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沈时序缓慢咀嚼嘴里的爆米花,茫然地和他们对视怎么,这是“你来评评理”环节吗但完全没懂他们在吵什么啊
她想了想,在众nc的注视下点点头,高深莫测地说“能吃的话就多吃点。”
nc们“”
他们又集体默契地无视了她,重新回归对视状态,接着前面的对话吵了下去。
“那么,南娅的继任者在哪里找到继任者,这也是你们唯一的办法了吧。”
“不,我们还有另一个办法。”穿着研究服的精灵淡漠地加入对话,“王如果死去而没有继任者,遗体将会引发黑星爆炸但如果王一直活着,西斯粒子浓度保持平稳,大爆炸自然就不会发生。”
绿油油nc摇头“她怎么继续活下去她最近的十几年都是靠苟延残喘活着的吧”
“不需要是传统意义上的活着。”研究员nc插着口袋,语气没有波动,“只要保证王的生命体征、骗过她体内的黑星投影就行了。但为了实现这一点,王的身体是必须的,因此不能让你们带走。”
沈时序这才认出来这是自己前几天做了隐藏任务的那个nc。
另一边和绿油油站在一起的几个nc面色凝重地互相看看,还是由绿油油nc开口“你有多少把握”
研究员nc冷冷道“100。”
“我不同意”坐在床边的那个男精灵一下就站了起来,双眸中闪着怒火,“你这是要把她做成什么工具木乃伊植物人”
“”研究员面无表情地说,“让这颗星球能在找到下一任王之前能延续下去的工具。”
“她已经受了足够多的苦”
“这是王的责任。”
“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允许”
“那你的提议呢天盖星、乃至远近的三个星系全部死在”研究员看了一下时间,“两分三十五秒后的黑星爆炸中吗”
“不到最后一秒,怎没知道奇迹不会发生如果母树在那几秒选定了继任者呢”
“如果奇迹没有发生呢”
男精灵没有再辩论,沉着脸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沈时序的眼睛更亮了nc打架吗好好好,我最喜欢看nc表面上打得死去活来、实际上互敬王八拳、结果上谁也打不死谁的场景了有一种耍猴的美
精灵王的居室特别大,大概是为了体现出王的权威之类的,也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场打戏能看起来足够酣畅淋漓。
两方势力瞬间拆成三方势力,三足鼎立,立场还各有不同。
大量的nc往居室里涌入,一方喊着“保护王”,一方喊着“把精灵王带走”,一方喊着“护送博士到王身边”,场面混乱无比,就连s004好像也被卷进战局里去了。
啊,他是刺客,这种场合如鱼得水。
沈时序朝乱战比了个中指人头狗。
精灵护卫们奋不顾身、将床紧紧包围住,但这样一来,沈时序就看不见外面的王八拳了她的身高只能看见一堆护卫的后背。
无奈的沈时序四处看看,立刻挑选了精灵王的床头,准备爬上去站在那道大概十厘米的槛上看热闹。
她才刚爬到床上,就被精灵王拉住了手。
“王的请求”进度已更新仔细聆听精灵王的请求
沈时序只好趴到精灵王脑袋边上,侧耳去听她气若游丝的话语。
精灵王用微小的力道将沈时序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眼神恳切“白夜,用你的分解我知道你可以分解活人。”
沈时序回忆了一下“分解”是什么,然后才反应过来,精灵王说的大概是一键分解。
依稀记得某一次手滑不小心把一个重犯一键分解了,一键分解确实有这个功能。
精灵王闭上眼,长长叹息“我这一生从未自由选择过什么,但是至少死我想自己做决定。”
沈时序看看黑星的活跃期,再看看任务倒计时,遗憾地暂时放下了看热闹的心“好吧。”
安布罗斯收敛气息、游走在人群中,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共同体护卫,精准地避开自己的同胞。
王夫和博士的两方意见,他哪一个也不反对,哪一个也不支持。
于是便逃避地将决定权从手中扔掉,回归他过去几百年来的那个身份刺客。
而床边白夜就在床边,没有人会是她的对手。
这样想着,安布罗斯甩掉手上绿色的血,下意识地扭头往床的方向看了去。
血肉横飞、刀光剑影中,他正巧看见白夜将一束新鲜得好像刚刚剪下的洁白花束放到了精灵王的手中。
精灵王合上双眼,嘴角却微微勾起,嘴唇翕动着用精灵语说了什么。
此时的博士已经被几个浑身是血的精灵半拖半拉着护到床边,举起手中手臂粗的针剂就往精灵王的心脏扎去。
安布罗斯因为王的口型愣了一下。
然后,他便目睹白夜将手贴到精灵王的脖颈皮肤上,掌心底下闪现了一点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光芒。
下一刻,虚弱得接近死亡的精灵王奇迹般地从白夜的掌下消失了。
她化作一大堆拇指大小的各色方块,轻快地、自由地洒了一床,蹦得到处都是。
博士的针剂狠狠扎在了精灵王原本心脏的位置,但那里只留下了衣服、床具,还有一束砸落的白百合。
甚至原本盖在王身上的那张毯子仍旧保持着原来的惯性,正不紧不慢地向下塌陷、吞没原本应该被一具躯体占据的空间。
“白夜”博士怒斥,“你都做了什么”
白夜正忙着到床底下捡那些到处乱跑的调皮小方块,对博士的质问充耳不闻。
混战之中,似乎三方人都有意无意地忽视了白夜的存在明明知道她一个人便能左右局面,可这样的存在但凡不能掌控,就不该想着利用,否则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那张空空荡荡的床铺,房间中的三方势力都不自觉地停了手要抢的遗体都不见了,他们还争什么
“完了,”不知道是哪个精灵喃喃地说,“母树直到现在还没有选出下一任的王。”
安布罗斯不自觉地偏开脸,但视线仍旧着魔似的留在床上。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王最后的口型。
她对白夜说的是“谢谢”。
谢什么谢白夜这个陌生人是唯一愿意送给她解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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