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好家伙, 据说某李姓编辑不但被开除,还被起诉了,小道消息称他要赔漫画猫和乱码君一大笔钱
哈哈哈哈哈自作自受呗
这人咋想的啊, 我要是手下有乱码君这样的签约作者,把他捧着都来不及, 还背刺搞这些
我如果有这样长得帅画得好的签约作者,让我天天豪车大别墅我都愿意
楼上的你是一点苦都不愿意吃啊
据说他缺钱买房,所以和莲花勾结,让莲花换证件批马甲签到他的手下,大概是觉得自己后续收入有保障, 所以就抛弃乱码君吧
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捞到,真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一心二用地扫了眼论坛, 江逐浪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帖子,他撇了撇嘴,关闭系统光屏。
回到圣灵药剂会后,马丁赶忙围了几块地,将变异的曼银花以及矿石种下, 随后便到处炫耀他的蘑菇药水。
洛希亚则一头埋入实验室, 改进炼金武器。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来打扰分神操纵炼金蜘蛛的江逐浪。
夜色如水, 银月高悬,篆刻着华丽族徽的马车冲破了缭绕着的氤氲薄雾, 驶入缓缓开启的雕花铁门。
无视仆从的搀扶, 克洛斯利落地从车上跳下, 直直地走向伫立在薄雾林间门的暗色古堡。
终年有迷雾缭绕的月杉林,天色总是昏暗的。大面积采用暗色石料建成的哥特式古堡,蒙着层沁入骨髓的阴冷和压抑,即使点燃了数盏长明灯, 灯焰的颜色都是低饱和的冷橘,灰扑扑、雾蒙蒙。
有着本就浅淡到极点的浅金色长发的青年,一步一步,被暗色吞噬。
小蜘蛛小心翼翼地爬至克洛斯的发间门,隐藏在一步一摇的珠链上,晃荡得有些头晕。
“少爷”
“嘘,别吵着雷尔。”
克洛斯皱了皱眉,制止住弯腰行礼的仆从。
透过半开的门缝,他能看到整个人陷在柔软床榻上,小小一只的弟弟。
克洛斯的眉眼分外柔和,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温柔。
他想要走进去关闭敞开的窗户,圆头权杖重重地抵在他的肩膀。
克洛斯轻声合上门,恭顺地开口“父亲。”
“哼。”被他称作父亲的中年男人不满地上下打量他,拉长了脸,“看看你这一身,和肮脏的下等人有什么区别,难道你想就这样走近雷尔的房间门要知道他才刚退下烧”
克洛斯条件反射地低头,发间门的小蜘蛛也转动着眼睛扫向他的衣着因长时间门乘坐马车有些皱巴巴的下摆,和略带尘土的袍角。
他羞愧地抿唇,掩住眼中的落寞。
“是我失礼了。那株药草我已经带回来了。”
“哼。若是我提亚德家族精心培养的孩子还打不过那群乌合之众,那才真是要被笑掉大牙。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嫩生生的细弱药草被小心地存放在保留药效的木匣中,若非莹润的青光与夸张的药香,只怕会叫人心生疑惑,这样一株小草,竟有传说中的那般威力
父亲赞赏地点点了头,视线扫过克洛斯手指上不明显的一抹暗红后,又嫌恶地皱眉。从不离手的权杖狠狠击打在他的肘关节,克洛斯面色苍白一瞬。
“脏。回去好生洗洗,别把那些下等人的脏东西带回家传染给了雷尔。”
“是,父亲。明日我能去看看他吗”
克洛斯将木匣放在桌面,小心翼翼地问。
“啧。如果他醒着的话。”
克洛斯嗯了一声,心情很好。充当挂件的不起眼小蜘蛛颇为人性化地翻个白眼,但它体型太小,根本无人注意。
趁着克洛斯洗漱,江逐浪操纵着小蜘蛛在黑暗中探索。
他才不像某人那样,喜欢看人洗澡。
小蜘蛛溜溜达达连滚带爬地沿着来路,跑到了克洛斯弟弟的房间门,顺着底部门缝挤了进去。
原本睡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坐了起来,衣衫大敞,银月透过窗沿洒在他的脸上,更显阴骛。
雷尔朝跪在地面的仆从问到“刚刚他来看我了”
“是、是的”
“哼。去,避开人打冰水来。”
“可是,您的身体”
“还、不、快、去”雷尔沉着脸,一字一顿。
等仆从端来浮着寒冰的水,雷尔又指挥他往自己身上泼洒。
“呵呵,等着吧,明天,他一定会因为推开房门导致我受冷,而被父亲罚的。我的哥哥啊这都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他浑身颤抖,面上却带着癫狂的憎恶,已然陷入了幻想之中。
啧。
神经。
江逐浪撇嘴,叉起洛希亚投喂的葡萄,因一心二用颇为费神,差点戳中自己的鼻子。
“小心。”洛希亚忍笑,握住他的手腕,将葡萄牵引至正确的高度。
“啊张嘴。”
江逐浪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因着他需要操控蜘蛛听墙角,洛希亚百忙的实验之中,还不忘和马丁一起监督他按时吃饭,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样不吃不喝。
其实江逐浪知道,他们并没有信自己那不走心的借口,但体贴的二人并未过多询问。
他们既不问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自闭,又为何毫无征兆地好转,更不会问为何要费尽心思地偷听克洛斯的家族秘闻,只是默默地陪伴。
江逐浪想,如果他可以永远永远,自由地往返于现实与漫画就好了。等他解决掉烦人的苍蝇,探究出系统背后的秘密,便可以真真正正,沉浸在尼多斯大陆。
他可以一点一点地看着洛希亚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他亦如是。
他还可以像个普通的,尼多斯大陆的土著术士一样,追寻传奇的足迹,探索秘境。
不用像现实生活那样,担忧是否会受到危险,他可以尽情追逐刺激的危险,因为,在漫画世界中,他的生命近乎是无限的。
“跪下”
虚妄的,隔着层纱的呵斥在耳边炸响,江逐浪从美好幻想中脱离,视角转向躲在角落里的小蜘蛛。
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哭泣,以及,面色苍白,上身,跪在地面的金发青年。
提亚德家主满脸怒容,高高扬起权杖,用那成人拳头大小的顶端狠狠击打在克洛斯的身上。每一次落下,都有红紫的痕迹浮现。
而提亚德夫人,即克洛斯的母亲,一面哭着,一面怒瞪克洛斯。
“都怪你,雷尔好不容易退烧了,就因为你半夜去推门,他又受凉了每次你回来,雷尔都会生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可怜的雷尔啊,永远没有办法像他哥哥一样自由而健康,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不停地伤害他”
“咳咳、父亲,母亲不要,咳,不要怪哥哥。哥哥只是想看看我,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身体太差了”
“够了雷尔你没有错,如果不是他,你又怎会是如今这样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要知道百年前,我们提亚德家,可是大陆的雄鹰”
“吩咐下去,今天一整天,谁都不许给大少爷吃饭喝水,就让他好好在这里跪着”
克洛斯眼眶微红,哀伤地看着父亲母亲揽住虚弱气喘的弟弟,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一样
“为什么,没有人问我,有没有受伤呢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克洛斯低垂着头,低声喃喃,除了微风与全神关注着这里的小蜘蛛,没有人听到他的话。
更不会有人给予回答。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