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对对,你带路,在哪遇见的。”
没走太远,一座崭新的木屋出现在视线里。
“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居然有这么新的屋子”
推开门,木屋不算大,没有隔间,就普通一个通屋,有张床,甚至有干净的被子,一扇屏风后一处烤火盆。
程今生带上门说“挺幸运,遇到间无人住的新屋。”
楚若颜没有注意到,木屋后面是一棵眼熟的白色大榕树,泛着白色的光芒。
系统滴滴两声[得到额外线索奖励,请注意查收。]
作者有话说
程今生我们真的很有缘哦。y
知道真相后的楚若颜“”
这辈子是跑不掉了。
第10章 青石县10
系统滴完两声后,没了动静。
“尘尽,衣服湿了,你冷吗”
楚若颜解开外衣搭在屏风上,坐回火堆旁,拎起衣摆烘干。
剩下的几件薄衫紧紧粘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姿轮廓。
大雨倾盆拍打屋顶,摇曳的火光只能撑得起小范围的一处地,为了烤火,他们肩与肩挨得很紧。
程今生不知为何,觉得这不大的火,照得脸滚烫,他不喜与人靠太近,别过头微侧身,声音冷了些说“不冷。”
侍郎穿的衣裳本就不厚,他的湿衣贴在肌肤,隐隐约约显出藏在底下结实的肌肉。
一件外衣都不肯脱,是怕非礼他不成管他怎么想,这么睡就是不行,要是病倒,去哪找大夫
楚若颜翻过身凑到他面前,两手霸道撑他在身体两侧,将他禁锢住。
程今生没料到她来这么一下,身子下意识往后仰倒去躲,手肘抵在地面稳住身体,腰背绷直半悬空僵在那。
他气息凌乱,那双狡黠的狐狸眼,此时只剩无措,慌张躲闪怕与她对视。
楚若颜见他这副誓死不屈的表情,对情爱之事比她还懵懂,忍不住想逗一下。
一点点靠近他,他就一寸寸往后躲,她通透的眸子打量他的五官,从秀眉开始目光毫不掩饰,虎视眈眈滑过沾有雨滴的长睫,在那双映着火光,不敢看她的眼睛停留了会儿,目光炙热滑至泛红的唇上,他微微张着唇,凌乱的气息偷偷从那溜出来。
楚若颜目不斜视盯着,感受到她的视线,他的唇不由自主闭紧,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雨滴从他微扬的下颚滑下,抚过喉结。
这下连楚若颜气息都乱了,温热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这具身体的主人真是个好色的主,差点要忍不住,但小乞丐这个样子,实在叫人想恶作剧多欺负一下。
她声音轻软,吹散水珠,“尘尽,做我的侍郎吧。”
刷一下,程今生的脸肉眼可见直接涨红。
十七八岁的少年,经不起这般撩拨。
他一动不敢动,一向警惕的人,只顾躲视线去了,忽视掉了那只不安分探到他腰侧的手,在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拉开了他的衣绳,就连散开了都未察觉。
她的手移向他搭在肩前的发,指尖勾起,暧昧的缠在指间玩。
以前看的些话本就是这么撩的,她也是第一次演这样的戏,要是来个有经验的人,就能明显看出她的拙劣,像云听那种要是再反撩热情些,她压根招架不住,但对小乞丐,这不成熟的演技意外绰绰有余。
楚若颜得寸进尺,凑得更紧,暖暖的气喷洒在他颈部,他半面脸映着摇晃的火光,喉结不安的滚了一下又一下。
咳咳,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要把持不住像狼扑过去了,速战速决,收手吧。
趁他不备,手伸过去扒他外衣。
“你把外衣脱了吧,这样烤的快些,烤干就能睡觉了,不然会生病。”
手划过他心口处的时候,他浑身触电般一颤,有些了怒意,一掌推开她,急忙起身,逃去屏风另一面。
楚若颜猝不及防倒在地,怔怔望着手心,他的心口不似其他地方,那里很凉,很冰,一点人该有的温度都没有。
“你明明冷,硬撑什么。”
程今生抱了床被子过来,甩在地上,又把火盆弄到床那端。
楚若颜“你把它弄走做什么”
他对床抬抬下巴,面无表情道“你睡那边。”
“你衣服湿了,要烘干。”
“我不会生病。”
“那伤口总要处理一下。”
程今生瞥了眼胳膊上的伤,随意一抹,血和雨被抹掉,只剩一道痕迹。
楚若颜沉默了会问“你找我很着急吗”
程今生顿住,淡淡笑道“还好,挺好找的。”
“下次,不要这么着急。”
“为什么”
“会受伤。”
程今生嘴角的笑僵住,无法理解这话,回问道“这句话,是关心的意思吗”
楚若颜声音有力,“是。”
他听到后没太大反应,定了会,像是在纠结该不该卸下防备,片刻后他主动褪去外衣,搭在屏风上,随后铺平自己的被褥。
头发早在杀人前披散了,挡在肩前活动不便,他随意抓起湿漉的发,丢到背后。
就是这时,楚若颜注意到他耳后一道旧疤,极其明显撕裂的痕迹,很大一条,延伸到脖颈,比他原来的肌肤颜色要浅,像是没做任何处理,自己强行愈合,有些狰狞。
她附身挨近去瞧,发现它更像一个咒印,之前扎高马尾的时候,明明没有。
“你耳后什么时候多了道疤。”
指尖刚碰触到,程今生像是受到惊吓炸毛的猫,猛得弹开,捂藏那道疤,目光下意识溢出杀意,警惕盯住楚若颜。
楚若颜滞在原地,手僵在半空,第一次见到尘尽对她露出敌意,只是一瞬而过,他手捂住疤,缓过来后,眸光切换,受伤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羞涩的红又攀上两颊,急忙别过脸,瘫靠在墙,与她保持距离。
知道自己触及他逆鳞了,收回手指,诚恳道歉,“对不起。”
程今生“夜深了。”
这话什么意思楚若颜自然知道,赶人了。
等她回到屏风另一端,程今生才从墙边回到被褥处。
火在刚刚移开了,他坐在漆黑的这面,许久未动仿佛要与夜融为一体,轻轻搓磨伤疤,感受凹凸不平的疤膈应掌心。
直到余光被微光闪了下,移来一盆火,停在屏风旁。
“一人一半。”,她站在屏风另一面,没有越界,说“夜里,不要穿湿衣睡,多烤烤。”
屋里昏暗,只有那盆快燃尽的火光照亮一点点地方,他坐在黑暗里,火的热度微微扑来些,双目空洞看了火半晌,拾起两根柴丢进去,嗡一下,火窜高,火光照亮的面积也大了些,照亮他半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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