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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替她抚平卷起的衣摆。

    钟黎这才发现,因为屈身的动作,衣摆拉起来,露出了白色的小内内。

    他的手指勾住一点儿裤边,微微扯了一下,说,蕾丝的。

    那一刻,钟黎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也许,他以为她会穿卡通内裤呢。

    她也没那么幼稚吧

    钟黎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把脑袋埋在他胸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哪怕单手撑在桌上,岔开腿微微斜抵着,他也要高出她太多。

    其实她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喜欢这种姿势,这让她有种悬在半空中的感觉,特别紧张。

    越害怕就更加依赖他,双手紧紧攀在他肩上,像溺水之人抓住那根浮木。

    他的唇贴上来,灼热的,干燥的,带着一点儿压迫的力道,钟黎一颗心忍不住跳了跳。有点害怕,但又强迫自己放松,没有躲闪。

    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忍不住推拒,头往旁边歪。

    其实她这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叫情欲,甚至有点抵触他这样亲密的靠近。只是,她喜欢他,愿意给他。

    “等一下。”在他分开她的腿时,她抱着他问,“会不会很疼”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就像小朋友问打针会不会痛一样。

    明明知道答案,但还是希望求一个心理安慰。

    其实他是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的,可能是当时她的眼神太清澈,那种全身心的依赖让他徒生些许可笑的罪恶感。

    他低头吻她的耳垂,算是安抚。

    容凌的衬衣被他亲手剥掉,他太有耐心,像拆一件礼物一样,从而更加显得她的拘谨、呆若木鸡。

    一开始只是试探,但她还是紧张地脚趾绷紧,狠狠攥紧了桌角。

    她忍不住去看他,他微微垂着眼帘,睫毛长而幽黑,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嘴唇很薄,微微抿着,弧度很是好看。

    他的手指修长,指骨分明而硬朗,一根两根,推进时缓慢有力。

    一开始确实不是很明白,后来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似的,忽的有种尖利的疼痛。

    这和以往那种外部的损伤和疼痛不一样。

    钟黎想起自己刚入行那时候,给人当武替从二楼跳下来,因为操作不当摔断了两根肋骨。

    那种疼,虽然也疼,但和这种由内而外被劈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伴随着一种天生的畏惧。

    其实事后回想起来,可能也没有那么疼,纯纯的心理作用,她就是太怂了。

    不过她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唇,忍耐着等待最后的那一刻。

    可能是她紧绷的样子实在是扫兴,他到底是没有进行下去。

    他把她抱回沙发里,替她掩好了衣摆,给她倒一杯温水。

    她抱着杯子在那边喝着,两只脚踩在沙发边沿上。

    衣摆下,一双长而白皙的腿,微微并拢着。

    其实她这会儿有点神游。

    约莫是这种眼神放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表情逗乐了他,他不禁莞尔“这么娇气”

    钟黎又喝一口水,没吭声,还是觉得有一点丢人。

    “别太紧张。”

    钟黎觉得他这话挺没良心的“又不是你痛”

    她这人生气的时候会很不讲道理,类似于撒泼。撒泼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了。

    忘记他什么身份,忘记自己什么地位。

    她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容凌被她咄咄的目光逼视着,只觉得新奇。

    钟黎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放肆,只是那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确实不带怕的。

    而且她那时爱惨了他,他模样又正派,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后来也没这兴致继续了,她干脆跟他聊自己的一些琐事。

    她挺喜欢跟他说话的。

    他话不多,但是感觉很有素养,每一句都在点子上。

    她随意翻他桌上的文件,他也不阻止她。

    因为知道她看不懂。

    她翻了会儿果然嘟起嘴巴,泄气地说“看不懂。”

    他将被她翻乱的财报合起,微微在桌上一叠,搁到了一边“多读书,以后就看得懂了。”

    望向她的眼睛里都是笑意。

    钟黎被他调侃得不好意思,小声反驳“没有时间,以后会的。”

    容凌也笑了笑。

    其实那几天钟黎都睡得不是很好。

    虽然这房子又大又舒适,衣柜里挂着数不清的漂亮衣服,但她明显感觉到和这个地方有格格不入的隔阂感。

    比如她早上起来摆弄蒸箱时,看着上面的一堆外文都无从下手。

    来做早点的阿姨会耐心地跟她讲解,绝无半点儿瞧不起,可钟黎还是为自己的文化水平低下而感到羞愧。其实她之前有偷偷考试,只是没有过,这么多年的文化断层不是假的,且忙于生计,其实并没有很多时间来沉淀学习。

    容凌显然是个很有文化的人,他清大毕业后又旅美深造,常春藤ba毕业,有多个学士学位,平时往来的也没有普通人。

    “发什么呆呢”容凌从门外进来。

    钟黎回过神,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在想工作的事情。”

    他点点头,将西装脱下来搭在一边,也没多问。

    见他似乎在想事情,钟黎不敢叨扰,窝在旁边跟杨珏聊天。

    聊完后,她无聊了又去更衣室,这才发现原本陈列的一批衣服都换过了,全都是大牌当季的新款。

    拉开抽屉,里面的香水也都换过了。

    在这边住了几天,钟黎大抵也知道了他的一些习惯。

    比如,他不怎么用香水,但生活管家都会尽职尽责地替他每周定时换过,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我可以闻一下吗”她指了指其中一个倒放的圆锥形瓶子说。

    “随便用。”

    她抽了试香纸,谁知按的时候太用力,被呛到,狠狠打了个喷嚏。

    “怎么这么笨你不能喷远点儿吗”容凌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无语地将试纸从她手里抽出,随手扔进垃圾桶。

    他又抽了一张,喷了一次给她看,问她,“学会了吗”

    不管有没有学会,她都点了点头。

    怕他笑话她。

    其实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钟黎只是隐约觉得他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并不知道是到什么样的层次。

    毕竟,那个阶层于她这样的人而言太遥远了,他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

    不过这样的不一样还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日常中。比如他的吃穿用度,他往来接触的人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