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虽然顶着个透兰的c,但因为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情相悦这个前提,所以这个c可能会比较塑料所以作者会如何设定他需要接近毛利兰的原因
这些是不需要交流就能分析出来的东西,于是安室透没有开口的打算。
灰原哀也休息够了,抱着“赶紧念完赶紧下一篇”的心思,直接往下读去。
安室透安慰了毛利兰后,把她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本想发怒,安室透轻声说,毛利兰是从工藤新一遇害的现场回来的。
于是毛利小五郎的神情有些讪讪。好半晌,他点起烟,无奈叹息着。试图说什么,什么都没说出口。
安室透没有试图和毛利小五郎多说什么,这位曾经的警校传奇人物,现在已经摘下了胸口的樱花徽章,沉浸在赌马和啤酒之中,完全变成了一个废物。
或许有人会给毛利小五郎一个“大智若愚”的高标评价,但这个人不会是安室透。
第11章 zero异世界写同人文的家伙认为我知道。
榎本梓“警校安室先生其实是警官吗”
诸伏景光“正在危险中努力沉潜的人,确实很难理解所谓的大智若愚。”
信息量一层又一层,柯南新一,照片偷窃,安室先生暗地里对父亲并不算非常褒扬的态度毛利兰已经失去说话的能力。
萩原研二也难得没有嬉皮笑脸,感慨道“辛苦了啊,安室酱。”
安室透“如果换个称谓的话我会更感动一点。”
安室透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大致清扫自身可能有的奇怪东西后,捏碎袖口内的两个窃听器,坐上白色马自达,拨通电话。
灰原哀停顿了下,她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呼吸状态,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读。
“听完了”
“听完了,我要吐了。朗姆居然能忍你这么久。”
“这种毫无意义的抱怨还是停下吧,大忙人琴酒先生。”
贝尔摩德挑起眉“噢两枚窃听器的话,看来除了朗姆,还有另一个组织的人也在等着谈话。”
基尔“听起来确实像是琴酒会说的话。”
贝尔摩德“是那句我要吐了吗确实是他的风格。”
榎本梓“听起来安室先生还是组织的人安室先生的身份似乎有点多,难怪经常请假啊。”
安室透哭笑不得“实在不好意思,咖啡店的工作我会努力兼顾的。”
柯南“倒不如说也不用这么努力”
“哼。”
“总而言之,工藤新一的秘密女友毛利兰听起来对事情一无所知。不管是朗姆急性子到不安排行动组,直接亲身上阵绑架工藤新一,还是自己车上被安装炸弹,以至于被直接炸翻天。毛利兰都不知道她甚至还怀有虚无的工藤新一没死的期待,除却毛利小五郎女儿的身份,完全就是个抱有幻想的普通女高中生,并没有灭口的必要。”
“那毛利小五郎呢”
“真是的,你为什么要指望女婿和秘密女友的父亲关系能好啊我都是千辛万苦才翻出短信,意识到毛利兰是工藤新一的女友这件事。工藤新一的朋友里,除了铃木园子和远在关西的远山和叶,没一个知道他们两是交往关系。毛利小五郎的话关系也太远了。”
“你似乎在回护你的笨蛋侦探师父。”
“这时候说有和没有都不对,也稍微对我的情报收集工作宽容一点吧。上次在列车终点站放炸丨弹的事还没和你计较。”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声。
贝尔摩德诧异地看向安室透“你知道琴酒在终点站放了炸丨弹”
安室透“异世界写同人文的家伙认为我知道。”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柯南跟上询问,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幼童式不安“呐呐,所以现在坐在这里的你知道吗”
安室透“不能百分百肯定,不过按照原先的计划,炸掉货车包厢衔接点后,列车肯定会就近停靠,所以终点站有没有炸弹也不重要。”
第12章 v所以朗姆被炸死了。
基德“但整个货车包厢都是炸弹啊”
安室透笑着看了一眼灰原哀,再嫌恶地看一眼丢手榴弹的赤井秀一,最后恢复成调侃的语气“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范畴了。”
基德被这无所谓的调侃语气吓得背后都要冒冷汗了。赤井秀一无所谓地保持安静。
不管如何,进度是灰原哀完全能掌控的范畴。她选择直接往下读。
安室透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
“警视厅那边怎么说”
“呵完全是一群笨蛋,只能确定工藤新一的身份。”
“那就这样吧,收工。说真的,工藤新一和那个可恶的fbi不一样,基本没什么试探价值。完全就是一个只知道推理的笨蛋小子罢了。”
“朗姆死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柯南超小声地嘟嘟囔囔“新一哥哥才不是只知道推理的笨蛋小子”
贝尔摩德不免忍笑“所以朗姆被炸死了,都没人能确定身份吗”
诸伏景光赞叹道“如果这时候有个熟悉朗姆的人用朗姆的势力做事情,组织里的人大概会忙着确认朗姆的生死,工藤新一的事或许都得押后吧”
贝尔摩德眼神眯起“刚刚就想问了,你看起来对组织的代号、还有组织的运行都不太惊讶的样子并且绿川这个姓氏,你就是苏格兰”
灰原哀险之又险地才握住平板,没让平板跌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响声。柯南瞪大眼看着,一下子磕巴了。
不是吧,苏格兰和诸伏高明很像啊,眼尾像墨笔勾勒上的上挑眼睛,眼眸中澄澈的蓝色,很有特色,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赤井秀一无奈轻笑了声,在场六个人有酒名代号,四位是卧底,一位是叛逃,还有一位唯一的贝尔摩德,能坐在这里,想必也有特异之处。
贝尔摩德的视角里,只有赤井秀一和假名绿川唯的苏格兰是卧底。但密度够高了,贝尔摩德看向安室透和水无怜奈的眼眸中多了猜测和兴味。
灰原哀脑中的酒厂雷达疯狂作响,她努力定下神,在贝尔摩德发难前,往下面念去。
“嗯接着做咖啡店店员”
“你做服务员做上瘾了吗”
“可能是哦”
近乎轻佻的上扬语气,完全符合神秘主义的不说人话的调调。电话那头传来了琴酒无语磨牙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挂断。
安室透笑着耸耸肩,带着这股嘴角上扬的劲头,开始打下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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