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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输手绘时,女生有意近距离观察黄恩宜,又观察韦柯。

    韦柯是安静的少年,像那种虽然看着温和,但若是别人不主动找他搭话,他就绝不会主动找别人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黄恩宜是双颊饱满的少女,只是眼角稍向下,刚才没表情的时候眼皮耷拉着,有淡淡的厌世感,像是一个不高兴的娃娃脸。

    女生评价道,“我还以为你们是那种高冷的、不好亲近的,没想到接触了真人后发才发现,你们其实挺有礼貌。”

    黄恩宜干笑回应,暗自琢磨,挺有礼貌这个形容,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女生开玩笑,“而且有些腼腆,话不多,不会两个人都是社恐吧”

    黄恩宜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说了很多话了,怎么在陌生人眼里还是腼腆。她向女生解释,“我们也不算特别社恐,不过确实也不是高冷傲娇那一种类型。今天这幅模样是一场意外。”

    今天是咖色系的情侣装。

    女生心领神会,“我懂,热恋中的情侣,小情调。”

    韦柯想要纠正,他们不是情侣,他们是夫妻,“我们”

    女生不在意韦柯的解释,打断了韦柯的话,“你们看起来都好小,是大学生吗读大几”

    黄恩宜像在课堂上抢答老师问题那样,举起右手,“我读大二”装嫩是她的爱好。

    韦柯模仿黄恩宜的模样,也举起了右手,“我读大五。”

    女生反应一阵,“大五是延毕了么”

    韦柯没想到一句随口说出的年级竟暴露得更多,“大五”

    一句话没说完,女生的身后传来了朋友的大声呼喊,“你干嘛呢还聊你老婆快要上场了,还不赶紧过来”

    女生双眼放光,匆忙与他们告别,“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罢站起来,跨过长条凳,风风火火向朋友跑去。

    草坪上,一只雏菊形状的氢气球被人放飞,漂浮在蓝色天幕中,逐渐远去。

    黄恩宜低头喝一口奶茶,咀嚼着椰果,若有所思,“风景园林的话,应该就是五年制的吧所以有大五。”

    “嗯,我们学校是五年制。”韦柯有些惊喜,“你还知道这个”

    黄恩宜耸耸肩,“我学测绘的。”

    韦柯明白过来,“原来是半个同行。”

    “嗯。”黄恩宜故作深沉,“以前在公司上班当工程师,大家都亲切地称呼我,黄工。”

    黄工这种沧桑的称呼,搭配黄恩宜这张少女的脸,过于有反差。韦柯想笑,但忍住了。

    黄恩宜继续一本正经地表述,“我同事姓向,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她相公。”

    韦柯这一次实在没忍住,笑出声,黄恩宜也跟随着笑了起来,肩膀松动。她向韦柯凑近了些,“如果我还没有离职的话,我们就是两个画图狗。”

    “结果现在就只剩下我是狗了。”韦柯笑着,偷看黄恩宜的侧脸,他第一次见黄恩宜谈论起工作,是一种轻松愉悦的状态。他随口问道,“那后来怎么没继续上班了呢”

    黄恩宜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后慢慢消散无踪迹,双唇轻抿。

    第24章 中二

    韦柯没有等到黄恩宜的回答, 因为谭茵正巧过来了。

    谭茵从舞台下一路穿过人群,寻找黄恩宜的身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正在遮阳篷下休憩的两个人, “原来你们在这里。”她坐到他们的对面,端起黄恩宜的奶茶, 一口喝下一大半。

    舞台上的演出还没结束, 黄恩宜问道,“你怎么不继续看了”

    “啧”谭茵啧得似乎痛彻心扉, “项俊凡打电话, 说宝宝饿了, 叫我回去喂。”

    黄恩宜擦一下滑过眼角的汗珠, “你不是挤出来冻冰箱了么”

    谭茵掏出还剩的半包手帕纸, 扔给黄恩宜,“说不新鲜, 没营养。”

    黄恩宜咽下了对项俊凡的一句吐槽, “没文化才对。”她抽出纸巾, 擦干净额上的汗珠,以防止流进眼睛里辣得痛。

    谭茵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奶茶,手上粘附了奶茶杯外凝结的水滴, 她索性在鱼尾裙上擦拭。她站起来, 把裙摆拉扯平整。

    “我先撤了,你们慢慢玩。”她着重叮嘱韦柯, “阿柯仔, 结束之后麻烦你跑一趟, 务必将恩宜安全送到家, 你可明白”

    安顿好黄恩宜是谭茵的习惯。

    只是这话说出口, 三个人都愣住了, 隐约察觉到有一丝怪异。

    顿了几秒,谭茵终于回过神来,“忘了,你俩回的是同一个家。”

    黄恩宜提议,“要不我们也现在走先送你。”

    韦柯附和,“对,先送你,反正隔得不远。”

    谭茵反倒生气,“现在走多浪费虽然门票不贵,但既然来都来了,好歹要看到最后”

    其实他们已经看到了天色暗淡。婆文海棠废文都在君羊把八三令泣泣雾伞六

    谭茵不给他们俩说话的机会,一边解开脏辫一边告诫他们,“要把我那份也给看了,你们可明白”

    两人乖顺地点点头,谭茵才满意。她离开了,走得利索,留下他们待在原地。

    韦柯也喝完了奶茶,和黄恩宜一道返回舞台下方,站在人群边缘,又听完了一支乐队的表演。其实已经没有多少热情了,和别人的躁动相比,他们两个就是课堂上被罚站的学生,规规矩矩。

    黄恩宜鼓起勇气问一句,“还看吗”

    “我都行。”韦柯看了一眼时间,“我喜欢的乐队已经演完了,你喜欢的乐队呢我陪你看。”

    “我喜欢的那支乐队,好像不怎么参加音乐节。”黄恩宜和谭茵不是冲着乐队来的,她们只是想感受野外蹦迪的乐趣。现在感受够了,黄恩宜有些想家,“那要不就回家”

    韦柯应允,“嗯,我们回家。”

    他们在小区门外吃了过桥米线,之后回到了家中。

    黄恩宜准备洗头洗澡,首先要解开哪吒头,她的头发并不算长,当初谭茵帮忙做发型时,要在有限的头发里抓出两颗丸子,实在花费不少力气。谭茵用了十几个黑色小夹子做固定,让黄恩宜脑袋后方的短发能够老实待着。

    结果固定头发倒是成功了,拆头发却又变成了一项大工程。

    黄恩宜扭着脖子照镜子,先拆一个难度较小的夹子,顺带扯下了五根头发,疼得她吱声。她咬着牙继续拆第二个夹子,不小心越拆越深,夹子和头发缠绕紧密,难舍难分。她拆得双臂酸痛,恨不得一剪刀全部剪断才好。

    别无他法,她只好去次卧,找韦柯帮忙。

    韦柯正坐在床边打游戏,专心致志,直到黄恩宜走到跟前才终于发现。“怎么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