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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没什么大碍,愈合得挺好,没有积液也没有发炎,过几天就好了。

    容凌点点头,让秘书把人送走,折回房间里看她。

    钟黎眼神空洞地坐在床边发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的脸肿得有些肥嘟嘟的,但不算很夸张,跟丑实在不搭边。

    但看她这么在意,他也不提了,抬手压着唇咳嗽一声。

    她忙捡起围巾把自己包起来,声音闷闷的“干嘛”

    “医生说你脸快消肿了,可以吃点儿硬东西了,不用再天天吃流食了。走吧,我带你去打打牙祭。”

    “我不去。”

    “真不去”

    半小时后,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她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门。

    容凌带她去的是鼓楼东大街那边的一家老字号粥店,钟黎没来过这儿,感觉挺新奇,挽着他下车时还在不住朝四处张望。

    绿树掩映下的街道颇有古韵,放眼望去青瓦灰墙,街面比邻,宽阔的道路两旁是熙攘的人流,有种繁华与幽静相映成趣的矛盾感,却又奇异地和谐。

    “好漂亮。”钟黎由衷感慨,“路都好宽。”

    说着她自己都笑了,想起不久前跟他一道去南边考察时,他嫌路窄,一些小巷子只够一人齐肩过,下雨了连把大一点儿的伞都撑不开。

    她把外套脱下来给他遮在头顶上,说,没事儿,我们挤一挤,哪里用得着撑伞,说完整个人钻到他怀里,非要他搂着出去。

    后来他就一手支着外套,一手揽着她穿过了那条小巷。

    出来时,谢平撑着伞站在廊下,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然后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他们身后的巷口,似乎是在丈量这巷子的宽窄,竟能容得下他们二人这样搂搂抱抱腻歪着过来。

    容凌带她去的是街角一家粥店,不大的店面,看着挺敞亮。

    就是招牌有些老旧了,看着不时新。

    老板姓周,看着有些年纪了,过来招呼他,直夸他有出息。两人似乎是旧相识,容凌笑着寒暄了几句,说就是混口饭吃,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他跟她说这人以前在大院里摆铺子的,他小时候常吃他煮的粥,这么多年还是这个价儿,没改,味道也挺好。

    他似乎也是随口一说,钟黎没敢多问,一知半解地点点头。

    粥是真的不错,熬得浓浓的,她尝一口,忍不住又舀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了。”

    “知道就你多嘴”

    “呦,现在嫌我多嘴了”容凌笑,抽了纸巾替她擦拭唇边沾到的粥。

    钟黎放下勺子静静地望着他,任由他帮她擦着。

    他又问了她一些学业上的事情,她都一一回答了。红尘劫拍完后,她大概有两个月的空窗期才要赶下一趟剧组,等学到六月份可以再考。

    她的时间规划有一个严格的表格,目前来说安排得还算合理。

    “不用这么紧张,考试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

    她并不买账“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很像凡尔赛。”

    他一怔,倒茶的动作都停下来了,眼底都是无奈的神色。

    钟黎的牙好以后,容凌就带她去骑马场学骑马。

    出乎他的意料,她看起来笨笨的,运动神经并不多么发达,在这一项目上竟把天赋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第一次带她去骑马时,他特地给她选了一匹温驯的矮马,又牵着缰绳给她讲解了半天,又是亲自上马示范,结果她上去也就一开始紧张了会儿,没一会儿就能骑着兜一圈来回了。

    牵着马儿回来时,她小脸红扑扑的,兴致勃勃地问他她骑得怎么样,哪儿需要改进的。

    容凌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话。

    徐靳过来时,还没入场就听见了滚滚马蹄声,看台下就是一望无垠的内场,一骑红衣连人带马疾驰而过,他连人都没看清,只瞧见扬起的烟尘。待看清,钟黎已经牵着马绳把马往回拉了,看到他,远远就扬手跟他打招呼。

    徐靳笑着扬手回礼“骑得不错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老师教得好”

    徐靳歪着头盯着她脸看了会儿,看得钟黎浑身发毛“怎么了啊我脸上有花吗”

    “你脸消肿了”

    钟黎不知道他怎么就得知自己拔智齿的事情了,明明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那几天都没出门。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儿了。

    徐靳笑了会儿,不再逗她,转身跟容凌喝茶去了。

    他们要聊的事儿她插不上话,一个人坐台阶上掰着一根狗尾巴草。

    快4点的时候,他们一块儿去吃晚饭,地方在南四环那边的一处老胡同里。路过北舞,司机将车沿着街道停下,钟黎正不明所以,玻璃上就出现了一张俏丽的脸孔,弯腰叩窗呢。

    她忙将车门打开,迎面扑进来一阵香风。

    女孩上来,搓着手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目光却瞧的前面的徐靳。

    这车只有前后座,徐靳自然只能坐副驾。

    她像是很好奇似的,多看了两眼,似乎很意外他这号人物竟然会坐副驾。

    “孔繁舟,北舞大三。”徐靳简单给他们介绍,“容凌,我发小。那是钟黎,我朋友,演员。”

    叫孔繁舟的女孩友好又带着几分忐忑地跟他们笑笑,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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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黎也对她笑笑。

    路上孔繁舟一直在跟徐靳说话,也不管他爱不爱搭腔,叽叽喳喳像只百灵鸟似的,或娇滴滴地跟他撒着娇,说自己练舞很辛苦。慢半拍的钟黎终于意识过来,这是徐靳的新欢。

    徐靳的风评不算差,跟圈内某些换女人跟换鞋一样的比起来还算是有节操的那一类,但架不住源源不断往上扑的。也许有真心的,但估摸着大多还是眼馋他手里那些资源。

    徐靳不耐烦搭理她的时候,孔繁舟就转而跟钟黎说话,态度友好中带着几分殷切,大抵是徐靳那句“我朋友”让她误会了,把她也当做是什么高门子弟了。

    钟黎有些尴尬,只能赔着笑。

    车在胡同深处停下,门口栽着一棵槐树。看外观,这处宅院和别的房子并没有显著差别,连店名都没有,只看外观还以为是什么普通民宅,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曲水回廊,花木葳蕤,假山亭阁错落有致,是仿拙政园的典型苏州园林布局。

    冬末春初,池中只有光秃秃的几根枯枝,远没有夏季莲叶田田的盛景。

    这边是一处亭榭一包间,风景俱佳。

    这个时节还有些冷,室内烘着暖气,钟黎坐下后就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