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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恩宜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就着几口菜刨米饭,囫囵吞枣,算是完成任务。

    她站起来收拾碗筷,韦柯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本想放下手中的陶瓷杯,却不慎放到了餐桌边缘。陶瓷杯滑过桌边,摔于地面,碎裂砰响,茶水倾倒满地。

    黄恩宜立即蹲下来,拾起一块碎片。韦柯急忙也蹲下,拿过了黄恩宜手里的碎片。

    “你别碰,不然划到了怎么办”他轻推黄恩宜,“你去休息,这里我来收拾。”

    他挡在了黄恩宜与碎片之间,收拾一地狼藉与满餐桌的碗筷,兀自去往厨房。

    黄恩宜稍显懵懂,呆滞一阵,就势坐回了木椅,靠着椅背,从盒子里取出苡橋了另一块泡糖,无力地咬了一口。

    奇怪,刚才还觉得泡糖甜润可口,现在尝着倒是味同嚼蜡般难受。

    那晚睡觉,韦柯说他还得加班,让黄恩宜先休息。黄恩宜信了韦柯的话,先躺到床上去,熄灯闭眼。

    闭了好一阵,却怎么也睡不着。

    黄恩宜觉得口渴。她爬起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她懒得开灯,借着窗外的霓虹灯光,慢悠悠走去饭厅,想倒一杯水喝。路过客厅时,她偶然看见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盯着落地窗外出神。她好奇不已,向他走近,小心谨慎地开口询问。

    “韦柯,你在干嘛”

    作者有话说

    听取意见,已按人设重写本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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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告白重写

    黄恩宜走到了韦柯的身边, 等待着韦柯的回答。

    韦柯抬头,思索片刻后,随意找了个借口解释, “我在这里吹吹风。”

    黄恩宜指着窗户,“吹风你窗户明明是关着的, 哪来的风。”

    韦柯顿了顿, “刚才有些冷,我刚关的。”

    黄恩宜质问, “夏天, 你冷”

    她屈腿, 准备坐下来。韦柯恰好手掌撑地, 准备站起来。一坐一站, 两个人在一瞬间默契地调换了姿态。但这默契似乎过于多余了,她与他面面相觑, 不知所措。

    他先做出了决定, “去睡觉吧, 已经很晚了。”

    他说罢转身就走,她再一次被他遗留在了原地。

    她心里气恼,冲着他的背影怒斥, “什么意思我一来你就走,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他蓦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 看向她的眼睛, 真心问道, “那你想见到我吗”

    她反问, “我不想见到你, 我会来找你”

    他略微思索, 迈步走回她的身边,单膝蹲在她的身旁,“起来吧,地上凉。”

    他扶着她的胳膊,她毫不犹豫地甩开,不留情面。

    “你到底怎么了。”她问他,“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

    他解释,“不是我对你不满,而是你对我”

    他说到半途卡住了。话题正在他的痛点上,他需要忍痛熬一熬,酝酿情绪,积蓄勇气,组织语言。他的手握成了拳头,身体紧绷,终于硬着头皮把烦扰问出了口。加入扣口君羊把八三凌企其呜三六

    “恩宜,你是不是嫌弃我呀”

    黄恩宜没听懂,“什么意思”

    “就是”韦柯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以及后背渗出的汗,“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做有点反感呀”

    黄恩宜皱着眉头,更加听不懂了,“为什么这么说”

    韦柯咬一下牙,红着耳廓向黄恩宜厘清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嗯哼。我先是征求了你的意见,取得了你的同意,才把你抱回了卧室。在这其中我有用心注意安全措施的,我是严格按照说明书来戴的。整个过程,每一个步骤,全都合理合规吧没有那里出错吧”

    黄恩宜恍然大悟,弄明白了韦柯烦扰的关键,“我今天下午买了避孕药,你就为这个闷闷不乐。”

    韦柯叹了口气,“避孕药是最后一道安全措施。在前面的安全措施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在不会造成任何意外的情况下,你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仍然要启动最后一道程序,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他索性坐了下来,屈着腿,埋着头,“我想不通,我想了一个晚上我都没想通。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是”

    他看了她一眼,不敢再多看一眼,有些委屈,“你嫌弃我,你想要和我彻底划清界限,你不愿意和我产生任何瓜葛。”

    她简直被气笑了,“这都什么破理由。”

    她跪坐在他身侧,“那会不会还有另外一种理由,就是我今天下午路过药店,心血来潮,想着反正没事做,那要不就避个孕吧,所以买了药。”

    他愣住了,在脑海里思索词汇,最后用她的话来原封不动地回应她,“这都什么破理由。”

    她音量提高了一些,“真的我这个人做什么都是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从不考虑什么前因后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生怕韦柯不相信她的话,迫于急切地想要自证清白,有意夸张了一些,开始喋喋不休地生动举例,“我人生中有很多次心血来潮,心血来潮选了理科,又心血来潮学了测绘,想到了就去做,不管不顾。考月照区也是,想到了就去考,这你也知道。还有结婚,想起来了就结婚,仅此而已。”

    韦柯低声复述,“想起来了就结婚。”

    “对”黄恩宜不假思索地答复韦柯,答复完又隐约感觉哪里不对。

    韦柯眉眼低垂,在抑郁的情绪里努力保持理智,“恩宜,我想听你说实话,和我结婚你有没有后悔过”

    他怕她因为后悔躲起来悄悄哭,而他完全不知道。

    “没有的,从来没有。”黄恩宜反问韦柯,“你看我什么时候表现出了后悔的样子”

    韦柯实诚地回答,“婚礼那天,你躲在化妆室里偷偷哭,还哭得那么惨。”

    黄恩宜心惊,她没想到韦柯真能举出例子来,而且那天她躲在化妆室里偷哭的事情,他原来一直知道。

    “我是哭了,但我不是因为要和你结婚才哭的。”黄恩宜回忆那天的场景,“是因为迎宾的时候,他们有的人说了很吓人的话,什么婚姻是女人的坟墓,是女人丧失自我的第一步。还有人问我为什么想不通,要主动选择服侍男人,给男人生小孩我是被他们吓哭的。”

    韦柯惊讶,甚至有些恼怒,“他们竟然这么说你”

    “嗯我是信了他们的话才一时想不开的”黄恩宜有些着急,一着急就红了眼眶,说话声音也带着些许哭腔,“这个是和结婚的观念有关,和结婚的对象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韦柯回味着黄恩宜的话。他此刻处于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