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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忍痛的汗,自己也跟着感觉到战栗的悸动和痛楚。

    在那之前,夏归楚从来不知道纹身那么惊心动魄。

    夏归楚感觉自己好像又跌进普腊河,和曹南宗大打出手,越打两个人却越缠得紧,找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好像都化在了水里。

    意识时而朦胧,时而清醒,眼前忽然一片银光闪烁,他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曹南宗从床上干到阳台,阳台下是流淌银子的普拉河,身后是紧密相连的长发aha。

    夏归楚手握住阳台栏杆,他迎着曹南宗的攻势不逃不避,那也像是一种进攻,挥洒汗水,放肆叫喊,在明月大江下,返璞归真,丝毫不在乎什么规矩,什么克制。

    曹南宗喜欢这样的他。

    趁着难得的好状态,那晚他们做了很久,天快亮时才抱在一起倒头睡下。没想到这一觉直接把午饭睡过去了,中间手机响了又歇,歇了又响,死活叫不醒两个人。

    醒来看着从室内到阳台的一片狼藉,撕烂的裙子,始作俑者的二人都有点不太相信昨天战况有这么激烈,战线拉这么长。曹南宗看了眼夏归楚,有点自责的意思,夏归楚摆摆手,十分得意地冲他竖起拇指。

    一番洗漱清理、整理房间,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叫了两份外卖送来,香茅草烤鱼、糯米饭,再加解渴的柠檬汁。

    他们是真饿坏了,埋头吃得专心,谁也没有说话,也不觉尴尬。吃完饭,夏归楚拿起手机查看,石灵和朱臻都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到,这两人就都给他发信息留言。

    石灵问他怎么不在房间,人在哪里,朱臻则是问他昨天和曹南宗打架的事,想来是石灵告的状。他正要回,就听曹南宗一声哀叹“完了。”

    “怎么就完了”

    曹南宗站在玄关的穿衣镜旁,指着他颈侧的吻痕道“这要怎么出去见人”

    夏归楚哭笑不得“就这”

    他走过来圈住曹南宗的腰,低头在自己的杰作上啄了一下,嘴角一勾,笑道“就说是昨天打架打的呗。”

    那吻痕紫红色,又深又重,足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看上去确实挺像被人揍的。

    曹南宗瞟夏归楚一眼,语气有些无奈“谁会信今天不是要去迦那圣坛踩点嘛,人很多的。”顶着草莓印让信徒围观,这对即将卸任的月君来说,也委实有点过了,曹南宗莫名感觉自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杏嗳后,有人似乎越发无法无天了。

    “还不是你不高兴我拿老齐练手,让我多种点草莓补偿嘛,怎么你现在还不乐意了”夏归楚不满地呲牙,撩起身上从曹南宗那薅来的t恤,露出腰上同样不小的红痕,“月君就是这样只顾自己爽,爽完又怪人的”

    说罢夏归楚扭头就走,嚷嚷今天不踩点了,昨晚腰酸背痛大“打”一场,曹南宗脚上又有伤,今天合该休息。

    曹南宗叹了口气,正想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叫门声,听声音是小柯。夏归楚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突然冲过来,挡在曹南宗前面说他去开门,估计打算吓小柯一跳。曹南宗也不和他争,自顾自研究起用化妆品遮住吻痕,谁知房间却倏地安静下来。

    曹南宗纳闷地转头看向门外,却见门外站着的不只是小柯,还有夏归楚的妈妈左梅英。

    讨厌省略号。

    愈沿

    第43章 喜欢,很脏吗

    在看到左梅英女士那一刻,夏归楚第一个念头是赶紧关门,让他妈眼不见心不烦,可或许是经过昨晚的以心传心,他也生出一点妄念,妄想自己也许也能和妈妈传一传心。

    “妈,”夏归楚露出笑脸,“早啊。”

    左梅英无视他拙劣的开场白,语气尖锐得像个抓奸的正宫“你怎么在这”

    夏归楚张口正要胡诌,就被身后走来的曹南宗打断“我让他来的。”他与夏归楚并肩站在一处,垂下的指尖还沾着多余的粉底液。

    所有人的视线都同时落在曹南宗身上,每个人表情都是惊异的,曹南宗眨眨眼,对众人的惊讶感到不解,他诚恳地请教左梅英“左姨,不可以吗”

    如此理直气壮却又平淡如水,听得夏归楚不合时宜地想笑,他偷偷把手背到身后,勾住曹南宗的手指,曹南宗的手立刻缠紧他的手,沾了夏归楚一手的粉底液。

    “哈哈哈就是嘛,南哥找夏老师谈工作,再正常不过啦。”小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反应很快地给曹南宗打配合。

    原本他找上门是为了确认曹南宗不回信息的状况,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士比自己还早到,在门口徘徊不去,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小柯警惕地上前询问,这位女士竟直言自己认识曹南宗。

    小柯知道,这里是戈兰,曹南宗的老家,这种小地方上街买个菜都能一路和熟人打招呼,他不敢擅自决定,就想叫开门问清楚,没想到对方竟是夏归楚的母亲,老板的前岳母

    眼下这种一看就很麻烦的局面,小柯当机立断,发挥成熟助理的作用,一把抓住门把手,一边说“那二位慢慢谈”,一边想顺势带上门,隔开左梅英和两个祖宗,谁知半路杀出程咬金,女人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门上,另一只手指向曹南宗颈侧,一声怒喝“那是什么”

    那是曹南宗刚刚情急之下,用粉底液盖过的吻痕,几乎倒了大半瓶下去,可惜痕迹颜色过于艳丽,光用粉底并不能完全掩饰嚣张的紫红,反而因为手法仓促粗糙,让那块皮肉越发显得与众不同。

    其实活到这把年纪,左梅英什么没见过她不会不知道那是欢爱的痕迹,却还在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你们不是离婚了吗这算什么”

    左梅英迷惑又焦躁的目光在曹南宗和夏归楚之间来回游荡,最后像是终于发现问题所在,盯准夏归楚冷笑“是你,你又勾引他”

    这话夏归楚不好接,如果说表达喜欢和爱欲是一种勾引的话,那他昨夜确实这么做了。

    反正在他妈看来,他从小骨头轻,给点颜色就轻狂,满口跑火车,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书不好好读,就知道缠着客人玩相机,15岁就搂着oga亲嘴,做月影也不安分当个工具,还妄想和月君相爱结婚,毁人修行。

    放以前的修行故事里,夏归楚活脱脱就是该下地狱万箭穿心的妖魔,他从何辩解

    “你说是就是吧,”夏归楚懒得反驳,勾唇一笑,“离了也可以复”

    话音未落,熟悉的耳光扇到夏归楚脸上,打得他半边面颊顷刻红肿,耳鸣嗡嗡,他却还分神地想,他妈的耳光还是这么气势如虹,一巴掌能打出猎猎拳风。

    这个耳光太快,曹南宗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