有没有人就可以。”警卫说服道,“这也是为您的安全考虑。”
“行吧。”大胡子还是没起身,他输入密码打开柜子给警卫看了眼,没好气道“看清了”
警卫看了眼,里面确实只有卡牌“打扰了。”
说完,三名手持器械的警卫立刻朝下一间办公室走去。
“安全了,出来吧。”确定安全后,大胡子拿出储物卡,将叶慕从里面放了出来。
在储物卡里面待着的感觉相当不怎么样,比被装进集装箱还让人难受憋闷“谢谢。”
大胡子严肃道“后楼的事你刚才没说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人体实验是什么”
叶慕坐下,把自己在后楼看见的都告诉了大胡子,然后她看着大胡子问道“你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难道一次都没好奇怀疑过后楼”
“怀疑过,但是前楼的大多数员工都无法和后楼产生联系,只有固定的人有权限。”大胡子看向叶慕,眼神中带了点质疑,“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后楼的”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协会派来的,至于后楼。”叶慕斟酌了下说道,“我也是最近因为一个朋友失踪才开始怀疑莱恩医疗。”
大胡子直接道“我可以帮你,无论后楼到底在研究什么,他们现在的做法已经严重违背基地规则,这些不正确的行为就应该被制裁。”
“你知道莱恩医疗背后的靠山是谁吗”叶慕询问道,“后楼用占据两层楼的区域进行这些违规操作,上面在年度检查的时候不可能一无所知。”
“靠山不止一个。”大胡子皱眉道,“具体的名字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这里待得久,听闻有两个在基地内举足轻重的人一直在关照公司,所以,即便你把刚才录下的视频发出也不一定有用,他们可以找出很多借口,甚至说你的视频是伪造的都有可能,到时候被群众围攻的人就会变成你。”
“道理我明白。”叶慕点头道。
对于这种背景和资源庞大的公司,小打小闹会被上面压下去,必须得有多个确凿证据,能把人钉死的那种,而且最好是能知道那两个靠山是谁。
“虽然我不建议你以卵击石,也不认为你有打败势力的胜率,但如果你想继续,那我愿意帮助你。”大胡子看着叶慕眼睛道。
两人刚认识没多久,叶慕不敢完全信任他,但还是真诚道“谢谢。”
叶慕回了寝室,阮阮放假回家了,寝室里空无一人。
她担心去医院或者校医室会留下就诊记录,便一个人用医疗卡慢慢治愈。
对于这种穿肉破骨的伤口,医疗卡能起到的作用终究是没有办法和治疗舱比,这种程度的伤在治疗舱里泡半个小时骨头和皮肉就会愈合得看不出一点伤口,换到医疗卡这里,叶慕用它治疗到天亮才恢复了七八分,虽然在皮表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内里还是有些疼痛。
昨夜太累,叶慕难得的睡到了中午。
她忍着肩部不适简单冲澡换了身衣服就赶往协会,国老最近忙得休息时间都没有,她受了国老这么大恩惠,最起码应该帮国老处理力所能及的小事。
保洁只负责打扫外面,因为协会成员的办公室内时常会出现一些机密文件和重要的卡牌项目,所以所有办公室保洁都无权进入,像这种活一般都是由副手或徒弟来做,自从叶慕到协会以后,她就主动承担起了这个活。
国老的办公桌上倒着一支昨天没喝完的营养液,叶慕发现的时候,营养液已经把下面几张草稿纸给浸湿。
见状,叶慕找出一张新的草稿纸,趁着草稿纸变得更糟糕之前,照着被模糊的线条描了一份,可惜至少一半的地方都看不清了。
碰巧这时国老叫她把桌上的草稿纸送去,叶慕迟疑着将湿得一塌糊涂的纸送到会议室“是它吗”
“糟了,这是我请张主任出差前连夜给我绘制的,怪我不小心。”国老当即顿足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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